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尘和苏如烟离开后,蒋兵赶紧说道:“余小姐,李小姐,还有各位香舍集团的贵客们,我已在酒店定好酒宴,还望移步前往!” “好!” 想到以后免不得跟蒋兵打交道,余韵便答应了下来。 一行人朝酒店赶去。 车上,余韵深吸一口气,噙笑看向李丹妮。 “小韵,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李丹妮蹙眉,下意识的掏出镜子,照看了起来。 余韵摇头,说道:“丹妮,叶无尘制造的那款美容养颜丹,我们香舍集团认真的分析研究过,你知道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吗?” “啊?什,什么结论?” “丹妮,这款养颜丹效果非常逆天,远比目前市面上最尖端的美容养颜类产品要厉害,可以说它是一种美容养颜界的划时代产品,走在了全球美容行业前列!至少领先了同类产品二十年!” 余韵感叹连连,“丹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日后这款产品将成为全球爆款,会让全球无数女性,乃至男性为之疯狂,而叶无尘将以这款药为依托,打造一个无与伦比的美容养颜帝国。 兴许过不了多久,他的身份、财力、地位尽皆会得到极大提升,财富媲美李家、甚至超越李家都有可能!” 此言一出,李丹妮神色大变,断然摇头道:“不,不可能,区区一款丹药,怎么可能让他媲美李家?” “哎,你就看着吧,我总感觉叶无尘日后成就无法想象!” 余韵幽幽一叹,颇有些惋惜的看着李丹妮,“丹妮,你当初应该牢牢抓住他,或许你这次放跑了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呢!” “他真的优秀吗?” 李丹妮头偏向窗外方向,思绪万千,心情复杂无比。 虽然她理智上很赞同余韵的说法,但是潜意识的高傲和倔强,让她无法接受这种势不可挡的叶无尘。 因为叶无尘越是优秀,越是成功,就代表着她和李家越是短视,越是对叶无尘的判断失误。 “可惜了,让苏如烟捷足先登了一步,不然我倒是可以跟叶无尘试着交往一下,让他做我老公也不错呢!” 这时,就见余韵自语道。 一听这话,李丹妮心头泛起一股莫名怒意,狠狠瞪了眼余韵,“小韵,他有那么好吗?竟能让你动心!” “我” 余韵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我有吗?”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对我发怒?” “我,我哪有不高兴,你看错了,我开心得很!还有我只是声音大了点而已,根本没对你发怒。 ” 李丹妮连忙狡辩,眼神却渐渐暗了几分,心头忽然有了种失落感,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般。 与此同时,江州一家高档酒店之中。 景天和湿木泥娃回到了这里,两人站在房间落户窗前,脸色尽皆不太好看。 “景少爷,我们离开蒋兵公司时,在那公司大门处遇到了余小姐等人,看来她们应该是去找蒋兵公司合作了!” 湿木泥娃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那药方掌握在叶无尘手中,他又跟余韵和李丹妮关系不凡,只怕合作成功的可能性极高!” “该死!本来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先将余韵生米煮成熟饭,再顺势整合余家,进而联纵余家挤掉李家,坐上港城第一大势力宝座,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本少通盘计划都给破坏掉了!” 景天愤怒的一巴掌拍在玻璃上,就见那玻璃撕裂开来。 他恨呐! 若非叶无尘的出现,自己何至于接二连三的失败? “少爷,如今我们接连两个计划都落空,几乎错失了最好的机会,要想拿下余韵只怕没那么简单了!” 湿木泥娃神色凝重道。 “哼,拿下余韵关乎到我们景家大计划中关键一环,就算再难也要完成!” 景天哼了一声,双拳紧捏道:“对付余韵我的方法有很多,但若是有叶无尘这混蛋插手,怕是不好操作!” 湿木泥娃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皱眉道:“少爷,想要除掉这个叶无尘,恐怕有点难度,他的实力我们都见识过,那斩杀阿龙的一剑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灭他怕是要派出准神境五重天强者才行!” “哈哈哈,我景家在国内国外的势力何其强大,家族内高手如云,斩杀此子易如反掌!” 景天不屑大笑,掏出手机便要向景家调遣强者。 然而,湿木泥娃阻拦道;“少爷,而今您已经打草惊蛇,余韵定然已向余家汇报了此事,余家必定对景家有所防备和警觉,若这个时候出动家族强者,怕是还没到江州,便已被余家知晓了。” 景天愣了一下,点头道:“也是,看来要用其他方法了,只是这里终归不是港城,远离了景家的势力覆盖,本少又去找何人来处理此子?” “这,倒是个问题!” 湿木泥娃愁眉不展。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景天二人猛地一惊,神经紧绷了起来,下意识的以为是叶无尘来找麻烦了。 “谁?” 景天看了眼湿木泥娃,后者赶紧冲到门后,透过猫眼朝外面看了眼。 “我找景天景少爷!” 门外,一名容貌俊美的年轻人回应道。 “嗯?你是谁?找景少爷何事?” 湿木泥娃又问。 对方答道:“诸天令,天下大同!” “什么鬼?” 湿木泥娃完全听不懂,正要开门轰对方离开,就见景天神色一变,赶紧跑了过去,“湿木大师,快打开门!” “少爷,对方身份未知,当小心为妙啊!” 湿木泥娃提醒道。 景天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让你打开就打开,哪里那么多废话?” “好的少爷!” 湿木泥娃不再多问,赶紧打开房门。 看到那名俊美青年后,景天直接问道;“你可否有信物?” 青年将一面写有“破”字的令牌展现在他面前,微微一笑,“景少爷,这个信物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