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允雪公主收回手,又瞪了苏尘一眼,才道,“我冲关这几天,没出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也就是十五个归一境中阶联手要扫荡咱们枢密院,结果天降血雨,让得他们全部发狂互杀,最后灰溜溜走了。” “以及归一境高阶的弟子进了皇都,过几天还要举办一场武道盛会,选出优秀人才,日后推荐给那名归一境高阶做亲传弟子。顺便说一句,除了咱俩之外,其他有名有姓的皇都年轻一代都收到了请帖。” 苏尘随意说道,好像这两件事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允雪公主讶然,没想到她闭关这么短时间,居然就错过了两件这么大的事情。 “其他人收到了请帖,就我们没有?” 允雪公主喃喃道,“这是故意在涮陛下的面子?” 苏尘想了想,道:“要是我们始终都没有收到请帖的话,只能不请自去了。” “不请自去?” 允雪公主不解,道,“这不是要惹人笑话吗?” “笑话什么?” 苏尘笑道,“我们是枢密院,那帮人就是归我们管的,他们进入皇都,得到我们许可了吗?不光擅自进入皇都,而且还擅自举办宴会,当我们不存在吗?” 允雪公主眨了眨美眸,想了想,似乎苏尘说的的确有道理。 这些家伙不给他们两个发请帖,想要借此让枢密院没面子,那他们就要让对方宴会办不了,看看到底谁没面子。 不过,她怎么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事事都和苏尘绑定在一起,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又是一天过去,唐书灵那边仍然没有给苏尘和允雪公主发请帖,故意的意味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许多人都在观望,想知道苏尘和允雪公主难道要生生咽下这口气? 他们两人可是姜霄钦点的,要是他们忍气吞声的话,自然就代表姜霄输了这一仗了。 可他们不忍气吞声又能如何,对方可是归一境高阶大能的弟子,谁敢动? 似乎这个闷亏,苏尘和允雪公主是必须吃下去了。 再过一天,便到了武道盛会正式召开的日子。 盛会在唐书灵等人临时居住的府邸举办。一大早,便有人提前赶到了这里,似乎是要刷一下存在感,看看能不能赢得对方的好感。 随着中午时分的临近,来到宴会现场的人也越来越多,其中不乏皇子级别的人物。 “段曜段公子到!” 听到门口传来大声的通报声,坐在里面的唐书灵霍然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在场的众人见状,都是大惊。要知道之前就算是大皇子、六皇子这些重量级的皇子到场,唐书灵也没有出去相迎,只是让白桓去接了一下,架子摆的很大。 可现在段曜到场,她居然亲自去迎接,段曜的面子这么大? 大皇子等人都是面色阴沉,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但唐书灵的后台可是归一境高阶大能,他们又岂敢发作? 如果这些皇子知道,其实自己的父皇也是归一境高阶的存在,他们肯定按捺不住动手了。毕竟这里是姜家的地盘,对方未免也太不给面子。 只是姜霄也太低调了,从来没有彻底显示过自己的实力,以至于这些儿子都畏首畏尾。 当然,姜霄低调也是有原因的,不能让那个强大皇朝知道他的存在,否则肯定会对双月域发兵。 片刻之后,便只见唐书灵和段曜并肩走来,一个绝美动人,一个英俊潇洒,仿若一对璧人,很是般配。 从唐书灵的态度便能看出来,她的确是对段曜非常看重。 两人仿佛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一边走一边还在交头接耳,不时能看到唐书灵掩唇微笑,秋波流转,美不胜收,让得很多男子都是眼睛发直。 这个女子,美貌不输给允雪公主,已经是俘获了不少人的心。 “时间差不多了,开始盛会吧。” 唐书灵坐回了主座,段曜则是被安排坐在了最前方的位置,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看重了。 大皇子等人都是露出忿忿之色,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而他们可是天家贵胄,凭什么能坐在比他们更靠前的位置? 他们不敢跟唐书灵抱怨,但段曜是姜家的臣子,他们在段曜面前可没什么好顾忌的。 “段曜,见了本王等,为何不行礼?” 三皇子首先发难,他最近本就很不爽,苏尘不给他面子,现在段曜又公然骑在他头上,让他根本按捺不住。 “原来是几位殿下。” 段曜微微一笑,“恕段某眼拙,没有看到。” 不得不说,这借口也太蹩脚了。 “段曜,你是觉得翅膀硬了,可以目空一切?” 六皇子也坐不住了,开口道。 “殿下何出此言?” 段曜笑道,“段某何曾目空一切了。” “段曜,你真以为没人治的了你?” 六皇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够了!” 唐书灵清声喝道,她目光扫过三皇子、六皇子等人,随后道,“段公子有天骄之名,便是家师也有所耳闻,已经有意收段公子为亲传弟子。” 她顿了一下,以便让众人有时间消化这个重磅消息,随后才道,“家师乃是归一境高阶大能,便是纵观寰宇各域,那也是重量级的存在,更何况是在这个落后之地!” “怎么,你们这般表现,是连归一境高阶的亲传弟子也不放在眼里吗?” 唐书灵说完,森然看着诸皇子,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压迫力。 纵然对方是皇子,但在她眼中似乎只如同草芥一般。 皇子们都是露出憋屈之色,他们可是皇子啊,现在却被人指着鼻子呵斥,就差骂个狗血淋头了。 但他们却敢怒不敢言,唐书灵是归一境高阶的弟子,谁敢得罪她? 因此,皇子们也只能硬生生吞下这口恶气,不敢和唐书灵撕破脸。 段曜露出一抹傲然,凭这些草包也想与他争锋,他的目光早已经不放在这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