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叹了口气：“右臂骨折，应该是我那一铁管子砸的。”</p>
“是的，我们也是这么判断的。”常力笑着道：“所以说，你也算立下大功了。”</p>
“周海丰呢？我听秦局长说，他是主动联系警方的。”林海又问。</p>
常力微微一笑：“是的，扁头被击毙后，他便主动给市局刑警支队打电话，说是自己和程辉都被扁头挟持，按照他提供的地址，警方在利群超市后面的民宅里发现了程辉，程大师的心脏有点问题，见到警方的人来了，一激动，心脏病犯了，目前正在抢救之中，好像还没脱离危险，周海丰倒是没什么事，已经被支队带走询问了，我没问什么结果，但基本已经猜到了。”</p>
这句话信息量挺大的，林海听罢，并没说什么，而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p>
“扁头的藏身地点与我们判定的范围基本吻合，说明我们之前的侦查方向是正确的。只是没有在他们案发之前，将这两个家伙找到而已。”常力自顾自的说道：“事实上，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内应，他们俩早就落网了。”</p>
“难道周海丰和程辉就是强有力的内应？”林海追问道。</p>
常力却翻了他一眼，笑着道：“我可没那么说哦。”</p>
林海想了想，试探着又问：“常处大半夜过来，该不会就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吧？”</p>
常力再次沉默了，良久，才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缓缓说道：“是的，我确实另有所求，实不相瞒，这是违反纪律的，你不是警方的人，是无权参与案件侦破工作的，但你不是普通老百姓，你是党员干部，是国家的公务人员，有义务配合公安机关的工作，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p>
“还有什么？”林海问。</p>
“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的能力和底线，觉得你适合这项工作。”常力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这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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