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打了这么多次的仗,什么场面没见过,不管多大的手子他都敢收拾,何况只是一个小毛贼了,两板砖下去,直接趴在地上捂着脑袋直哼哼,虽然没有下太狠的手,可以然把脑袋给开瓢了,第一下拍在了脸蛋子上,直接干掉了两颗后槽牙! “哎呦我操,你敢打我,你废了,你知道我是跟谁混的么?小子,我他妈的记住你了~” 抢劫男子躺在地上,捂着脸蛋子哀嚎着,嘴里还不忘记放着狠话。 韩越不屑的笑了出来: “行了,你可别装逼了,不看看自己现在都是什么逼样了,还拉硬呢啊、别说是你了,就是火车站的猴子也不敢跟我炸毛啊~” 抢劫男子一听眼前这个短头发的年轻人还认识猴子,瞬间就不吱声了。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包我拿走,就不送你去警署了,不然就你这个抢劫的罪名,最少得判你个年,要是包里再有什么重要之前的东西,起码五年以上,我也算是做一个好事了,以后小摸小偷的就行了,别几把抢了~” 韩越像一个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一样说个不停,弯腰捡起包,转身往回走。 抢劫的男子坐了起来,朝着背影喊了一句; “喂,哥们,留个名呗,让我知道知道你是谁~” 韩越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 “咋的?要找我报仇啊,随时等着你哈,我就在四街口那面,我叫韩越,开烧烤店的,到那一打听都知道,哈哈~” 韩越现在这可不是吹牛比,就四街口那一片哪有人不知道开烧烤店的是韩越啊,而且整个北区,现在只要是沾点社会气息的,都听过韩越的名头,除了一些岁的小孩儿,七八十岁的老人,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么。 “四街口?韩越?这么熟悉呢?” 抢劫男子嘀咕了一句,突然一拍脑袋: “卧槽,竟然是最近的新起来的刀枪炮子韩越,真几把够倒霉的,不过也挺幸运了,没把我干残,要是我在拉硬,没准就得给我嘎啦哈摘下来~” 拎着包的韩越,溜溜达达的回了小饭店的附近,果然那个小姑娘还在那里等着,手里面还拎着自己的东西,小脑瓜不断的东看西看的,时不时的还跺跺脚,模样非常的可爱。 “给,你的包,我我可没有偷偷打开你的包拿东西,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东西~” 韩越笑呵呵的把手里的包递了过去。 女孩儿接过来没有检查,而是围着韩越转了一圈,关心的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受伤?没什么事情吧。” “没事啊,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就是一个小毛贼而已,三拳两脚就打倒,把我的东西给我吧,一会儿赶不上末班车了~” 韩越摊了摊手,接过了自己的兜子。 “哦,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天太晚了,我就不感谢你了,改天我去找你,请你吃大餐~” 女孩儿调皮的伸了伸粉红色的舌头,俏皮的问道。 “我叫韩越,在北区四街口开烧烤店的,店名叫韩越烧烤,名字有点土哈,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有机会在见~” 说完韩越拎着兜子大步流星的朝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今天就是时间太晚了,要不然肯定还得和她在说两句,聊会天儿。 女孩儿看着韩越就这么走了,一点也不绅士,不是应该主动的问自己的名字,然后送自己回家么,怎么完全不符合常理啊,气的一跺脚,朝着韩越大声的喊道: “韩越,我叫李萱儿,改天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喊完这句以后,蹦蹦跳跳的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打开包包检查了一遍,幸好没有少任何东西,不然就会很麻烦了,其实里面值钱的东西没有多少,主要是一些自己毕业的证明,还有个人的身份信息,以及就业的分配。 几分钟后,李萱儿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小区,如果仔细的了解会发现,这个小区太不一般了,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在北区,北区大院就已经是天花板的级别,但是在这个小区的眼里,那就是个底弟,准确的说,连弟弟都算不上,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虽然小区的装修很一般,但是里面的配套设施,绝对是最好的,安保也是最严格的,只要不是这个小区里的住户,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在外面等着。 韩越运气非常好的赶上了最后一班车,到公交站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开出去一百多米了,韩越撒丫子就开始跑,一边跑,嘴里一边喊着: “等会儿,还有个人呢~” 硬生生的追了四五百米,一直到了下一个站点,韩越才气喘吁吁的上了车,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奶奶的,累死我了,裤衩子都要跑出来了~” 好不容易坐上车,长输了一口气,坐在最后面的一个座位上,眼睛看着窗外,从市里到四街口,差不多有十多公里的距离,但是窗外确实始终演绎着不同的景色,从繁华,到朴素,在到贫穷,等到了四街口的时候,差不多也是终点了,也是最落后的一个区域。 下了车之后,直接就回家了,没有去店里,今天实在是太累,一点都不想动,具体是哪里比较累,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心里,也可能是身体。 自从和齐艺菲断了关系之后,韩越的状态一直不是很好,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以前的时候,总是幻想着以后两人的生活是如何如何,但是现在想的更多是如何走出这种失恋的状态,就连混社会的想法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白天的时候还好一些,一到了晚上,那种难过的劲儿又出来了,特别想找人说话,把自己心里的苦诉说出来,可又觉得这样不好。 今天接触到了李萱儿,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尽快的找一个对象,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可是这又谈何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