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无忧安顿好之后,林木就离开了。 “属下一会再来接皇后去看表演。” “有劳了,林侍卫。” 林侍卫走后,无忧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玖儿看出了无忧情绪有些不对,玖儿来到无忧的身边。 “娘娘,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娘娘,你就不要骗玖儿了。玖儿从小就跟着你,娘娘你哪里不舒服,玖儿会不知道吗?” 无忧冲着玖儿微笑着。 “玖儿,我真的没事。” 无忧看着屋内的环境,这里就好像是特意装饰过得样子,无忧从踏进忧苑的那刻起,就觉得莫名的亲切感,忧苑内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屋内的装潢似乎都是按照无忧的心意去装扮的,无忧一进来就觉得很安心和舒服。 无忧并不累,也不想休息,她觉得胸口很闷,想去院子转转。 “玖儿去拿件披风给娘娘披上,不然着凉了不好。” “不用玖儿。” “玖儿,你就在屋里休息一下,我想一个人静静。” 玖儿知道无忧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待会,玖儿便没多说什么。 无忧起身向屋外走去,无忧看着忧苑的风景。 院中鲜花的香味满布整个院内,无忧喜欢这里,她觉得在这里她心情就很轻松。可这里终究只是过客,她有自己的归属。 无忧来到忧苑中心的亭子,她抬起头,看着天空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打在无忧的脸颊。无忧的心还是忍不住会痛,他是夜瑾休不是夜宸,他们不是一个人对吗?如果夜瑾休就是夜宸,为何他见我……不,他不会是夜宸。 无忧的内心很纠结,她多么希望夜宸还活着,又怕夜宸还活着。 她本想把夜宸记在心里,将他尘封起来,可今日见了夜瑾休,她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打开。她知道她不该再对夜宸有任何期待,可她心中那一道坎还是过不去,他真的真想听夜宸亲口给自己一个解释。 眼泪从眼眶滑落了下来,无忧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她终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夜宸曾经也是自己深爱过得人,他明明已经死了,为何又会出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无忧想不通,她多么想有那么一刻冲过去问问夜瑾休,他是不是夜宸,如果是,当初为何那么狠心的离开自己。 可是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以她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她这么做。无忧只希望这几日能快点度过,她不想在这里,不想去面对夜瑾休。 不一会,玖儿走了过来。 “娘娘,林侍卫来了。” “嗯。” 林侍卫带着无忧来到了大殿外,萧楚寒看到无忧来到,连忙上前来到无忧的身旁。 “忧儿,休息的怎么样,习不习惯。” “很好,习惯。” “那我就放心了。” 萧楚寒关心着无忧,深怕无忧有不舒服的地方,他对无忧的爱总是那么小心翼翼。无忧自始至终,都不敢与夜瑾休对视,反倒是夜瑾休时不时会看向无忧的方向。 这一切萧楚寒都看在眼里,萧楚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无忧的长相出众,只要无忧出现的地方,都会引起百姓的观望,同为男子,夜瑾休看无忧很正常。 虽然,萧楚寒很不爽别人总这样看无忧。可是在大局面前,他不能吃醋,无忧是自己的爱人,已经属于自己,他完全可以放心。 夜瑾休精心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 表演的场地设在皇宫的大殿内,殿内张灯结彩,气氛热烈。当萧楚寒与无忧踏入殿内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夜瑾休亲自迎接,并引导他们入座。 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舞者涌上舞台。他们的舞姿优美动人,犹如仙子下凡,赢得了观众们的阵阵喝彩。 夜瑾休向萧楚寒致以最诚挚的欢迎。他表示,这场表演旨在展示两国之间的友好情谊,希望两国能够继续保持密切的合作关系。 萧楚寒也回之以礼,对这场表演赞不绝口,他感谢夜瑾休的热情款待,并表示将珍惜这份友谊。在热烈的掌声中,这场表演圆满结束。 这一晚上,无忧根本无心去看表演。她低着头,无忧总能感觉夜瑾休在看着自己,她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她不想与夜瑾休待在一起。不知为何,只要看见夜瑾休,无忧就觉得胸口很闷,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她又不能将这种情绪表达出来,无忧实在不喜欢这种场面。表演还在继续,萧楚寒与夜瑾休相谈甚欢,无忧觉得很闷,她看向身旁的萧楚寒。 无忧轻声的向身旁的萧楚寒耳边说道:“楚寒,我想出去透透气。” 萧楚寒关切的问道:“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嗯。” “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你要是想出去转转,让玖儿陪着你。” “别走太远。” “嗯,我透透气就回来。” “好。” 无忧起身,与玖儿向大殿外走去。夜瑾休看着无忧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莫名的多了一丝伤感。 夜瑾休也不知道,该不该与无忧相认。当初,他那么决绝的离开,一句解释都没有,无忧一定对自己很失望。 夜瑾休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当时他的身份,也让他身不由己。他多么想冲出去,告诉她,他一直深爱着她,从未背叛过她。可是,再多的解释又有何用?如今,她已成为别人的妻子,他再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又有何用? 他能放弃自己的身份,或是让她放弃现在的身份,和自己远走高飞。夜瑾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如果可以放弃,当初他还会不留一句解释就离开。 如今的无忧,还会原谅自己吗?这次,他提出与楚国联盟,都是因为无忧,他想再见无忧一次,他想看看无忧,看看她过得如何?得知无忧成为了楚国的皇后,他内心很痛苦,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他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亲手放无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