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么的邻居这般说道。 柯南追问着: “所以是去寺庙了?” “有可能,这种事问她哥哥应该就知道了。你等我一下。在菜菜去世之前,她哥哥曾经来过这里好几次。如果发现他妹妹遇到困难的话,希望我能跟他联络。” 从中,柯南听出了那位哥哥对自家妹妹的关心。 正是因为如此, 第二位最可能犯案的嫌疑人出现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最可能犯下这起连续凶杀案的人,就是本上菜菜子的哥哥或者男朋友。 从邻居那里得知了水谷浩介的长相跟本上和树的联络方式后,柯南便一刻不停的前往方才说过的,水谷可能会出现的城市。 离开公寓后,柯南正想着把这些消息编辑发给云闲鹤,就接到了服部的电话。 对方的调查结果跟他猜想到的一样。 那六名死者跟还在昏迷中的新堂堇。 这七人与当时住在那家饭店六楼的客人名单完全吻合。 然后,服部又带来了一个消息: “那个叫做水谷的男人,在一年前也跑来问过同样的事情。” 听到电话对面的人这么说时,柯南愣了一下。 这么看来,水谷浩介犯案的可能性比本上和树要高。 “但是为什么呢?假设水谷是凶手,他的动机是什么?本上小姐是死于意外啊。” “服部,那间饭店有几台电梯?” “电梯,我记得只有一台。” “可以搭乘几个人?” “你等我一下。” 说着,服部连忙跑进酒店的电梯。 在紧急呼叫的按钮上方,标注着: “‘限乘七人’,这有什么问题吗?工、柯南、喔、” 突然,一堆乘客涌进了电梯。 在最后一人上来时,电梯发出了超重的警报声。 被堵在里面的服部连忙说: “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哈哈…” 讪笑着从里面挤出来后,服部看着已经开始显示上楼的电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重新将手机贴在耳边,跟电话那头的柯南说着: “原来如此,我懂了柯南。” 另一边的柯南也跟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没错,火灾那天,本上菜菜子恐怕是…” “被迫离开原本已经搭上的电梯。因为有第八名乘客要乘坐电梯,所以硬是把她…” 讲到这里的两人皆是顿住,不忍再继续说下去。 这样,也算是解释了为什么第一名被害死的阵野准平身边放着的麻将牌是一筒。 因为对方是硬挤进去的第八名乘客,而其余人都是原本就在里面的人。 甚至是说,为了让自己能搭上电梯,第一名死者很可能就是将本上小姐推出电梯的那个人。 至于七筒上目前还没有被画上的那个圈,大概就是原来本上菜菜子在电梯里的位置。 而且,这样一来,麻将牌背面的那条竖线也解释的通了。 “麻将牌本身的形状跟电梯一样都是箱型的,背面正中央的黑线,是电梯门的意思。” 但是这样一来,还是有东西无法解释——麻将牌背面的字母。 “确实……嘛,如果麻将牌最后一个圈表示的是菜菜子的话,那犯人应该不会再杀人了。” 电话那头的服部这么说着。 “希望如此…总之,我会先去试着找水谷先生。谢谢你了,服部。” 柯南应了一句,然而皱起的眉头却没有松开。 他想起了当时云闲鹤在会议上做的推断。 当时云闲鹤说,凶手很可能会再杀两个人。 而现在,据他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 如果凶手不是水谷浩介,而是本上小姐的哥哥本上和树的话,那么最后的死者…… “说起来,闲鹤那家伙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他现在应该去警视厅开会了。” “哈?” “目暮警官让他去的。老实说,幸好闲鹤哥在那,不然我还得不到这么准确的进展信息。而且,有他在的话,目暮警官他们被毛利大叔带偏的可能性会小一些。” “哈哈哈哈!” 柯南半月眼的吐槽着,每每想起引导毛利大叔破案时的情景都是一副辛酸泪。 电话那头的服部笑得很开心。 半晌后,服部又反问道: “你觉得闲鹤会不会被大叔带偏?” “应该、不会吧?” · “啊!我想通了!” 坐在白鸟任三郎身旁的毛利突然站起身,快步走到白板前,伸手拍了拍上面贴着的地图: “你们看看!这七个犯案现场,是在象征某种动物的形状!” 高木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动物吗?!” 毛利小五郎自信的打开记号笔,转身开始对着地图一通画: “你们看好了!只要把各个现场,像这样用线连起来——这些应该看出来了吧!” 画完的毛利自信转身,朝众人展示他的大作。 会议室的一众人眉头紧皱,死死盯着那个火柴画,企图将对方跟印象里的某种动物联系起来。 不过,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毛利小五郎的思维。 见没人说话,毛利开始仔细讲解着: “这条长线是脖子,这里是胸部、前脚、背部,然后是后脚!” 为了更具说服力,毛利努力的将小腿向后弯曲抬起,摆出跟地图上的火柴、动物?一样的姿势。 解剖图(?)讲解完后,毛利小五郎自信的拍了拍白板,郑重的说道: “也就是说呢,这是媲美尼斯湖水怪尼西的!芦之湖水怪——芦西!!哇!哇!” 讲到这里,毛利还学了两下水怪的叫声。 听到他提出这个名字的目暮不可置信的反问: “芦西?!、咳咳!” 因为过于震惊,甚至被口水狠狠地呛了一下。 听完毛利小五郎分析的荻野彩实满脸怀疑,小声问坐在她身边的横沟重悟: “真的有那种传说吗?” 被问到的横沟重悟努力回忆了一下: “不,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目暮叹了一口气。 他跟着那张已经歪掉的地图歪了歪头,半月眼的吐槽着: “我根本是有听,没有懂。” 芦西、什么芦西。 闲鹤老弟,你怎么还没到啊…… 大和敢助看了一眼白鸟任三郎身旁空着的另一个位置,紧了紧环着的双臂没有说话。 千叶拐了一下高木的手肘,小声问道: “闲鹤君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