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苏香染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想要伸了个懒腰,却突然感觉到全身酸痛无比,肌肉僵硬行动困难,尤其是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痛难忍。 她皱起眉头,试图活动一下身体,但当她的手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时,她愣住了。 缓缓低头看去,苏香染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紧紧搂住了一个男人的脖颈。 而那个男人此刻正一脸憋屈地看着她。 苏香染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昨晚发生的一切似乎变得明朗起来。 一直以来自诩“清心寡欲”的她,好像在昨晚变成了一个“女流氓”。 “好了,你可以把手放松一下了。”男人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他小心翼翼地将头从苏香染的怀抱中挪开,但他的脖子仍然保持着扭曲的姿势,看起来十分不自在。 苏香染尴尬地松开了手,然后从床上坐起身,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却只见他的上身赤裸着,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抓痕和吻痕,看上去惨不忍睹。 苏香染不禁感到一阵羞愧,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然而,男人显然误解了她的反应。 他的眼神有些受伤,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你是不是后悔了?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啊?”苏香染茫然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她现在属于刚刚恢复意识,原主的半点记忆都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唯一让苏香染不那么心虚的,大概就是男人胸口那个被一串吻痕“包围”的粉色胎记。 这个发现,让苏香染多少有些理直气壮,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后悔?”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苏香染好像和平时不一样,便咬了咬牙,面上有些委屈,但是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缓缓地开口道:“因为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看到你已经答应了我要对我负责的。” 苏香染:(°ー°〃) 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安抚性地摆了摆手,她连忙解释道:“不,我没有后悔,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面上仍显得有些沮丧 ,不死心地追问:“那负责的事情呢?” 这个梗是绕不过去了吧! 认识这男人的时间不算太短了,即使可能性格外貌上有点偏差,但内芯总还是那个没有安全感,且占有欲很强的灵魂。 在对方带着点期盼的目光中,苏香染点了点头道:“你觉得怎么样算是对你负责!” 这个问题有很多的答案! 比如承认对方是自己的男朋友,或者和家里公开两人关系,都是负责的一种表现。 但是 “咱们去领证吧!”男人手一抖,苏香染就顺着被带动的被子滚进了男人的怀里,“你可以再休息休息,等你恢复好了,我就送你回去拿证件。” “领证?”苏香染猛然把对方推开,“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就一个晚上,需要这么严重吗?” 这话一出,男人又是一副受伤的表情。 “行吧!行吧!”苏香染有些无奈地抚额,“等我睡醒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就一转身背对着男人,就闭上了眼睛。 男人明显对于她的这个动作不是很高兴,手上一使力,苏香染又被搂进了他的怀里。 这次她没有再反抗或者挣扎,呼吸也逐渐平稳,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开始接收这个世界的情况,以及原主的记忆。 原主是个家境不错的富家女,只是父母早逝,她是由爷爷带大的。 按这样的情况,她原本是应该学商的,可是她实在是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更没有天赋。 因此前几年的时候,家里的产业是苏老爷管的,可是随着他年龄上来了,就找了专门的职业经理人来管理。 当然原主和那些圈子里的小姐们不太一样,因为她母亲家学渊源的关系,她很喜欢民乐,尤其还弹得一手好琵琶。 而她身边的男人则是她的邻居,兼她母亲闺蜜的儿子。 原主的母亲去世以后,这位闺蜜就会经常把她接到自己家里,对待原主和女儿也没什么差别。 对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齐致清,是个大学教授,小儿子:齐致寒,则是个赛车手。 这对兄弟比原主大了两岁,可以算得上从小一起长大,只是齐致清从小一直都很稳重的关系,所以原主和他倒是不这么亲近。 反而和阳光开朗的齐致寒关系要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