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明天不是要去高校吗?” 诡异世界最少不了的就是恐怖学院,江云颂摸摸祁清澜的脑袋,纵容对方在自己脖子上吸来吸去的才摸摸脑袋制止。 “可是我想亲……” 祁清澜蹭蹭,江云颂按着祁清澜的脑袋在自己胸口,用行动拒绝了祁清澜的请求。 祁清澜撇嘴,搂着媳妇儿埋着脸咬了一口,江云颂摸摸胸膛衣服,冷脸起身去换衣服,又关上灯睡觉。 祁清澜看媳妇儿没生气嘿嘿一乐,看着漆黑的屋子凑到媳妇儿耳边。 “媳妇儿什么时候才可以嘛?” 祁清澜黏人,少年人的渴望丝毫不加掩饰,直白的告诉江云颂自己想做什么。 江云颂有点想逃避,他有点怕这种事。 “等等吧,别老想这些事情。” 江云颂说完闭着眼不想回答,祁清澜摸摸媳妇儿的唇,貌似他老婆很怕跟他行周公之礼! 祁清澜眼里划过沉思,脑袋里叫250去查查。 伸手温柔的把媳妇儿圈在怀里,吧唧亲了一口睡觉。 次日吃了早餐祁清澜跟媳妇儿去学校看看什么情况,带了保镖小弟开始出发。 恐怖学院的副本很大,祁清澜带着媳妇儿混进去,扭头看到鬼鬼祟祟跟进来的白莹和禾桉…… “你们两个跟来干什么?” 禾桉没想到刚进去就被发现了,心虚的摸摸鼻子。 “我这不是担心老大你嘛,而且我天天在公司不得活动一下锻炼我自己,不然出去被别人知道你身前的第一小弟实力那么拉多给你丢人啊!” 禾桉说的有理有据,而且她也不傻,带来眼睛鬼跟黑炭鬼保护她跟白莹两个柔弱女子呢! “别打扰我约会,不然加班!!” 祁清澜听到禾桉的话觉得有道理,秦七那小子也挺勤快嘴甜,最重要的是运气好,触碰道具的概率简直就是欧皇,下次让他也锻炼锻炼,支棱起来。 “好嘞老大,我们进去了。” 有鬼保护着和之前被鬼盯上就九死一生的的状态完全不同,放松下来的禾桉跟白莹就算知道这是恐怖学院,也依然带着玩的心态。 进去被副本安排身份,祁清澜跟媳妇儿去宿舍看看,里面还有俩舍友,也是玩家,看到两人伸手打招呼。 “你们也是新人吗?” 说话的男生有点腼腆,看眼神明显能看出来还没经历过什么的纯新人。 不过也正常,诡异世界里的玩家死了就会有新的进来,只要够108位就行。 只要同一副本的玩家全部死亡,现实世界就会被侵蚀。 祁清澜接连去了餐厅跟电影院霸占领域的地方也被这个世界发现了,祁清澜能感觉到这个学校在他进来以后鬼力强度提高了,看来是想让他死。 “嗯,不算新人。” 祁清澜把床铺好,让江云颂躺躺试试。 “你们两个是一对吧?” 另一个舍友沉默着开口,祁清澜点头,大方承认。 “真好,我也有个男朋友,怕是以后也见不到了。” 语气有点落寞,祁清澜顺口安慰了一句。 “别这么想,活着就有机会。” “你说的对,我叫毛南北,他是毛南西,是我弟弟。” “我是祁清澜,他是江云颂,关系你们都知道了。” 祁清澜说完跳上床睡觉,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这心大的样子看着毛家兄弟有点羡慕。 祁清澜说睡就睡,毕竟这宿舍不是他跟媳妇儿两个人的,所以也就各睡各的,不影响别人。 睡醒了去教室上课,看到禾桉跟白莹对自己眨了眨眼,显然过得不错,祁清澜也就没再管。 扫了一眼,玩家有二十五个,祁清澜认真上课,班里的就连老师都是小鬼,不用浪费契约,直接干校长。 祁清澜考虑好了计划,想看看讲台上的诡异老师怎么上课的。 “接下来我给每位同学发一根绳子,大家需要捆住自己的同桌,一会儿我手里的球扔到哪位同学的手里,哪位同学就需要献出自己的器官给老师。 如果同学拒绝,那么就要班里其他同学陪你一起,同学们准备好了吗?” 祁清澜撑着下巴,这就是看运气啊,运气好了就能活,运气不好就得拿出器官,万一遇到心黑的破罐子破摔,搞不好都得全军覆没。 “老师,我觉得你一个老师太无聊了,不然多叫几个,我们也玩的开心。” 祁清澜微笑提议,鬼老师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提要求,还是这么不怕死的,只是犹豫一下立马点头,扬起的笑容更加兴奋。 “既然同学主动要求,老师肯定不能拒绝。” 说完出去,祁清澜跟媳妇儿对视一眼,禾桉跟白莹也把桌子推到一边,在其他玩家没反应过来就把教室中间留下一个空位。 “你们在搞什么?” 有些玩家看四人的动作有点懵逼,但是他怕死啊,连忙想恢复原样。 “听着,一会儿这几个老师进来的时候,拿这些绳子捆住他们,谁是游戏的主宰还不一定呢!” 祁清澜快速交代,让眼睛鬼把鬼同学赶走,手里扔出十根绳子,玩家不想同意,可听着门口的声音,知道来不及收拾了。 教室搞成这个样子,指不定他们都得死,只能照做了。 生死攸关心里有点埋怨祁清澜四个人,面上也不自觉表现出来。 祁清澜丝毫不在意,这些反应是正常的,这是关于自己生死的事情。 要是他是那些玩家都得开骂了,只是瞪了几眼他还挺开心的。 玩家紧张的看着老师,不相信祁清澜的把座位恢复原样坐下,来不及的直接跟着捆进来的七八个各科诡异老师。 本以为是个艰难的事情,没想到手里的绳子触碰到这些鬼老师就捆在他们身上。 “你们搞错规则了,被捆的是你们。” 被捆住的几个鬼老师挣扎着纠正,发现挣脱不开有点慌乱。 祁清澜手里拿着小球把玩,听到这话玩味的开口。 “没错啊,玩游戏嘛,我们手里的小球碰到谁,谁就割舍自己的器官,老师不就是这样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