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步兵,进入渤海郡没多久,就被本地武县。 护送黄巾军过境,这事只会给宇文杀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只能让他半路下课,提前回去。 当黄巾军抵达章武县城外时,着实让诸葛羽惊讶了许久。 这桩生意,本就是朝着成这行,不成也罢的心态来执行的。 诸葛羽本人懒得和黄巾军交易,但经不住其他人劝说。 毕竟黄巾军给的太多了,而且是黄金。 当帮主的,不能光想着打仗,当官,布局,也得考虑帮派资金问题。 交易很顺利,当天夜里,逍遥帮的几个管理把战马送出城,清点黄金,直接运走,这事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果然和猜的一样,战马都是挑选过得,好的都被人家留下了。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而且也够用。 战马到手,就是紧锣密鼓的训练。 骑兵,光会骑术还不行,主要是要会在马背上作战,基本的距离,速度掌控,都需要适应,步兵转骑兵,也需要时间。 徐晃的练兵速度,从来没让人失望过,五天就搞定了。 在10月国庆时,五千骑兵已经进入了辽西郡。 到这也不容易,以渤海郡为中心的话,东莱郡在右右右下角,还挺远。 而这个辽西郡,又在渤海郡的右右右上角。 还得穿越右北平和渔阳郡,路上还遇到了好几波官兵,完全是靠骑兵的机动性,强行杀进来的。 当然,主要是没遇到官兵主力。 官兵主力目前也集结在辽西郡,占据令支县,海阳县,由卢植主事,出任总指挥。 他能当上总指挥,还得感谢刘备,公孙瓒。 估计他自己都没想过,曾经的两个学生,现在声望高的离谱。 刘备自然不用说,想当初打张角,上百万玩家投奔,吃喝都不用管。 现在依旧是这局面,一个个喊着帮刘皇叔匡扶汉室,成天跟着刘备跑。 刘虞这个刺史说话完全不管用,下达命令,还得让刘备去传话。 最后也就直接了当放弃了,有事就安排刘备,刘备再去发布任务。 公孙瓒这边也一样,赵云的粉丝占多数,玩家们指名道姓,就是要跟。 孟益这个长官也被间接性架空,毫无话语权。 所以,也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卢植来了,刘备,公孙瓒提议,让自己老师主事,其他人不管同意不同意都得点头答应。 幽州叛军则是占据肥如和孤竹城,两军相对,像一个竖着的二字。 行至海阳县外,韩星河下令稍歇一会,随后带人爬上山坡观察情况。 主要是想判断一下官兵的总兵力,对双方的实力有个清晰的认知。 当看清下面情况时,所有人都呆住了,隔了好一会,徐晃低声说道:“主公要不咱回吧,别趟这趟浑水了!” “我三弟说的对!” “帮别人把咱搭进去,就一赔本买卖!” 众人纷纷附和,出言相劝。 原因无他,海阳县外,密密麻麻的军帐数不胜数。 五颜六色的军旗漫山遍野,像大地上铺了一层彩虹。 这还不算驻扎在城内的士兵,粗略估算,海阳县官兵的兵力至少有五十万之多。 加上令支县,那就奔百万去了。 黄巾军支援五千骑,就是给大海里泼了一瓢水,有去无回。 这种局面,韩星河有所预料,毕竟刘皇叔,白马将军名声在外,玩家们支持无可厚非。 “此事不可妄下定论,万一张纯张举实力也很强呢!” 说这话,一点底气没有,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幽州的玩家战队叛军的不会太多。 因为赢得可能性太小了,没有意义。 有刘备,公孙瓒在,幽州这片土地,叛军说了不算。 海阳县到孤竹城并不远,只有一百里(文中距离都是高德查的),骑马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傍晚时分,部队抵达城外,众人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见识过官兵的阵仗,幽州叛军啥也不是。 城外光秃秃的,除了一些障碍物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也印证了一点,幽州的帮派并不傻。 韩星河叹了口气,吩咐道:“哎!去传话吧,问问让不让进去!” 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 胜也好,败也好,总得见一面再说,至少想办法带走梁兴。 不多时,城门打开,上百骑飞奔而出,为首的正是张纯本人。 “圣子亲临,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我已命人备好酒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笑脸相迎,满是真诚,可能张纯自己都想不到,会有人来支援。 刚进城门,就有种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很沉闷,让人不爽。 城墙上,到路两侧的士兵均静默无声,并不像张纯一样笑容满面。 精气神也很差,蔫不拉几的感觉,很颓废。 可能他们也清楚,这场仗,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得可能。 开席后,众人落座,却没有看到梁兴的身影,基本都是些陌生面孔,乌桓人的打扮。 韩星河有心问一句,最后还是忍住了,黄巾军首领,打听一个西凉叛将的消息,很容易让人多心。 寒暄几句,张纯将几个首领都介绍了一遍,随即问道:“圣子有心助战,实乃我军之幸,那五千骑,可是先锋军?” “不是,是全部!” 这个回答,让原本就冷清的房间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叛军首领一个个皱起眉头,不知回什么好。 为了不冷场,张纯再次化身气氛调节剂,开口道:“五千骑虽然不多,但也是片心意,当感谢圣子我等同起一杯!” 一杯酒喝完,满堂将领神色落寞,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韩星河是个直性子,一般不想猜别人心思,何况和这些人也没必要猜,索性直言道:“诸位兄弟情绪不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纯左右看了一眼,叹气道:“前些天,我军广发信件,召集幽州官员拜见新任天子,然而无一人前来!” “近日,我军又连败几阵,将士们是有苦难言啊!” “那张举让我等务必击破官兵,若不然全城将士以死谢罪!” 说罢,满堂将领皆连声叹气。 韩星河目瞪口呆,隐约间明白了点什么。 张举以天子自居,完全上头了,还还没多久呢,幽州叛军内部就开始有裂缝了,这还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