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倒在地上,知道今天很可能就要死在这里。 “叶北,你杀了我吧?你说得没错,你说的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你还有脸承认,你知道你这样害死了多少人吗?” “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我恨你,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你死吗?你不知道对不对?” 宋青书突然发疯似的狂笑起来:“叶北,如果你以为医神殿和幽灵殿千年的恩怨就这么解决了,你也太天真了。” “你杀了我爷爷,你说我怎么能不报这个仇,就像你今天杀了我,我的孩子和老婆能不恨你吗?他们也一样来杀你。” “我杀了你爷爷?”叶北有些茫然。 “我爷爷就是被你杀死的幽灵殿的宋长老,你不会忘了吧?你杀了我爷爷的那天,你和蒋正订下了盟约,要让医神殿和幽灵殿和平共处。” “这绝不可能,我幽灵殿死去的人绝不会同意,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杀你有错吗?你说啊?” 蔡师名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叶北和宋青书谁死对他来说一定没不重要,他们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是可惜了,刚刚胡天和宋青书联手都没有能杀了叶北,让他少赚了不少的钱。 “师弟,你别听他胡言乱语,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叶无伤提醒道。 “宋青书,你的心这么歹毒,你要杀我,大可以光明正大而来,你用不着借他人之手,你爷爷死有余辜,他是当年杀害我们叶家满门的凶手之一,我杀他理所当然,没什么好愧疚的,就像我现在杀你一样,你这样的畜生,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叶北,你杀人就有理了,我杀人就是罪大恶极?真是好笑。” “宋青书,你不用再狡辩了,就算到了执法院,你一样是死罪。”蔡师名缓缓的走了过来,一脸的严肃。 “叶殿主,这样的人,你如果一刀把他给杀了,那就太便宜他了,我觉得应该把他交给执法院,让法律来制裁他。”蔡师名一脸正义的样子,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接到李丙电话时,恨不得叶北死在宋青书手里的事。 “师弟,蔡会长说得对,就把他交给执法院吧,杀这样的人渣,会脏了手。”叶无伤也说道。 “好。” “你们一个个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内心想什么我都知道,你们别得意的太早,叶北,你不敢杀我,老子看不起你,你个懦夫。”宋青书面目狰狞的狂笑。 “聒噪。”叶北用刀背将宋青书拍晕了过去。 也就在这时,一队执法院的人冲了进来。 “都不许动,把你们手里的凶器都放下。”为首的一名小队长叫道。 蔡师名和那名小队长似乎很熟悉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马队长,这里发生的事,他们是当事人,不过也是受害人,具体的情况是这样” 蔡师名侃侃而谈,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蔡会长,这事我们会秉公处理的,一会还请蔡会长跟我回去做笔录。” “一定一定,这是我应该做的,支持执法院的工作是我们公民的义务。” 现场很快就被封锁了起来,就连济世堂也被贴上了封条。 “你是济世堂的负责人?转告你们济世堂所有的人,全部都要到我们执法院去做笔录,听到了吗?”马队长对叶北可没有对蔡师名那么的客气。 清理的小队,很快就将那些尸体清理干净,伤者一律带走。 环保的工作小组,清洗车,也很快让街道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北和叶无伤从执法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黑了。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悄然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叶殿主,我们是五湖商会的,奉蔡会长之命,在这里等你们。” 叶北皱了一下眉,还是上了车,他想看看蔡师名这个老狐狸想干什么。 白天的时候,蔡师名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让胡天加入了战斗,那分明是想让他和宋青书联手杀他。 叶北心里清楚,那个电话背后的人一定和蔡师名有着利益上的联系。 车子开到了市中心一家豪华的饭店,蔡师名在这里设了宴。 里面坐着的都是五湖商会蔡师名的手下。 “叶殿主,我也做不了什么,就在这里设个宴,给你压压惊。”蔡师名看到叶北站了起来。 “多谢蔡会长了,今天的事要不是有蔡会长到场,死的人可能会更多,也谢谢蔡会长在执法为济世堂作的证词。”叶北抱拳行礼道。 “小事一桩。” 叶北不知道的是,蔡师名人虽然坐在这里,但是他的手下已经开始了对胡爷原来势力的收编。 从此以后,帝都再也没有胡爷的人马。 “济世堂的事,叶殿主就请放心,执法院那边我已经问过了,他们只是履行公事,过几天济世堂就能恢复营业了。” “有劳蔡会长了。” “叶殿主,有没有想过和我们五湖商会合作呢?只要和我们五湖商会合作,那以这一类的事情以后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酒过三巡之后,蔡师名说道。 “我们济世堂就是给人看看病,有蔡会长的商会好像不沾边?”叶北明白了蔡师名今天请他们来的意思,是想借机让济世堂加入五湖商会。 “叶殿主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事我也就是一个提议,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五湖商会在帝都的实力也不用我来多说了,我相信叶殿主,也有所了解,不是我蔡某人吹牛,我们五湖商会的地盘绝对不会有人敢闹事。” “谢谢蔡会长的美意。”叶北这话等于是拒绝了蔡师名。 “小子,你什么意思?我们蔡会长看得起你,才给你这个机会,你别不识抬举。” “就是,想加入我们五湖商会的人多了去了?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蔡师名的手下马上向叶北发难,蔡师名却像是充耳不闻。 “哈哈,原来蔡会长这摆得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