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翅雪雕只一招就将柯宏三人轰飞出去。 他身形一闪,已经来到金角魔猿不远的地方,冷冷的看了一眼金角魔猿。 “老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竟被他们三人伤成这个样子?” 金角魔猿挺了一下胸口,傲气的回道:“就凭他们三个还伤不了我,我是被无相所伤。” “无相,魔神的八大护卫之一的无相?” 银翅雪雕听到无相的名字,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嗯!” 金角魔猿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点了一下头。 “那他们三个是什么人?竟敢跑到这里来杀你。”银翅雪雕淡淡的问道。 “黑石城主柯雄的人,他们想取我的兽核。” 银翅雪雕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咯咯咯还真是不知死活的蠢货,竟敢跑到禁忌之海来打你的主意,他们这是找死。” 柯雄三人已经爬了起来,眼中尽是惊恐之色,连滚带爬就要跑。 “站住,我有让你们走吗?” 银翅雪雕的声音如同定身符一般,柯宏三人同时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身子都微微的颤抖着。 “求你放了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禁忌之海一步,如有违誓言,将神形俱灭,不得好死。” 柯宏看着两位好朋友为了活命,竟求饶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他有些后悔没听他大哥的话。 “老五,他们是冲你而来,放不放他们你说了算?” 银翅雪雕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从你们踏上黑石山,你们的命就注定要留在这里。” 金角魔猿可不会生出半点怜悯之心。 柯宏冲两个朋友使了一个眼色,并传音给他们道:“兄弟,都是我连累了你们,一会你们冲出去,我来拦住他们。” 柯宏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那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一下头。 “柯宏,你放心,只要我们能离开这里,定会为你报仇。” “不,你们告诉我大哥,让他千万不要进入禁忌之海,你们也不用为我报仇。” 柯宏也算是条汉子。 他的朋友眼中神情复杂,再次点了点头。 柯宏看到金角魔猿大步走过来:“快走。” 他说着竟向金角魔猿扑去,同时身上的气息疯了一般的暴涨。 “畜生,老子跟你拼了,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银翅雪雕发出一声嗤笑:“还真是一个蠢货,是怕死得不够快吗?” 他手中的折扇一挥,黑色的魔气形成一个气团将柯雄禁锢住。 柯宏惊恐万分,不过他却停不下来了。 在他冲出去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全力燃烧体内的魔核。 “好久没放烟花了,这烟花一定十分的壮观!” 银翅雪雕手中的折扇再次一挥,柯宏被送到了高空当中。 “别走啊,要走也看完这烟花表演再走。” 银翅雪雕的话像是带着魔力,柯宏的两个朋友再次停下了脚步,只因两道可怕风刃正抵在他们的喉咙之上。 死亡的恐惧让他们崩溃,身子如筛子般抖动。 就在柯宏的气息达到顶点的时候,禁忌之海上空突然裂开一道口子。 柯雄和无欢、无海三人走了出来。 轰! 柯宏自爆发出巨大的炸响,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特别是柯雄,心猛的颤了一下。 “这这这是二弟的气息”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天空那团正在洒落的血雾。 “怎么可能?二弟怎么可能会自爆?” 柯雄说着飞速向柯宏自爆的地方飞去。 “我不能让二弟的尸骨留在这里,我要把他带回去。” 柯雄出手了,凝出一团魔气,将天空中的血肉包裹起来。 “二弟,都是大哥的错,我不该让你来” 只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要不是他生了贪念,柯宏也不会死。 银翅雪雕明显感应到了柯雄三人的气息,向着他们的方向瞥了一眼。 “老五,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想要你的命啊,又来客人了。” 金角魔猿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得好,再放两个烟花欢迎他们。” 银翅雪雕折扇挥动,两道风刃冲进那两人的身体,让他们动弹不得。 接着,如同刚才一样,将他们甩向天空。 进入他们体内的力量冲进他们魔核当中,强行燃烧他们魔核。 柯雄看到又有两道人影飞到天空之上,并且气息也在暴涨,不由面色一变。 “好狠的手段。” 他将柯宏的血肉收好,怒视着下方的金角魔猿和银翅雪雕。 “畜生,我定要取了你们的兽核,为我二弟报仇。” 他的话音刚落,那两名随柯宏一起而来的魔族在天空中炸响。 尸骨无存! 银翅雪雕不屑的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只怕就算是魔神到了这禁忌之海,也不敢像你这样说话。” 说话间,他身形一动,已经到了高空,与柯雄遥遥相对。 无欢和无海看到出现的是银翅雪雕,面色大变。 “柯城主,冷静。” 无欢来到柯雄身边,而后看向银翅雪雕道:“银翅,我们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魔神的护卫无欢和无海,没有冒犯的意思,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银翅雪雕语气冰冷。 柯雄听到对面的是银翅雪雕,身上的血液像是要停止流动一般,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银翅雪雕百万年前就已经是闻名魔界的凶兽,实力深不可测。 柯雄现在是敢怒而不敢言,他甚至不敢看向银翅雪雕。 “我们来只是不想发生误会。” 无欢也不敢得罪银翅雪雕。 他和无海可不想把命留在这里。 “误会?你的人跑到禁忌之海来杀我五弟,你说这是误会?”银翅雪雕冷冷的怼道。 无海苦笑道:“确实是误会,我们来是想把他们带回去。” “那你们可以走了!” 银翅雪雕风轻云淡的说道,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