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我大概明白了,你想听吗——整件事的大概。”景滢将热腾腾的鳗鱼饭放到白敬泉面前,摆好筷子和玄米茶,“快吃吧,一会就要凉了。” “梁书圣和花明都是黄四爷的……手下,姑且就这么称呼吧。梁书圣和花明是长达十年的固定床伴,很低调的那种,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花明是有野心的那个,早就盯上了黄四爷的位置。说到底还是宫玉成惹出来的麻烦——那傻逼要价太高,黄老头筹钱动作太大,被花明发现了。” “干儿子想要上位,老爹活的太长可不行。”景滢无奈的将寿喜锅里的蘑菇夹到桑涅恩的碗里,“花明觉得,只要你死在梁书圣手下,工作室绝不会再给黄四爷续命——如果我们能杀掉老爹,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所以花明就动用了梁书圣这张底牌,搞定了白敬泉身边的保镖,却没想到景滢能从天而降,将人完好的带走。 白敬泉吃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将碗筷放进了洗碗机:“我去善后……” 【白敬泉在心里对你说谢谢。】 但景滢心中仍然有一个疑惑。 那个有问题的保镖,是宫玉成找来的。 【宫玉成不知情,但对失去vp职位的事仍心存芥蒂。】 景滢将纯粹的能量注入了几十种折纸中,让这些有微弱“念”的作品自我发展成十点能量的异常物品——简单来说,就是给灵魂提供身体。罗耶娅将纸质小动物们和大半寿喜锅拿进了沼泽,兴奋的就像得到了宠物的孩子。 “我不想问你这个问题——你还介意那件事吗?” 景滢几乎能从电话那头的沉默中看见宫玉成纠结的脸。 “你知道我能看到“真相”吧?” “好吧我还有点生气——只是有一点。你在怀疑什么?”宫玉成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烦躁,“觉得我想让老白死?” “在我看来你没有。”景滢回答的很快,“需要我帮你查一下吗——免费的。” 宫玉成气闷:“随你,我不付钱。” 然后就挂了。 “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让宫玉成当vp?” 白敬泉愣了一下,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你们从来都没谈过这件事对吧?回避从来都不是正确的解决方式,权当我不希望朋友之间闹别扭吧。”景滢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只知道宫玉成的说法,这样对你也不公平。” “不是不能说……但你应该不信。”白敬泉苦笑着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他被人威胁了。” 确实不太可能,但如果是因为宫隋的话……只是搞砸一次晋升也太温和了点。景滢打开纸条,是一张便签纸,折边有不小的磨损。 【白敬泉将这张纸随身携带了八十六天。】 纸上的字歪歪扭扭,看起来像是初学孩子的字体。一张折线图下写着“宫玉成不能升职”。 【这是一张股票折线图,提前三天预测了呦吼智能未来一周的日k走势图。】 “股票这东西能预测到小数点后两位?”景滢确实不信,“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去问问专业人士。” 景滢等着韩旌胜的回应,用普雷厄之眼观察这张纸。 【内容是某人用左手写的,用字迹和语气掩饰身份。】 【ta不是异人。】 【纸张来自于德里行头部一般等候室的便签纸,被撕掉了题头。ta用的笔是德里内部采购的签字笔。】 【这张纸写于德里b4楼十六层。】 【ta就是发帖子的人。】 【酷寒,暴雪,雷暴,酷暑,洪水,瘟疫,极夜,地震,海啸……天灾轮番上阵,人类何去何从?】 景滢问白敬泉:“德里b4楼里有监控吗——不管有没有,我都要去一趟,可以帮个忙,和我一起吗?” 靠着unbreakable纸条,白敬泉完好无损的穿过传送门,踩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 原本厚实的地毯被粗暴的揭走了,不知道被当作衣物还是燃料。所有的木制和纸制品都被搜刮干净,被砸烂的桌椅散落满地,入眼全是一片末日景象。 “监控室在……现在知道了,内存盘还没被砸坏,桑涅恩应该能弄到里面的内容。”景滢跨过满地狼藉,用爆炸毁掉了保险箱的锁,“什么嘛,只是块表。” “一千七百万的表。”白敬泉补充,“某个老总的私人收藏。” “没有用,不喜欢。”景滢有些难过,“它还说我会感兴……卧槽!” “恶心死了。” 沉寂多年的好奇心被唤醒,白敬泉犹豫再三,快走几步追上了步履匆匆的景滢:“恶心的是什么?那块表?” “那个人带着那块表做的事——你确定要听?”景滢脸色有些僵硬,“桑涅恩,你能读取内存盘里的东西吗?” 大楼里有钱人太多,尤其是高楼层,每个办公室里都可能藏着身价以亿为单位计算的大佬和无数贵重物品,所以安保措施堪比银行——摄像头覆盖除了卫生间和私人办公室以外的每个角落,视频储存在监控室的独立硬盘里,在有迹可循的同时又保护了大佬们的隐私。 理论上来说,强磁最能摧毁电子产品里的信息,在那种前无古人的雷暴下……恐怕电路板都能融成一坨。 “数据混乱,需要恢复时间……计算中……三小时十五分。是否需要恢复?” “恢复,还要搜索写这张纸条的人——或者撕下带走这张纸的人。追踪每一张便签纸的去向,如果有人带回家之类的就列个名单,我来排除。”景滢感觉右眼都在冒烟,“那个人惯用右手,但是用左手写字,习惯性的咬指甲——应该是出于焦虑。” “顺便……你能调出这部手机上浏览过的所有东西,对吧?” “是的。景滢需要什么?” “我在七月份看到的一篇微信小文章,题目是——” 景滢没想到自己还能记得这么清楚:“酷寒,暴雪,雷暴,酷暑,洪水,瘟疫,极夜,地震,海啸……天灾轮番上阵,人类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