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拉娣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何雨柱不以为然地笑道:“就放心拿着吧,这些东西也没你想的那么稀罕,我有的是路子。” 其实也不是什么路子不路子的事儿。 先前何雨柱的那一盒玉肌丸是真替娄晓娥没白准备,临别前便宜老丈人本来就给自己留了一份儿厚礼,再加上小少妇自己贴补的小金库,眼下这点布票和棉花票对他来说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儿。 闻言梁拉娣这才松了口气,俏寡妇搂着他的胳膊,噘嘴道:“瞧把你给能耐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家是开粮站的呢!!!” 何雨柱乐呵呵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大扎,笑道:“合着我心疼你还有错了???” 梁拉娣就乐意听这个,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见时候是真不早了,俏寡妇这才含情脉脉地开口道:“天黑了,你回去的时候路上仔细着点儿。”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有空的时候记得多过来看看我和孩子。”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都记着呢,等把孩子生下来了我再给你和大毛腾个地方,人多了,你那个宿舍多少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眼下梁拉娣和何大强毕竟还是表面夫妻呢,这明面上的戏该做还得做,等到两人掰扯开了之后,何雨柱打算让梁寡妇搬到自己名下的那套院子里去,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梁拉娣摇摇头:“这就挺好的了,再折腾多麻烦啊???” 何雨柱拍了拍俏寡妇的大腚,笑道:“这事儿你就甭琢磨了,听我安排,准没错儿。” 见这人早就拿定了主意,梁拉娣也就没再坚持:“那成,到时候再说!!!” 四合院。 等何雨柱回来的功夫,何雨水就提着一壶开水给他送了过来,闻着亲哥身上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酒味儿,小丫头嫌弃道:“倒点开水泡泡脚,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你也不怕喝醉了倒路上了!!!” 何雨水这是真有点担心亲哥,去年冬天前门楼子那儿就有个男的喝醉了之后直接就活活冻死在胡同口了,等到第二天院里的人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人都冻硬了,她可不想哪一天见到院里的邻居跑厂里来告诉自己亲哥由于喝酒误事儿一下子变成了冰雕。 知道这丫头是在关心自己,何雨柱笑道:“放心吧,你哥我心里有数着呢,喝不醉,这都是正常的应酬。” 眼见何雨水还想再言语两句,他又笑着补充道:“就是真喝醉了,我也会让人把自己个儿全全乎乎地给送回来的。” 小姑娘点点头,随后又轻咳了一声道:“哥,我再跟你说个事儿” 看着妹妹一脸纠结的模样,何雨柱笑道:“怎么了这是???难不成你瞧上哪家的小伙子了,想让我给你做介绍???” “呀,哥你这都在胡说什么呢!??”何雨水脸蛋一红,谴责了两句亲哥不正经之后,又撇嘴道:“白天京茹她们在边上,我没好意思言语,就上个礼拜,娥姐找我的时候,还偷摸给我塞了一沓钱,她说想领着我这个周末一块儿去百货大楼那边逛逛的,听说那边有一批什么新来的瑞士坤表,不要票” 何雨柱咂咂嘴,笑道:“怎么都这会儿了,你才想起来要跟我说这事儿啊???” 何雨水哼哼了一声道:“我以为娥姐她就是跟许大茂离婚了而已,还打算再去一趟她家把钱给还回去呢!!!结果刚刚才听前院的闫解成咧着大嘴巴跟院里的邻居说娥姐她们一家子都跑外边儿去了,这我上哪儿找人去啊???” 小妮子想了想,又忿忿不平道:“这许家可真够不要脸的,眼瞅着娥姐一家子走远了,死无对证了,就把脏水全泼她身上了,搞得干脏事儿的许大茂倒像个受害者似的,可真够行的!!!” 何雨柱摆摆手,笑道:“甭跟置气了,这事儿你娥姐走之前跟我提过一嘴,说你俩投缘,她是真拿你当亲妹子对待的,那钱就送给你自己零花了。” 闻言,何雨水小嘴张的溜圆,半晌之后,小丫头才讶异道:“她真这么说了???” 何雨柱耸耸肩膀:“有什么假的???之前她是不是还偷摸送过你一盒沪市牌的雪花膏???” 直到听到了这段,何雨水才信了亲哥的话,小妮子思量了一会儿,又皱眉道:“那这钱怎么办啊???总不能真就这么白白占娥姐的便宜吧???” 何雨柱乐得不行,他笑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道:“你娥姐家且富余呢,还真不差这仨瓜俩枣的!” “怎么,你不信???你知不知道人娄晓娥她爸是什么身份???” 何雨水一边就手给亲哥搓了块热毛巾,一边撇嘴道:“什么身份??” 接过妹妹递来的毛巾,何雨柱囫囵擦了一遍之后就笑道:“之前人家可是有个外号叫娄半城呢!!远的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了,就你哥现在上班的轧钢厂,还有那个红星医院,人家都是背后正儿八经的股东,每年年底还能拿分红,你说说她爸是什么身份???” 何雨水满脸震惊,她总感觉亲哥口中的娄晓娥跟自己认识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人,这消息的反差性太强,搞得自己脑子都有点儿转不过弯来了,好半晌,她才咽了口口水道:“不是,真这么厉害啊!???” “你以为呢?娄晓娥眼界高着呢,来咱们院子都几年了,除了你跟后院的聋老太,她压根儿也就没怎么跟其余人来往。” 何雨水摇摇头:“不对吧???她家这么有钱,怎么就看上许大茂了???而且娥姐她爸要是真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不提拔提拔许大茂这个女婿呢???你这都副科长了,他还在原地转悠当放映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