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系统升级,两人又为结婚一事忙活了一大上午,连饭都没顾得上吃。 故而叶无尘和苏如烟只好找了家餐厅先吃饭。 吃完饭,打算住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其他省市。 两人这么做,一来是跟薛傲霜杠上了。 二来则是他们少男少女的,难免都想多拥点二人空间,做一些方便两个人做的事情。 这是一家装修还不错的西餐厅。 两人刚落座,叶无尘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发现是夏梦然打来的。 没结成婚,他心情不是太好,看到这难缠的小女孩时,心情越发糟糕了起来。 一接通便气呼呼的,没好奇问:“什么事儿?” “叶无尘,你在哪里,马上到我们昨晚约定的时间了,我来接你吧!” 夏梦然愣了一下,语气虽然颇为不悦,但明显很小心和恭敬。 似乎生怕惹怒了叶无尘一般。 叶无尘想了半天,这才回忆起昨晚跟她约定过,下午三点替魏刚治病的。 眼下,还差几分钟便到三点了,难怪夏梦然会打来电话。 收起思绪,叶无尘说道:“我有点事来省城了,估计今天明天都没空,让你魏叔叔先等等,有空了我再去!” “啊?叶无尘你怎么能这样?昨晚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临时变卦?” 夏梦然无语了。 这家伙,什么情况啊! 叶无尘有些不耐烦道:“你以为我想?我还不是受害者,行了行了,就这么定了,你随时等我电话吧!” 语毕,他便要挂电话。 夏梦然连忙叫道:“叶无尘,我魏叔叔可是病人啊,多拖一天就多一天危险,你” “好了,他暂时死不了的!” 叶无尘那天在江州人民医院时,通过中医的望闻问切,大致望过魏刚的病,自然能判断魏刚病情的严重程度了。 根据他的预判,魏刚再活个三个月没问题。 这也是为何他不忙给魏刚治疗的原因之一。 “老公,谁的电话?” 苏如烟下意识的问道。 她刚才分明听到了话筒中传来的女性声音。 这个声音,让她很敏感。 “哦,夏梦然的,他想请我给她魏叔叔治病!” 叶无尘已经将苏如烟当做老婆,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将魏刚的事情告诉了她。 听完后,苏如烟美眸圆瞪,“你说什么?省城投董事长魏刚来江州了?还请你给他看病?” “对!” 叶无尘点点头,“原本我并不想答应他,可考虑到他关系到c168地皮项目,我若是替他看好了病,只怕这个项目也会是苏家的了!” “老公,你真好!” 苏如烟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原来叶无尘在背后,默默的为她和苏家考虑啊。 “没事,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理应相互扶持帮忙!” 叶无尘笑了笑,将菜单交给苏如烟,“老婆,想吃点什么?” “随便,只要你点的,我都喜欢!” 苏如烟甜甜一笑,整个人仿若融化的雪山般,有着别样的动人风采。 叶无尘随便指了几个最贵的后,认真的说道:“老婆,其实你笑起来比冷着脸要漂亮太多了。 以后你不用满天冷冰冰的面对他人了,笑起来的你,更迷人!” 苏如烟脸一红,娇羞道:“你以为我愿意每天冷冰冰的呀,还不是为了赶走那些烦人的苍蝇。 不过跟你结婚后,想来那些觊觎我的男人们会死心了,我也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家少爷想请您过去喝一杯,可否赏脸?” 忽地,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就见不知何时,一名穿着西服,打着领结,太阳穴高鼓的中年男人站在苏如烟面前,正满含笑意的看着她。 此人的眼中,透着显而易见的淫邪和贪欲光芒。 叶无尘脸一沉,站起身来,将男人的目光隔绝,冷笑,“这位朋友,你看我长得帅不?” 刷! 来人脸色微变,接着不屑一笑,手掌伸入口袋中抓出一叠百元大钞。 “小兄弟,别冲动,我家少爷没别的意思,只想请她喝杯酒,认识认识!” 男人将钱在叶无尘面前扬了扬,“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小兄弟行个方便。” “对不起,没法行方便!” 叶无尘冷冷道。 男人也不在意,再次抓出一叠钱,在手掌上拍了拍,“两万,还望小兄弟让个路!” 显然,他认为叶无尘是苏如烟的追求者。 人靠衣装马靠鞍。 叶无尘的穿着并非很讲究,可以说比较休闲和随意,让对方不自觉的就将他划入了穷鬼行列。 以为给点钱,就能让叶无尘识趣让开。 然而,他明显想错了。 叶无尘掏出一张银行卡,在他眼前晃了晃,“抱歉,我这人不习惯带现金,劳烦请你去拿个pos机过来,我给你刷二十万,请你有多远滚多远好吧?” “你” 男人笑容一僵,很快恢复如常,冷声威胁道:“小兄弟,我家少爷看上你对面的美女了,想跟她交个朋友,还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交个朋友?别把床伴或者炮~友说得那么清晰脱俗。” 叶无尘声音冷了下来,“我的耐心很有限,你最好别挑战我耐心极限!” “小子,你可知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 “老子管你少爷是什么人,你给我滚回去告诉他,这个女人,是我老婆!明白不!” 男人的脸色一变再变,恨恨的瞪了眼叶无尘,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老公,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苏如烟有些担忧。 叶无尘打趣道:“老婆,看来你冰山融化了,的确无法阻挡苍蝇干扰啊!要不以后你还是继续冰山吧!”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事儿!” 苏如烟翻了个白眼。 “没事,区区一些小杂毛,你以为我这样的活神仙会放在眼里?” 叶无尘不屑一笑。 苏如烟想到叶无尘那神仙般的手段,也多少有些安心。 这时,那名男人回到座位中。 在他对面坐着一名全身铭牌,神色倨傲的青年。 这名青年脸色苍白,眼泡有些浮肿,一看便是在女人身上操劳过度的表现。 “怎么样了,本少看上的女人,请来了吗?” 青年急迫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