此时杨思语拼死一搏,对金蚕蛊王下达了同归于尽的命令。 此时的金蚕蛊王早已达到妖王境界,一身实力深不可测,喷出一口气就能毒杀化神以下强者,纵使化神境也有能力一搏。 眼看着杨思语的衣服就要被扒光。 金蚕蛊王动了, 成武猛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阵剧痛,同时在其体内有,如有千万只蚁虫在啃咬一般,猛烈而绵延不断。 “啊啊啊!” 纵然他是化神境巅峰强者,也难以抵挡金蚕蛊王的偷袭与吞噬。 成武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在急速消失,他脸色苍白,心中掀起惊天骇浪。 此时杨思语摆脱成武的控制,极力运转星辰万花诀。 嘭嘭! 接连冲破,两道封印,此时金蚕蛊王已经回到杨思语体内。 “小金,快协助我,协助我冲破封印。” 轰! 有金蚕蛊王的加入,杨思语几个呼吸之间就突破了所有的封印,在房间内找了一件衣服,随便的穿上。 提着宝剑就杀向成武,成武此时被金蚕蛊王毒素折磨的死去活来。 眼睁睁看着杨思语挣破封印,提着宝剑就杀向他,他目眦欲裂,仰天长啸。 迎接他的是杨思语一剑, 噗嗤一声。 硕大的人头冲天而起,血液喷向的半空。 成武,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那地面越来越高,看到一具无头尸体,正向外喷着鲜血,他的意识在慢慢的消失,临死前他还在猜着地上那具无头尸体到底是谁? “啊!” 天魔宗,侍魂殿,摆放生死灵牌的地方,成武的命牌砰的一声破碎。吓得的值班长老,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的跑向大殿,向宗主报告。 “报…报…报告宗主,大事不好啦!” 值班长老结结巴巴的来向成昆报告,成昆与几位长老正在议事,被侍魂殿长老无故打乱。 成昆大怒:“找死!”伸出手掌就抓住前来汇报情况长老的脖子。 “要死我就成全你!”说话间就要用力捏断他的脖子。 成都急忙拦住:“宗主且慢,我看这位长老好像是侍魂殿的伍长老,且问问再说!” 成昆黑着一张脸,将那个长老扔到大殿之下。 “我看你也有百十来岁的人了,做事情怎么这么毛糙,我们正在商议大事,被你闯进来思路都被打断,你可自罪。” 那侍魂殿伍长老早吓的魂飞天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宗主息怒,宗主息怒,实在是有天大的事要向您汇报?” 众人见伍长老说的十分严肃,成昆一拍桌子:“何事?速速说来!” 伍长老说道:“启禀宗主大事不好,九长老成武的命牌破碎,魂飞魄散显然已经死去。” 伍长老一句话,犹如在平静的池塘扔进一颗石头,众人面色大变。 成昆更是猛地一拍桌子,双眼瞪的溜圆,一身渡劫期强者的威慑,陡然压向伍长老。 伍长老整个身躯被压得在地上动弹不得,吐出两口老血。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 成都赶紧说道:“宗主且慢,我相信伍长老不会说谎,难道真是九长老发生了什么不测。” 七长老站起身来说道:“不如我们去侍魂殿看个清楚。” 众人点头,成昆带领着一众长老往侍魂殿飞去。 看到成武那破碎的命牌时,成昆脸色一白,紧接着一声怒吼传遍整个天魔宗,在天魔宗上空出现一道巨大的天魔人影。 成昆眼露凶光,“好胆,是谁敢杀害九长老。” 成武赶紧说道:“我且去成武的山峰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成都带着个长老向魔萧峰飞去,片刻之后就了解到的情况。 成都一跺脚,大声骂道:“该死的贱人,居然杀死了九长老。” 成都一把掐住九长老身边的贴身侍卫,怒吼道:“长老被杀,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这几个侍卫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大长老息怒,大长老请饶命啊。” “当时,九长老将我们全部赶到房间外面,为了方便他和那个女子做事情我们只得离开呀!” 成都气得七窍生烟,“立刻全宗搜查那个妖女,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刹那间整个天魔宗就乱了套,此时的杨思语正躲在天魔宗后山一片山崖之中。 这片山崖被天魔宗化为禁地,除了宗主以外,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半步。 杨思语为了逃避追捕,躲躲闪闪来到天魔峰山崖之上。 此时的天魔宗,鸡鸣狗跳,成昆更是大发雷霆,发下命令,要将杨思语捉回来为九长老报仇,他天魔宗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正在天魔宗一片大乱之时,突然天魔宗护山大阵,传出一声惊天巨响。 轰隆隆! 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众人仰天看去,只见护山大阵忽明忽灭,闪着一道道白色光芒。 紧接着再次传出一声轰然巨响,咔嚓咔嚓! 就像蛋壳破碎的声音,整个护山大阵轰然破碎。 “好胆,什么人敢到天魔宗来闹事,找死!” 成昆爆喝一声,冲天而起,来到天魔宗上空。 此时在他眼前站着两位年轻男子,来人正是林宇和陆天元。 陆天元一路上被林宇的手段,惊的目瞪口呆,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看到林宇来到天魔宗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对天魔宗的护山大阵发起攻击,再次被林宇的行为吓得半死。 这里可是天魔宗,在整个昆仑墟,也是名列前十的强大宗门,这位林前辈,根本就没有将天魔宗放在眼中。 陆天元站在林宇声后,浑身瑟瑟发抖,当他看到成昆出现的时候,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一种转身想跑的冲动。 成昆天魔宗宗主,渡劫期巅峰大圆满强者,翻手间翻江倒海, 移星赶月,不在话下。 林宇冷冷的看着成昆:“你是天魔宗什么人,交出杨思语,今天天魔宗可得活命!” 成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林宇,眼前这个年轻人给他一种深不可测,危险致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