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钟就能到,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电话里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 “爸,你放心吧,你不来我肯定不露面,你速度快点!”听到父亲的熟悉声音,黄飞鹰感到一阵心安。 挂断电话,黄飞鹰低头看着自己裹满石膏的断臂,咬牙切齿道:“陈小凡,让你再蹦跶十分钟,过会儿我要你跪地求饶,自断双臂!” 潘同城有些担忧道:“黄少,陈小凡是龙源商会会员,万一奎爷护着他怎么办?” 刚才他亲眼看到张家父子被打,到现在整个人还有点晕晕乎乎。 张衡明明不止一次说过,张家是奎爷的忠实合作伙伴,怎么会因为陈小凡就被抛弃了呢?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导致他对陈小凡更加怨恨,原本张衡承诺引荐武道老师,结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好在搭上了黄飞鹰的关系。 只要今天帮黄少报了仇,以后还愁没机会去他飞鸿武馆学武? “哼,张家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家相提并论?” 黄飞鹰一脸倨傲道:“论实力,我爸不弱于奎爷,论规模,我家武馆有十几个,我不相信奎爷为了一个厨子会和我爸翻脸。” 潘同城赶紧赔笑道:“黄少说得对,张家根本就不值一提,你们飞鸿武馆实力雄厚,足以排到一龙二虎三猫四鼠后面。” “后面?” 黄飞鹰别有深意地说道:“如果奎爷给面子,那今天皆大欢喜,如果不给面子,正好试一试他们斤两。” 潘同城吃了一惊:“黄少,你们要和奎爷开战?” 黄飞鹰不置可否笑了笑:“所谓一龙二虎三猫四鼠,龙王和猫娘太神秘了,虎爷成了没牙齿的病猫,鼠钱一死金奎帮解散了……谁说我们飞鸿武馆不能顶替一个位置呢?” 潘同城闻言心里震惊万分,莫非飞鸿武馆想借机上位? 他跟着黄飞鹰溜出宴客厅,混在人群里往马场方向走去。 …… 此时在宴客厅的角落里。 伪装成服务员的赵金虎,将黄飞鹰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大师,我想先废了黄飞鹰那小子!”赵金虎肺都快气炸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区区一个飞鸿武馆,放在以前他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现在自己势力大打折扣,黄家竟然想挤占自己位置,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黄振宗这个王八蛋! 修罗花尼姑阴恻恻道:“先不着急出手,让黄家和龙源商会狗咬狗,最好是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去坐收渔翁之利!” 赵金虎问道:“大师,以咱们两人现在的实力,哪怕同时打大发奎和黄振宗也不在话下,为什么要等待?” 自从和修罗花尼姑双修后,赵金虎的实力突飞猛进,连信心也比以前涨了很多倍。 “我比你更想去杀死,我男人就死在陈小凡手里……可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要小觑任何一个人。”修罗花尼姑声音充满了怨恨。 她男人修罗花和尚就死在陈小凡手里。 刚才看到陈小凡,她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出手。 可是她心里还有一个担忧,那个在鼠钱寿宴上出手的神秘高手,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明白了大师。”赵金虎受教地点点头。 “还叫我大师?” 修罗花尼姑望着赵金虎,眼里露出一抹灼热:“我和你已经双修过了,这个称呼是不是太生分了?” 赵金虎愣了一下,随即声音肉麻地叫道:“亲、亲爱的,咱们先去马场潜伏起来,找机会出手……” “不着急,趁着有时间先去双修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突破……” …… 陈小凡和潘梦颖出了宴客厅,悠哉悠哉地往马场赶过去。 “听说有骑马比赛,还有骑马射箭,咱们快去看一看!”潘梦颖兴奋地跳着,胸口的丰满不停上下起伏。 陈小凡忍不住想入非非,过会儿两人同骑一匹马,谁骑在前面谁骑在后面? 一路上经过高尔夫球场,大型露天游泳馆,观景湖等各种娱乐设施和项目。 除此之外,还有餐饮住宿等场所,可以说市面上有的休闲娱乐项目山庄里一应俱全。 其中最让人向往的便是跑马场。 还没抵达马场,远远的陈小凡就看到一群烈马,正在草地上被工作人员牵着悠闲散步。 几十匹马聚在一起的场面颇为壮观。 不过由于距离太远,马匹又互相挡在一起,陈小凡看不清它们体内有没有马宝,必须走进马场才能辨认出来。 两人抵达马场以后。 一个身穿骑马装的女教练,微笑着朝他们迎上来:“先生,小姐,请问你们是观赏,还是亲自骑马玩?” 潘梦颖干脆道:“我们要骑马!” “好的,请你们先跟我换衣服,穿戴专业的防摔护具……” 女教练的话还没说完,陈小凡笑着打断道:“我就不用换了,穿现在的衣服就行。” 陈小凡身上带着蛊虫金针等东西,而骑马装看起来又非常紧身,不方便他放那些瓶瓶罐罐。 “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骑马是一项很危险的运动,不穿戴专业设备很容易有危险。”女教练一脸严肃地提醒道。 不过她心里却乐开了花。 刚才张运松给她打过招呼,只要能让陈小凡出现意外,她就可以得到五十万酬劳。 虽然马匹已经做过了手脚,但她苦于没有第二道保险,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主动选择不穿护具。 简直是自己瞌睡了送枕头。 因此她故意夸大了危险性。 因为在她看来,男人在美女面前为了自尊心,肯定不会展示自己懦弱的一面。 自己越是强调危险的东西,对方越是会反其道而行之,试图用独立独行去证明他们的与众不同。 “没关系,谢谢你。”陈小凡笑着摆了摆手。 看到陈小凡果然拒绝,女教练兴奋得热血沸腾,赶紧带着潘梦颖去换装备了。 既然他执意想找死,那就不能怪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