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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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你……一直这样?”粱平山眼圈都开始红了,“就这样?什么都不用……付出!” “姗姗!”梁传珏声音陡然拔高,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扇在女儿脸上,高高抬起的手臂却僵硬在了半空中。 或者说,一截小臂断口圆润,根本就没有能用来打人的手。 而藏在袖子里的另一只左手也一样。 已经开始交谈的萧十月和宫玉成停了下来,只是两人担心的对象不同。 宫玉成怕景滢突然发疯,一言不合就把人弄个半死;也怕这些同门合起伙来对付景滢。萧十月偏向多年的同门梁传珏,如果景滢做的过分就打算出面制止。 【只存在于异人圈的习俗——炼器的主料来自于异人本身。】 【失去书简后的梁家人双手会被斩断,作为炼器的材料。】 【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是吗?】 …… 普雷厄之眼此时十分活跃。 “从某种程度上,是的。”景滢眉眼间一片平静,“不过……或许梦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只是没有收走而已。” “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吧。” “让我看一眼缝在你后背皮肤里的女书传承——不必把皮掀开,只要让我看一眼你的背就行。作为交换,我让师姐的双手复原,怎么样?” 粱平山没料到事情会向这种方向发展,下意识的看向了母亲梁传珏。 “什么时候多了这么……温和的异术?”梁传珏笑了,眼神温柔而平静,“姗姗还小,不懂事。” “我用的方法不算异术,而且也不温和,只是将别人身强的伤转移到我自己的身上而已。”景滢随口解释道,“不愿意就算了,只是好奇而已。” “我愿意——你想什么时候看?什么时候能治好我妈?”粱平山作势就要脱下毛衣,被梁传珏用手臂按住了。 景滢不在乎母女之间的眉眼官司但总得征求每个相关人的意见:“师姐,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梁传珏沉默了。 “女书是符箓的分支,需要用手拿笔写出来……”粱平山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哀求的味道,“如果母亲没把书简给我,就不会……” 在异人圈了,这不是个秘密。萧十月不介意宫玉成知道,但很好奇这个人的反应。 果然,震惊中夹杂着厌恶,是普通人听到的典型反应。 “作为异人的时候用掉了多少异常物品,在失去异人身份之前就要从自己身上挖出多少还回去——不是惩罚,而是一种能够保证异常物品产业持续发展的规矩,我觉得……还算公平吧。”景滢跟宫玉成解释,“大部分异常物品都有使用次数的限制,如果所有人都只用不做,恐怕现在早就没有异常物品了。” 宫玉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所以这不是惩罚,您也没必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对吧?”景滢对梁传珏相当诚恳,“其实想看书简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天眼。” “天眼”两个字仿佛有很重的分量,萧十月神情一正,梁传珏也不再言语,算是默认了这场古怪的交易。 “那我就开始喽。”景滢慢慢伸出手,轻柔的抚上了梁传珏的脸颊,“不会痛的。” 古怪的暗红字符爬满了景滢的双手,几个呼吸之间,两只手就灰飞烟灭,只剩下整齐的断面。 如同一颗飞速生长的血肉之树,白骨混杂着鲜红的血肉从断口中钻出,逐渐形成骨骼的形状。 除了宫玉成以外的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强烈的震惊和艳羡,萧十月刚想说点什么,景滢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罗耶娅放下碗筷,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 是厉景。 “怎么了?” “用逆生。”厉景轻声说道。 所谓的逆生是血役术中最基础的一种用法,消耗血液加速恢复伤口,有些鸡肋,往往消耗血液修复伤口以后人会变的比受伤之前更虚弱。 和断一根手指相比,失去八百毫升血液对人的影响似乎更大些。 “真的不会把我抽干吗?”景滢打量着自己个手骨,越看越觉得好看,“真的有必要?” “一会你有用到手的地方。” 罗耶娅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将刚煮好的腐竹塞进嘴里:“要吾辈喂你吗?” 景滢摇头,发动了逆生。 虚弱感让景滢视线模糊,只能勉强看清恢复如初的双手。 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暖流让景滢恢复了不少力气。 这就是宫玉成能力牛逼的地方——只要有足够的钱和能量,宫玉成就是无所不能的。 等到景滢状态好转的时候,粱平山立刻和景滢去了二层的第三个房间,脱下了上衣。 “疼么?”景滢看着粱平山后背上方正的疤痕,围着栅栏似的凸起,心情复杂,“话说,你怎么会愿意接受这样的东西?” 普雷厄之眼开始发烫,似乎正在超负荷运转。 “接受——别开玩笑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过拒绝的权利?”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景滢本想继续追问,却被普雷厄之眼打断了。 【升级数据3\/5收集完毕。】 【请再接再厉,解锁更多功能。】 久违的升级数据,前两段都出现在不同区域的梦境里,景滢从没想过在现实中还能遇到。 “我看完了,回去吧,时间长了他们会着急的。”景滢等到满头雾水的粱平山穿好衣服才开门离开,回到包间的时候心情大好。 坐回自己的位置,景滢只说“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对交易很满意”,也收到了厉景发来的消息。 对于厉景这个老年人来说,现在用手机打字还很困难——刚学会的拼音还不熟练,手写简体字还带着六百年前文字的习惯,手机辨认起来也不容易。 信息里只有两个字,恭喜。 看来两只眼之间的联系相当紧密。 粱平山不过十九岁,再加上成长环境简单,性格很直,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景滢很理解这种被好奇心折磨的感觉:“想问就问吧。” “你看到了什么?”几个字像一梭子弹似的冲出了粱平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