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巷子口下了车,郑秀梅蹙了蹙眉头,缓了好一会儿,等适应了之后才跟何雨柱嘱咐道:“明天约好了啊!到时候你别忘了把东西都准备好!!” 何雨柱摆摆手:“忘不了!放心吧!” 直到小妮子的身影进了院子,何雨柱这才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悠悠地回了四合院。 刚把自行车停好,易中海就摇着蒲扇走了过来:“柱子,听前院的老闫说,你帮着秦淮茹把棒梗的学费给交了???” 何雨柱将书包放到了车后座上,笑道:“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既然我手头还算宽裕,能帮衬的就帮衬两把。” 闻言老小子不由得老怀宽慰地点了点头:“是这么个道理!这事儿你做的很对,咱们是先进四合院,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 何雨柱默默撇了撇嘴,是你娘娘个腿儿! 人贾东旭好歹还是你的徒弟呢,你这个当一大爷但凡自觉一点,人秦淮茹前些日子也不至于要捂着腚上班去了! 今天的易中海明显心情不错,甚至又把前几天的事儿给拿出来嚼了一遍:“我听说后院老刘家的光齐前些日子已经搬出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二大爷说光齐厂里的宿舍批了下来,再加上家里人也多,便索性让他搬出去了。” 因为许大茂大嘴巴把这事儿给点了出来,所以现在院子里的大家伙儿都在看刘海中的家的笑话。 都说养儿防老,刘家唯一的一个“亲生”儿子婚还没结就直接搬了出去,这像是什么话??? 当然了,许大茂这段日子也没少受“蹉跎”,本来眼瞅着扫大院的日子就要挨过去了,这小子非得这么嘴贱一下,惹得刘海中这段时间天天一大早就把他从屋里给揪了出来,指着满院子的落叶和垃圾让他清理。 易中海摇了摇蒲扇,感慨道:“这个老刘啊” 不说刘海中以前总想着“谋权篡位”。 最近这段时间仗着他拍了何雨柱的马屁,平日里可没少对自己阴阳怪气。 这回见着老刘家闹成了一锅粥,易中海心里就甭提有多舒坦了:谁说的养儿能防老?被你刘海中寄予了厚望的大儿子刘光齐不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至于剩下的那两个,早就被打的离了心,以后等老两口老了,迟早还得闹腾起来! 何雨柱懒得陪这老小子在这儿“快意恩仇”,将书包一托,咧嘴道:“成,一大爷,今儿个就不跟你细聊了,我这还得回家复习功课做作业呢!” 易中海忙点了点头:“哎!看我这脑袋,你学习要紧!赶紧去吧,我也回了,你写完了早点洗洗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入夜,秦京茹趁着月色就钻进了何雨柱的被窝。 今儿个不止是何雨柱和棒梗开学的日子,就连秦京茹也正式跑轧钢厂上扫盲班去了。 小土妞一边由着何雨柱的手在自己身前游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跟他嘀咕起了今天在扫盲班里学到的新鲜东西。 “今天教的是为人民服务,我已经会写了!” 这年头小学大部分都是五学年制的,即便是这样,也有初小、高小、完小的区别,秦京茹上完小学之后还念了一年的初中,相对来说,在扫盲班里已经算是有文化的了。 何雨柱捻了捻葡萄,笑道:“这就挺好,多学点知识,平时空的时候多看看书、读读报,有不会的就问,这样回头上了班也能多点底气。” 小土妞眼睛亮闪闪的:“嗯,我都记住了!!” 隔天一早,趁着何雨柱在水池刷牙的功夫,隔壁的秦淮茹就“期期艾艾”地凑了上来:“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何雨柱帮着交学费的事儿院子里的人都听了个大概,所以俏寡妇也没端着,该做的样子照做,也用不着藏着掖着,要是得了便宜还一声不吭的话,得被人戳脊梁骨。 吐掉嘴里的药膏沫子,何雨柱笑道:“甭客气。” 看着何雨柱的眼睛直往自己下身扫,秦淮茹臊的不行,不过眼见着这人说话算话,她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我妈给你纳了双鞋,你试试合不合脚。” 何雨柱挑挑眉:“哟!我还有这待遇呢!??” 说完话他冲贾家的玻璃窗扫了一眼,一个矮胖的身影“嗖”的一下就缩了回去。 俏寡妇侧头挽了挽额前的碎发:“应当应分的,我们家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东西,你别嫌弃。” 何雨柱咧了咧嘴,小声道:“你婆婆没在鞋底里给我藏针头吧!??” 秦淮茹恼得不行,只能瞪了他一眼道:“你爱要不要!不要我就拿回去了!” 漱完口,何雨柱笑眯眯地就将布鞋给接了过来:“要啊!干嘛不要?这鞋子要是不收,回头别人该说我这人记仇了!” 贾家屋内,贾张氏听了这话臊得脸皮子有些发麻,等媳妇儿回来之后,她就咬牙骂道:“就不该把这鞋子送出去!这狗东西刚刚那不是故意在丢我的人吗!??” 秦淮茹扭头看了婆婆一眼,应声道:“不是您说的要跟他改善关系吗?怎么又把火撒我头上来了!?” 贾张氏缩了缩脑袋,她现在是真有点儿怵何雨柱。 之前后院的刘光齐还跟这人叫板来着,就嚷嚷了一声“傻柱”,被扇了大嘴巴子不说,回头还灰溜溜地搬到外面去了。 老虔婆属实是吓得够呛,生怕有一天何雨柱要翻之前的旧账,把坏劲儿都使到自家身上。 不管是在厂子里还是街道办,这狗东西都能说得上话,到时候说不准自己都要被赶到乡下去了!!! 现在眼见着何雨柱“不计前嫌”、替自己的乖孙子把学费给垫上了,老虔婆便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这人服个软,还好,不管怎么说这鞋子总算是收下了,要不然自己该愁的吃饭都没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