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人挑一块，比比运气怎么样？”曾凡问楚妍。</p>
“那我要先选！”楚妍明白他的意思，不想太引人注意，随便一块都能出翡翠，想不引人注意都难。</p>
“只能在这一堆里面选！”</p>
他们面前的一堆毛料摆在地上，大概有三四十块，大的长度超过三四十厘米，小的也有也有十几厘米见方，有的棱角分明，有的像是水流冲刷过，看上去完全没有棱角。</p>
楚妍装模做样的挑一遍，选了一块中间细两头大的棕黄色毛料，曾凡则是挑了很大的一块半黑半黄、表面粗糙的毛料，让老板一起过秤算价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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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称出来后，楚妍那块七点五公斤，曾凡这块十三公斤多，红脸老板很爽快：“给你们去掉零头，算六千块，每块料子可以免费帮你们切一刀，要在这里切吗？”</p>
“是不是得先付钱？”曾凡问道。</p>
“我们只刷卡，不收现金！”红脸老板指了指柜台上的pos机，还有贴有黑底白字的提示语。</p>
店门口右侧就有解石机器，实际就是个直径一米的轮锯，边上还有个固定的砂轮机，既方便让人围观，这也是一种广告方式，哪里都不缺喜欢看热闹的人。</p>
刷卡付款后，老板拿出一个数码相机，让他们拿着石头拍照留证，然后开始解石。</p>
这种照片主要是为了避免以后出现矛盾说不清楚，顾客可以露全身，也可以只拍手，重要的是石头。</p>
翡翠毛料从哪里切开也很有讲究，一刀刚好切在玉石边缘，又不毁坏整体形状，很考验解石师傅功底。</p>
一般不懂的都是请懂行的帮忙划线，曾凡让红脸老板先切自己挑选的那块大的，也是让老板帮忙划线，让他看着切。</p>
红脸老板经营赌石超过十年，也算经验丰富的行家了，他卖的石头当然要先过一手，那些把握比较大的可以自己解开，既然摆在那里卖，当然是看不准的石头，所谓的划线很大程度也是瞎蒙。</p>
即便他这个从业十多年的老手，自己最有把握的毛料，也是十赌九垮，翡翠原石如果那么容易猜，也不会叫做赌石了。</p>
滋啦啦的噪声中，一刀切开了，两边都是白花花的石头，一点玉都不见，楚妍有点着急，四千多块的石头这就没了？</p>
这可是相当于她原先两三个月的工资呢！</p>
“竖着切一刀呢？”楚妍出主意，这块石头形状粗长，老板切的靠边，大部分石头内部没切到。</p>
“我只免费切一刀，再切就要你们自己划线，一刀一百块，切什么样后果都你们自己承担！”红脸老板先讲明他的规矩。</p>
如果真能出玉，即便切出来是人家的，让他白干也愿意。根据他的经验，这块石头再切也那个样了，九成都是浪费时间，为了防止顾客难缠，他才定下这个规矩。</p>
“这块算了，切她选的那块毛料，我来划线您帮忙切！”曾凡把切开的两半石头搬到一边，将楚妍选的那块原石中间拦腰划了一条线，让老板帮忙切。</p>
“小伙子，你确定这么切？”红脸老板确认道。</p>
这块石头有点像哑铃的形状，中间细两头大，曾凡画在中间位置，在老板看来十足的外行表现，如果两头有玉中间距离太远，完全切不到，要是中间细的地方有玉，正好一刀两断，价值大为降低，最好的下刀之处，应该是一侧靠边才对。</p>
“先切一刀看看吧！”曾凡点头表示确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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