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贸公司来了一个歪国仁,这是江雪晨没有想到的事情。 跟他做生意的歪果仁,只有日本和澳大利亚。 如果是自己的朋友,肯定会告知姓名。 虽然不知道这个歪果仁,想要做啥的,但是江雪晨,还是要去看一下的。 毕竟现在世界主体框架,还是在这些歪果仁的掌控中。 华夏的崛起,要等到21世纪了。 国家尚且要苟发育,自己自然也要给这些歪果仁三分薄面。 江雪晨立刻来到了自己的太行服贸总店,在江雪晨的店面里面,一个女性白人,正在参观江雪晨的衣服。 江雪晨最近搞了太多21世纪全新款式的衣服,但是他忽略了这是贫穷的80年代,这些全新款式的衣服,大家的购买力有限。 江雪晨仔细打量了一会,发现这个白人女性,身材高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贵族的气质。 慵懒中带着妩媚。 江雪晨觉得,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 应该是港岛那边的英国人。 江雪晨急忙走上去,用英文的问道:“你好,我是太行服贸的老板,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雪晨的英文,那是正宗的中国腔。 但是好在他的单词还是用对了,这个女人,勉强听懂了江雪晨的地摊英语。 她看了一眼江雪晨,发现江雪晨,竟然这么的年轻。 年轻的让她不敢相信,她对江雪晨说道。 “我叫梅根,英国人。这几天从港岛过来大陆这边考察,没想到却看到了你的衣服。我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我觉得你的衣服,款式十分的新颖。 我感觉你的衣服,如果拿到欧洲市场去售卖的话,一定很有的前途的。 而我,则是想要代理你的衣服品牌,我想要成为你在欧洲唯一的代理人。” 梅根说完话,还跟江雪晨,来了一个英国贵族的绅士礼。 这样的礼节,只有那些混乱的欧洲皇室才会拥有。 江雪晨笑着说道:“我江雪晨,自然是希望,可以把自己的服贸,卖到全世界。但是你一个忽然出现的女人,说要代理我的服贸品牌。 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梅根思考了一会,然后笑着说道:“看来我需要,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了,当今的女王,是我的亲戚。现在港岛的总督,也是我的亲戚。 在港岛和英国的地界上,我还算是有几分薄面,你觉得我这样的身份,代理你的服贸产品,如何?” 作为英国的贵族,她没有争夺王位的资格。 所以她的爱好,便是赚钱。 现在大陆开始改革开放,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想要来大陆这边,投资建厂,然后赚钱。 梅根似乎看出来了江雪晨的犹豫。 她对江雪晨继续说道:“江老板,实话对你说吧,我这次来大陆,是看好了这边廉价的电力和劳动力。我想要在这边开设一个染厂。 我也调查过了,江老板也是开纺织厂的。 我的身份,可是英国的贵族,有着自己的贵族待遇,我从印度购买长绒棉的话,是0关税的。 为了表达我的合作诚意,我可以给你华夏最低价格的长绒棉,你生产的布匹,送到我的染厂卖去欧洲,如何?” 听着梅根的话,江雪晨大为震撼。 不过想到印度现在还是英国女王皇冠上的明珠,女王的亲戚享受贵族待遇,也就可以理解。 江雪晨犹豫的问道:“你,就这么看好我的服贸品牌?” “是的,你的服贸产品,很新颖,即便是在欧洲,也能算得上是潮流……现在的欧洲的年轻人,已经开始追求非主流类型的衣服了,而你的产品,恰好符合这一点。” 江雪晨心想,历史果真是一个怪圈,80年代的欧美日,就跟90年代的中国一样,都在追求一些杀马特和看不懂的非主流。 江雪晨伸出手,笑着说道:“我也很看好自己的服贸品牌,那就提前祝贺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梅根继续对江雪晨说道:“江老板,我可是听那些港岛的买办说了,你还在生产全世界最先进的纺织机。 我想购买你的机器,我在印度有两个纺织厂……不论是美元还是黄金,都可以。” 什么叫做财大气粗,这就叫做财大气粗。 作为英国的贵族,她们在印度做生意,没有关税不说,甚至还能享受便利。 她们这样的企业如果不赚钱的话,恐怕天理难容了。 江雪晨立刻点头说道:“还是绿币吧,黄金在我们这边,还是管控比较严格的……你放心,你要的纺织机器,我会尽快给你运送过去的。” 梅根的染厂,也想要搞在工业园里面。 显然这个梅根,是想要在这里大干一场的。 她们赚钱,可惜,也只能赚这几年了。 因为江雪晨却知道,未来几年,新疆的棉花,会研发出来全新的品种。 全国各地会兴起无数的纺织厂,无数的染厂。 布匹的价格,会进入一段大家都没有利润的混战时期。 最后这些国外的纺织厂,会被国内的纺织厂内卷退赛。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华夏会成为全球第一大纺织品期货市场。 华夏在这个领域的统治地位,就相当于美国20年代在石油上的统治地位。 当然这些话,江雪晨是不能对梅根说的。 毕竟两人是合作伙伴,大家如果合作顺利的话,这几年还是能赚不少钱的。 梅根很绅士的对江雪晨说道:“那我就,等着你的纺织机了,你的这些服贸,我要先搞一批去港岛售卖!” 梅根显然是不想放过,每一个可以赚钱的窗口。 江雪晨则是笑道:“你这是第一次来华夏吧,我请你吃烧鹅怎么样?” 两人来到了老鸡店,老板看到洋人以后,心里面本能的咯噔一下子,然后他问道:“二位,想吃点啥?” 江雪晨说道:“两只烧鹅,两壶酒。” 梅根拿着白酒,在鼻尖闻了一下,品尝了一小口,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这酒味有些呛鼻子,喝起来,烈度有点像欧洲的苹果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