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芳红子没有回答大师,录放机没了声音,长良春香关闭了录放机。 “就是这些。” “好!”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异口同声。 木田今朝抬手示意,由毛利小五郎说。 毛利小五郎也就没有客气,“各位,这磁带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不!”稻叶和代反驳,“这磁带里并没有说,苏芳红子女士有什么病,一切都只是那个大师说的,苏芳红子女士并没有说什么。” 木田今朝摆手道:“不要自欺欺人了,苏芳红子没有反驳,就是默认了。” “没错,”毛利小五郎支持道,“苏芳红子做了亏心事,然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还掉头发。” 片桐正纪叹道:“这个亏心事,应该就是说,她车祸以后肇事逃逸,害死了我的妻子。” 稻叶和代坚持,“你也说是应该,这都是猜测。” 毛利小五郎示意,“片桐先生,报警吧,如今已经证实了,苏芳红子有问题。” “毛利侦探,在我看来,是你有问题!”稻叶和代叫道,“你没听磁带说吗?苏芳红子女士在做慈善!” 毛利小五郎反驳,“那只是为了弥补亏心事!” “对,但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亏心事是什么!”稻叶和代环视众人,“相反,那个大师说了,只有苏芳红子女士那样善良的人,才能会在做了亏心事以后,出现自责,愧疚到夜不能寐的状况。” 众人沉默,因为这是事实。 毛利小五郎感觉不妙,连忙张口,“话不能这么说,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清楚的知道,苏芳红子女士有问题!” 稻叶和代冷哼说道:“毛利小五郎侦探,我想你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有案件,不惜没事找事的人!” “不不,这里面是有事件的。”毛利小五郎连忙说道,不过脑门上已经冒汗了。 “哦,是吗?”稻叶和代冷厉的喝道,“毛利小五郎侦探,你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了,那么我来提醒你一下,你在一开始,是说我,蓝川冬矢先生,片桐正纪先生,联手害死了苏芳红子女士。” “这个……”毛利小五郎的舌头彻底打结了,身体机能只剩下冒汗了。 稻叶和代乘胜追击,“而现在,你已经把对我们的怀疑,变成了对苏芳红子女士的怀疑。” “警察是一个案子一个案子的办,一个案子就是一个案子。” 毛利小五郎擦着汗叫道:“不不不,不是的!” 稻叶和代撇嘴,“你能让我说完吗?就算我是犯人,你也应该让说完吧!更何况,我还不是犯人!” 毛利小五郎无奈,“你说。” 稻叶和代继续,“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你倒好。” “怀疑完我们,然后发觉不对,你完全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我们有罪。” “我们都是清白的,这让你感觉无法下台。” “你害怕我们起诉你,所以你就把目标,放在了苏芳红子女士身上。” 毛利小五郎连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真的,我只是秉承侦探的心,寻找世间的真相。” 稻叶和代嗤之以鼻,“真相?完全没有客观证据的乱猜,然后对大家不能解释的东西,死咬着不放。” “无中生有,死缠烂打,这就是毛利侦探你的办案手法?” “不,这谈不上手法,这就是无理取闹!” “而且对象是一位不能够辩解的死者,你还真会挑对象!” “我,这个,我只是……”毛利小五郎有些语无伦次,在大家的注视下,彻底慌了。 稻叶和代环视,“对于长良春香占卜师提供的磁带,我不想怀疑这是她造的。” “我们就当这个磁带是真的,但刚才大家也都听到了,磁带里并没有说亏心事是什么。” “虽然这位片桐正纪先生,说是车祸,但从客观事实来说,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片桐正纪举手,“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稻叶和代举手,“那我也敢发誓,苏芳红子女士是个善人。” “我们先不说,苏芳红子女士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众所周知,苏芳红子女士做了十几年的慈善。”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不是吗?” “那一笔笔的善款,那一个个受到帮助的人,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这些都是事实。” “毛利小五郎,面对一个这样的善人,你的侦探之心,到底在驱使你做些什么呢!” “追查真相?还是像小报记者一样,捕风捉影的寻找苏芳红子女士的隐私,并且借此出名?” 毛利小五郎连忙说道:“不不不……” 稻叶和代继续,“不管你怎么解释,客观事实上,你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想要把苏芳红子的遗体解剖。” “这不就是,踩着一个做了十几年善事的老人,用她的遗体去扬名立万吗!” 毛利小五郎脸都青了,一脸的瀑布汗,“不是,我真的没什么恶意。” 稻叶和代冷笑,“毛利小五郎,苏芳红子女士已经死了,你却非要想解剖的遗体了,还说没有恶意?” “毛利侦探,真不知道你所谓的恶意是什么!” “苏芳红子女士做了亏心事,就夜不能寐,那么你呢?你做了亏心事,又会怎么样?只是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你和苏芳红子女士,到底谁是恶人,还要说吗!” “呃……”毛利小五郎火大,但没话说。 稻叶和代环视,“对于毛利小五郎侦探,对苏芳红子女士的恶意猜测,我不知道各位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请各位不要忽略了,苏芳红子这么多年以来,实实在在做的善事!” “真的,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相信毛利小五郎说的一面之词,仅仅是因为,有一个又一个的人站出来,说苏芳红子女士是坏人吗?” “那么,你们亲眼看到的,苏芳红子女士做的那些善事呢!” “我想,如果把他们请来,他们也会一个又一个说苏芳红子女士的好!” “他们会述说苏芳红子女士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善事。” “你们说,对吗?” “还是说,你们根本不在意善事什么的,你们只是想看到,苏芳红子女士在死后,会被人解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