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你认真的？”</p>
“当然，”张景点头，“年纪不要太大，小孩可以多一点。”</p>
“这跟许大昌研究续命药什么区别？”</p>
“区别可大了，”张景呵呵道，“伯兰西实验室进行的正经科学，许大昌进行的伪科学。”</p>
半响，萧卡夫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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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往北移一万公里——乌兰巴托。</p>
都城军营。</p>
将军贡坐在二楼办公室里正在端坐着。</p>
“将军，”英姿飒爽的女军官安赫蒙赫站在办公桌对面汇报，“可靠消息，衙门打算消减明年的国防预算。”</p>
“减多少？”</p>
“说是10，计划教育支出增加5，居民福利支出增加5。”</p>
“呵！”身宽体壮，形似三胖的将军贡表情讥讽，“他们一个个贪墨不计其数，却用属于国防的钱去装圣母。”</p>
安赫蒙赫垂首，有些话将军贡可以说，她不能。</p>
“这是谁的主意？”</p>
“表面看是南戈壁省-长道尔吉提出来的，实际是大呼拉尔委员敖奇德在背后怂勇。”</p>
将军贡脸上笑容自信，“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把他们的贪污证据、存款情况、海外豪宅、子女在海外情况登上报纸，让普通人知道。”</p>
安赫蒙赫应是，转身去执行。</p>
罗·额尔登正在门口等，安赫蒙赫离开，他走进办公室。</p>
抬手敬礼，罗·额尔登中气十足问，“将军，你找我。”</p>
“泄密查的怎么样？”</p>
“还没有头绪，已经有超过百名守卫、实验室雇员接受过调查和测谎。”</p>
将军贡揉着额头，“看来叛徒只有彭查格一个人。”</p>
罗·额尔登也这么认为，如果有其他人泄密，不会查不到。</p>
“这事件情暂时放下，”将军贡提醒道，“当下任务是防止新病株扩散，未来7-19天很关键。”</p>
罗·额尔登应是，军营内部已经进行高强度隔度，军人纪律严明，扩散出去的风险很低。</p>
何况，发生意外之前，以前进行过演习和演练。</p>
“还有一件事情，”将军贡气笑，“我突然能接受张景提的那些乱七八糟条件。”</p>
“属于乌兰巴托的资源，与其让那些白痴正客和寡头贪去，不如拿去和张景交换技术支持。”</p>
屁股不同，罗·额尔登保持沉默，静静听着老板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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