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雪从楼上走了下来,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脸上还抹着护肤品,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们父子两个在说什么呢啊,我在楼上睡美容觉,都被你们两个给吵醒了,真是烦死了,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么?昨天忙了一天,累的腰酸背痛~” 一看杨雪出来了,高超立马转移了目标,撅着屁股坐了过去,搀住了杨雪胳膊,嘴里碎碎念念的提醒着: “我的好妈妈,注意脚下,有地毯,千万别摔倒了,快坐在沙发上,我刚刚用抹布擦了呢,绝对干净,一点都不脏呢~” 杨雪轻轻的拍着脸蛋,翘起了二郎腿,笑眯眯的问道: “超超啊,你又怎么了?是没有钱花了?还是想找个地方上班呢?只要你愿意,妈妈都会满足你的,前提是你要乖乖的哦,不要出去惹事,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妈妈该怎么办呢?” 旁边的高震冷哼了一声,然后呵斥道: “你别跟你妈犯贱,我说这个事不行,那就是不行,别他妈给我惹祸,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玩意儿~” 高超就跟没听见一样,晃个大腚凑了过去,一脸的贱笑: “还是妈妈最好了,现在确实别要想要找个工作,但是不是我,而是你的儿媳妇齐艺菲,她说想要个审判院或者是私查局的工作,你也知道他们家里能力有限,也帮不了这个忙,所以就求到我了,我一想现在我俩也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了,也确实该给她安排一下了~” 杨雪皱了皱眉头: “老高啊,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不管怎么样,超超也是我们的儿子,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你就说说从小到大,你给过孩子几次好脸?动不动就是骂人,要么就是动手,孩子都让你教育坏了~” 高震抽了一口烟,撇了撇嘴: “他是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么?从小就一肚子的坏事,扒墙头,看小姑娘,强迫小姑娘,欺负人,这种事情他干的还少么?要不然能这么早就不上学么?整天用游手好闲的,跟个小流氓一样~” “妈妈,你看看爸爸,又这么说我,从小就被他这么打击,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好的,要不然我能变成今天这个样么~” 高超“哇”的一声撒了个娇,然后钻进了杨雪的怀里,竟然还挤出了一点猫尿,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简直是辣眼睛啊。 “瞅你那个怂样子,真尼玛的恶心,想我高震硬气了一辈子,怎么就生出个你这么个玩意儿呢,认不认鬼不鬼的,整天就想着裤裆上的那点事情,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种,怎么一点都不像我呢~” 高震看着高超的样子就不打一出来,使劲儿的抽了两口烟,然后起身上了楼。 “高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意思我背着你搞破鞋了呗,是不是不相信我了?还是你外面有小狐狸精了?” 杨雪捡起地上的拖鞋就砸了过去。 “啪~” 这一拖鞋打在了高震的后背上,后者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这么多年杨雪对高超的溺爱,他是看在眼里的,无论自己怎么说,都一点用都没有,照这个趋势下去,这个孩子很能以后会惹出祸端的,这么多年给他擦的屁股可不少。 “妈,你看爸说话多难听啊~” 高超吸了一下大鼻涕,非常呆萌的说道。 杨雪看着自己的儿子,也是非常的无语,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也不能不管啊。 “超超啊,你也别埋怨你爸,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很特殊,市里的部门班子要大换血,现在你爸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个目光盯着他呢,只要是他的身上出现了一点点的问题,那都会变成致命的伤害,他一旦倒下了,会有很多人跟着倒下,你能明白现在的局势么?” 杨雪非常耐心的解释了一下,从茶几上拿出一盒女士烟,抽出一根点燃。 “可是现在菲菲跟我在闹别扭呢,都不跟我出去了,你也知道我外面的那些女孩子,都是一些俗人,玩两天就腻歪了,虽然齐艺菲就像是饺子,吃多了也会腻,可毕竟是饺子啊,还是要经常吃的,现在她都不不让我吃了,我不管,你必须要帮我,谁让你是我妈了呢~” 高超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把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展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哎,你这孩子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就不能有点正事么,你知不知道你找的那那两个人去收拾那个叫什么韩越的,现在都已经被北区的重案大队给抓了,妥妥的死刑,人家已经把你给要出来了,你爸为了这个事情,托了多少的关系才压下去,你就不能懂点事么?” 杨雪非常无奈的抽了一口烟,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 “我不管,我就算闯了在大祸,你们也不会不会管我的,况且警署的那些人,不都是我爸的手下么,只不过是说一句话的事情,能出多少力啊,你们就是欺负我不懂,我告诉你们,我聪明着呢~” “你这孩子,我是跟你说不清楚了,那不是一个系统的,知道么?如果一旦被省里查出来,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你自己好好想吧,都给这个家闯了多少的祸了,至于齐艺菲的事情,这两个部门是暂时不可能了,先安排到其他的部门吧,慢慢的往过去调,就这样吧,我去洗脸了~” 说完李洋捻灭了烟头,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我不管,你们必须要给我安排,不然我就自宫,把自己变成太监,我说到做到!” 高超不死心的喊了一句,顺手抹了一把大鼻涕。 “你这个死孩子是真不知道好歹啊,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呢?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玩意儿,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出来,或者直接把你给掐死了喂狗得了,也让人省心了~”、 杨雪有些怒气的转头骂了一句,随后重重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