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的好,好亏不吃两回。 娄晓娥当初在许大茂身上看走了眼,现在看着何雨柱的道儿越走越宽,小少妇那是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毕竟那可是孩儿他爹呢!!! 何雨柱虽然不清楚娄晓娥的心思,但是也看出来了小少妇现在心情不错,便笑着问道:“行了,不扯闲篇儿了,你晚饭到底有着落没???” 娄晓娥点点头:“许大茂临走前,我让他到边上的小食堂给点了一碗面条,等晚上送过来,凑合着吃一顿,不碍事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醋瓶子,摆手道:“那哪儿能随便凑和着吃呢???” 完事他就跟变戏法儿似的,从身后头掏出一块酱牛肉来。 这年头因为牛羊肉的脂肪含量少,榨不出油来,所以价格上要比猪肉还便宜,但是眼下这个天气还真不怎么买得到。 除了冬天寒潮来了,从产区集中运过来的时候能买着,平日里想买就只能等到公社里的牛快不成了或者出意外了才有机会。 何雨柱手里这块儿就是老牛肉,品质和口感都不咋地,但有系统傍身,这种问题自然难不倒他。 尽管不是头一回见这空空妙手的把戏,但娄晓娥还是挺吃惊的:“呀,哪儿来的酱牛肉啊???” 何雨柱笑着应声道:“特地给你留的呗,我再给你煎个蛋,给你的面条加加料。” 娄晓娥瘪瘪嘴:“不吃煎蛋,腻得慌。” 何雨柱咂咂嘴,这年头能说出来煎蛋腻味的,估计这胡同里也就眼前这么一位了:“得,下回想吃什么蛋提前说,我保准儿给你安排妥当。” 闻言小少妇不由得脸蛋一红:“呸!你要不要脸。” 何雨柱一脸无语:“你可真够能想的,我也就是单纯想给你加点儿营养。” 娄晓娥朝他身下一望,随后便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道:“你说这话鬼信啊!??” 何雨柱这会儿被勾的也来了兴致,他笑嘻嘻地凑到娄晓娥身边开口道:“难得今儿个高兴,你不得好好表示一下啊?最近我温书温的脑仁儿都胀得慌,可不就得好好放松放松吗??” 娄晓娥哼哼了一声,咕哝了一声“冤家”过后,便扯着他的衣服进了里屋。 中院,易中海家。 等一大妈将在后院的见闻本本分分地说完之后,易中海冷哼一声:“鼠目寸光。” 一大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老刘也是个碎嘴子,当着柱子的面就敢给咱们家抹黑,也亏了这孩子心性单纯,没被他给带跑偏了。” 闻言易中海脸色稍缓:“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先前这么些年我们也没怎么亏待过他。再说了,现在他都考上大学了,老刘这点儿拉踩的心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一大妈点点头:“老太太也是这么说来着。” 说完话,她又叹了口气:“老易,我看以后咱们还是不要拿养老的话头去点柱子了,退一万步讲,就冲着他现在当了干部,以后就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的,眼前的老太太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易中海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眼看着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逐渐跑偏,得不到何雨柱的亲口承诺,他心里就是不得劲。 可哪怕他心里再有芥蒂,这会儿也不敢再跑去何雨柱跟前挑由头了,这人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能拿捏的了。 以往要对付许大茂,自己还能出一份力,现在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啊? 后院的老刘往脖子上拴根绳,就是他何雨柱看家护院的恶犬了。 隔天,许大茂就再没有了开溜的机会。 请假这事儿可以不可再,总不能又说要拉着他老子去医院割阑尾吧??? 所以下班的时候,他就被刘海中给堵住、直接押回了大院。 这下院子里可算是热闹了。 刘海中大马金刀地坐在院子中间,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道:“这小子今天还想开溜来着!得亏我找车间主任打了声招呼,提前到宣传科堵人去了!” 老小子是真动肝火了,要是今天再让许大茂给溜了,自己在何主任跟前可就站不住脚了! 一群好事的邻居立马就围了上来。 “许大茂,你敢做不敢当啊!昨天早上嚷嚷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后来又给溜没影了???” “就是!换做我是何主任,早领着人去你们家堵门去了!” “怎么样,今天到底你许大茂想走怎么个章程?是跪下来磕头认爷爷,还是扫院子??” 院子里三个大爷在场,这阵仗跟开全院大会也没什么区别了。 许大茂还挺倔强,这小子昂着脑袋道:“什么叫开溜啊?我那是正儿八经的有事儿!” 何雨柱眯着眼睛笑道:“你跟你们科长说带你爸去医院割阑尾了,去的是哪家医院啊?一会儿咱们让二大爷去查查,看看能不能对上。” 闻言许大茂不由得脸色一变,编排理由无故请假,这事儿可大可小。 要是真让刘海中这条疯狗跑厂子里撒着欢的去闹,一个搞不好,自己的工作可能都得被搞丢了。 这下子他也不敢再梗着脖子了,他低下脑袋咬牙道:“我认罚,不就是扫一个月的院子吗?哥们儿权当是为人民服务了。” 刘海中冷哼了一声:“你想什么呢!行情变了,你不止得扫院子,还得负责外面的公厕!” 许大茂不干了:“不是,凭什么啊?当初我们说的好好的,就扫一个月的院子,怎么还能临时加码呢???” 刘海中可不惯着他:“怎么?许你一个人玩小聪明,就不许我们给你好好改造了是吧???要不然按何主任说的,我现在就去你们家找许富贵去!我倒要扒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身上有没有动手术的刀口!” 话一出口,许大茂就蔫巴了,昨天自己情急之下也是失了智,怎么就找了个这么蹩脚的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