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胜军开完会,从北京回来了。 她一个电话把庄小维召唤到照山湖别墅。 庄小维从黑色真皮手拿包里拿出一个珠宝盒子,送给芮胜军。 芮胜军打开盒子,见是一个冰种阳绿翡翠手镯,笑问:“你切出的冰种阳绿翡翠原石,都做成成品了?” “是的。” “小维,你这镯子是送我,还是卖我?” “当然是送给胜军姐,分文不取!” “算你有心!”芮胜军主动地在庄小维脸上亲了一下,又说,“可是我已经有了冰种蓝水翡翠手镯了,总不可能一只手上戴两个镯子吧?” 庄小维说:“胜军姐,你可以轮流戴啊,这个月戴冰种蓝水翡翠手镯,下个月戴冰种阳绿翡翠手镯。” 芮胜军说:“哈,真聪明!就按你说的办!这只冰种阳绿镯子,应该比冰种蓝水镯子贵吧?” 庄小维说:“贵多了!冰种蓝水翡翠镯子388万,而这只冰种阳绿翡翠镯子是1088万!” 芮胜军讶说:“啊,小维,一千多万的东西,你说送就送呀?” “因为你是胜军姐!” 芮胜军感动了,缠抱住庄小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情动迫切地说:“要我!” 庄小维说:“休息一会。” 芮胜军说:“你不是自诩余勇可贾吗?” 庄小维说:“不是我需要休息,而是你需要休息,我是体恤你。” “切!”芮胜军给了庄小维一个秋波盈盈的妩媚白眼。 然后,两人和风细雨地接起吻来。 庄小维问芮胜军:“胜军姐,这次去北京,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 芮胜军回答:“没什么,波澜无惊。” 庄小维说:“我在电视上看到武卿采访你的访谈节目了。” 芮胜军说:“是吗?我的表现怎么样?” 庄小维赞扬说:“胜军姐的表现,一个字:棒!” 芮胜军微微一笑,说:“可能还是有点不尽如人意,因为开完会后,匆匆赶去电视台演播室,有些疲劳,状态并不是最好。” 庄小维说:“看不出来啊。我看胜军姐对答机智、逻辑严谨,颇有女中豪杰挥斥方遒的气度,一看就是大人物!而且,无论近景,还是特写,都显得肌肤光泽、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芮胜军说:“也许是灯光,或后期剪辑美颜的效果。” 庄小维说:“当时我就想,要是胜军姐在演播室穿上石今今为你设计的那些新潮大胆的服装,比如唐朝贵妃盛装,该是什么样的光景啊……” 芮胜军微嗔说:“找死啊你!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样的龌龊念头?” 庄小维笑说:“我只是联想一下而已,联想一下都不行吗?” 芮胜军说:“只怕你不只是联想我穿石今今的大胆服装,更多的是联想着名大主持人武卿穿上石今今的大胆服装的样子吧?” “呃,怎么可能?”庄小维大义凛然地回答。 芮胜军说:“看你心虚的样子,被我不幸说中了吧?” 庄小维自然矢口否认。 芮胜军轻轻掐了掐庄小维的腰,在他耳边说:“我那些衣服,是只穿给你一个人看的!” 庄小维说:“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看到你穿那些衣服的样子!谁要看了,就要把谁的眼睛刺瞎!” 芮胜军说:“嚯,你还真霸道啊!” 庄小维说:“当然!” 两人又热吻了一阵。 芮胜军对庄小维说:“我还要和你说一件事情。” 庄小维说:“什么事情?” 芮胜军问:“你知道武卿的老公是谁吗?” 庄小维摇摇头,说:“不知道啊。她的老公是谁呢?” “皇甫坚。” “咦,胜军姐,以前你也好像提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