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取了地乳液后,直接回到云顶天宫。 “爸,我在后山发现了樊十七的尸体。” 司南从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什么?发现了樊十七的尸体?走,带我去看看。” 叶北和司南带了几个人来到何老杀死樊十七的山洞。 司南检查尸体之后说道:“樊十七看上去像是被吓死的?” 司南和叶北一样,搞不清楚樊十七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嗯,我刚才检查过了,他的脖子没有断,尸体被野兽啃食得差不多了,很难确定真正的死因。” 司南让人把樊十七的尸体收敛起来,黑着脸:“假设他杀了江雄,因为害怕跑到了后山” 说到这里司南又推翻了他自己的假设:“不不不,樊十七这样胆小的人,就算是他杀了江雄,也应该是跑回家去才对,而不是跑来这里,所以他也有可能是被人杀了之后扔到这里来。” 叶北同意司南最后的分析:“我也觉得他不可能自己来这里,就算是白天以他的胆量都不敢来这里。” “那么又是谁杀了他?如果是毁尸灭迹为什么要甩尸在这个山洞里,直接扔到树林里,或许十分都不剩了,不是更直接了当吗?” 全是想不通的问题。 等他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已黑了下来。 樊十七的老婆哭哭啼啼的来认了尸。 叶北和司南回到精武阁,周通竟然正在和吴未一起吃着晚餐。 “山主,叶小哥,回来得正好,我去拿碗筷。” “来来来,这兔子是周通带来的,炖得刚刚好”吴未说着才发现叶北和司南的表情不太对,改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找到樊十七了。”叶北简单把事情说了。 周通拿着碗筷正好出来:“找到樊十七了?有些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周通边故作神秘的说着,边把碗筷放到叶北和司南的面前。 “有话直说。”司南沉声说道。 “那个这几天我不是负责统计吗?听到了一些关于樊十七老婆的闲言碎语,都说他老婆有些不检点,没少给樊十七戴绿帽子。” “周通,你这是听谁说的?”叶北问道。 “大家都这么说,你们可自己打听打听,你们说樊十七会不会是被奸夫所杀?”周通猜测道。 司南没有说话,叶北还真没听说过这些事情。 吴未却说道:“周通,话可不能乱说啊。” 周通急了:“我真没乱说,你们可以去问樊进,这些事他应该知道。” “先吃东西吧,在没找到证据之前一切都是推测,什么都可能存在。”司南冷静的说道。 “山主说的是,不过自古以来因为男女之事发生的命案可不少,我觉得可以从这方面查查。”周通附和的说。 “周大哥,今天的数据怎么样,有没有变化?”叶北转移了话题。 “重症发热的病人还有十人,其中有7人是新发病的,有3个是原来的,刚才我已经给他们送药了。”周通答道。 吴未接过话:“数据我看了,总体正在下降,不过还是有些发热的病人,我相信明天应该还会减少。” 司南点了一下头,对疫病的控制很是满意:“吴神医,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今天我去统计的时候,三大家族的人让我问问,什么时候让他们回归。”周通说道。 “等疫病结束。”司南回道。 “这一次疫病让他们吃了少的苦头,要不是有山主和两位神医的支持,三大家族能剩多少人都不好说。” 周通的话让人觉得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不过司南也能理解,三大家族长期以来一直反对把外界的人接引到山外山来。 平日里对外来户也充满了鄙视和仇恨。 吃过晚餐后,叶北按照白天的约定和司南回云顶天宫。 周通在叶北他们走之后才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叶北在半路上就与司南分开悄然返回精武阁。 因为疫病的好转,这一天晚上一个找吴未去看病的人都没有,杀手也没有出现,竟是一个难得的平静之夜晚。 “师父,你说杀手是不是猜到了这是个陷阱?” “不好说啊,现在几个杀人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你也不用着急,因为一但找到了突破口,说不定几个案子下就能全给破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沉得住气。” 吴未说完背着药箱下山去了。 叶北去了樊进家,看樊进父子两。 樊进父子俩的伤喝了地心乳液,恢复得还不错。 叶北打听了一下樊十七老婆的事。 樊进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要说这事传了好多年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传闻和樊十七老婆有一腿的有好几个” “樊老哥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樊十七撞破了奸情才死的?”叶北问道。 “这个我可说不准。” “樊老哥,对这山外山的情况我不是很熟悉,你要是有什么发现,一定要和我说,我们一起努力把凶手找出来。” 突然一阵鸟鸣声打断了叶北和樊进的聊天。 叶北和樊进同时站了起来:“是那些畜生来了。” “樊老哥,你老实呆在家里,我出去看看。” 叶北走到屋外,抬头看到了已经有怪鸟向下俯冲。 在屋外的人们都惊慌失措的躲回屋里。 叶北走到宽阔的地方,一只怪鸟立马从高空带着一阵狂风向叶北袭来。 叶北可没跟它客气,长剑出鞘,一道剑气划破长空,直接将那只不知死活的怪鸟一分为二。 怪鸟的羽毛和血从天空中洒了下来。 这个时候,吴未刚好在从山下回来的路上,那一段路正好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四周全是矮小的草木。 吴未可是见识过这些怪鸟的厉害。 他施展身法快速地向着精武阁的方向跑。 “希望这些畜生没看到我。”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已经有一只怪鸟发现了奔跑中的吴未,并怪叫着向他俯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