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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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按理来说,我不应该和你说话——都不能出现在你身边。你了解这个任务吗?” “不了解——我的眼帮我选的。” 景雪云在景滢眼中看到了清澈的愚蠢,不由得一阵头疼。 “你现在想做什么?” 景滢从背包中拿出了许久不用的左轮手枪:“打断他的脖子——只要脑袋掉了,就算死人吧?” 好想……没问题? 不用景雪云发问,景滢就迫不及待的分享了自己的计划:“我只要扣动扳机,剩下的就可以交给这把枪和子弹,人死了以后就立刻去收尸——很简单对吧?” 景雪云看过左轮手枪和那枚纸蜘蛛捏成的子弹后,开始怀疑自己一百多年的杀手生涯。 “南平镇只给邢渊提供一个空房间,并不会保护他的安全。所以,我杀邢渊不会得罪南平镇——如果打坏了东西就道歉赔偿,反正一会还要去收尸的。”景滢感受了一下效果,进行调试,“邢渊现在是个孤家寡人,只要他死透了,没人会追究。” “嗯……小心点。”景雪云只等着看结果。 如果能成—— “理论上,这颗子弹会打进邢渊的颈动脉,然后爆炸,脑袋应该会炸飞出去。”景滢将枪口对准了山下的小村子,扣动了扳机。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后,风景如旧,天地山川仍被包裹在灰白的冰壳中。 景滢将传送门开在了旁边的崖壁上,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师傅,要一起吗?” 尘封多年的好奇心驱使着景雪云无视了风险,跟在焉雷身后踏进了传送门。 刚好和两个目瞪口呆的黑甲人打了个照面。 “你好,抱歉以这种方式认识你们。他是我杀的,只是任务而已,与贵镇无关。”景滢微微躬身,“我需要带走尸体,可以吗?” 【这两个库丁看见的是邢渊的脖子毫无预兆的炸开,脑袋飞到了横梁上,血液以一种不可能的方式流到了墙上,形成传送门。】 【桑涅恩和焉雷看上去很非人。】 【他们现在不敢说“不可以”。】 “这位……大人,我们就是小角色,也做不了主……您能等一下吗?主管马上就到。”个子高的那人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燃起的半截信香,腰几乎弯到了九十度。 【申甲六认出了景雪云和桑涅恩。】 认出来反而方便,景滢看向景雪云。 “别看我,这是你的任务。” “如果你时间紧的话,我就早点回去。”景滢耐着性子解释,“刚才看了一眼……这个镇子好有趣!” 有趣——景雪云想吐槽的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说起。 景滢在邢渊的无头尸体旁蹲下,皱着眉毛看了好一会:“你喜欢什么部分?” 愣了半天,两个库丁才意识到景滢是在问一旁的焉雷——放在整个异人界都是臭名昭着的存在。 “……心脏……” “算了算了,喜欢哪就自己切下来。”景滢粘贴出一摞竹质食盒,将每一个都做成了有保鲜能力的异常物品,“能吃熟的吗?” 景雪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思考应该怎么解释;两个库丁面甲后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在浓重的血腥味中,焉雷严肃认真的用小刀划开尸体腹部的皮肤,将零零碎碎掏出来,切成小块放进食盒里。 “久等了,我是辛磊。”一个面容和善的胖女人匆匆推门而入,表情有一瞬间龟裂,但很快恢复了生意人式假笑,“您怎么想到来我们这小地方?” “抱歉,只是为了做个任务,我一会就把这收拾干净。”景滢干脆将任务书递给胖女人,“邢渊曾经活剥了两个小女孩的皮,其中一位的姥姥委托我们杀掉邢渊。” 胖女人不敢怠慢,即使已经知道内容仍接过任务书看了一遍:“我们村子不过是开门做生意……” “别担心,我也没什么道德观——选他也不过是黑吃黑而已。”景滢看了一眼手上动作干净利落的焉雷,“养邪祟总有些麻烦……您应该能理解吧?” 敢不理解吗?胖女人腹诽:“其实有一件事……” 邢渊不是个虐待狂,甚至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一直都是个好人,为什么会突然发展出活剥人皮的爱好? 一切都能在胖女人的话中找到答案。 景滢犹豫了一下,拨通了电话。 “雷女士,我是接任务的人,邢渊死了,您看到照片了吧?按照规定,您可以随意支配尸体……好的,这就给您送过去。” 景滢对桑涅恩点了点头,桑涅恩就掷出刀子,用刀柄将房梁上的人头砸了下来,开始用塑料布包裹尸块。 “我们找到了您孙女剩下的遗体……邢渊收集人皮是为了做炼器,那件炼器是给他的儿子续命用的……” “……对,您先冷静一下,我希望参考一下您的意见——您希望我们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九个月……男孩……不,是某种先天不足……” 景滢沉默的听了足足两分钟:“我明白了……不会收取额外费用的,您需要那孩子的尸体吗?” “好的,请注意查收,保重。”景滢干脆的挂了电话,开始帮桑涅恩包尸体。 这熟练的……景雪云目瞪口呆,尤其是看见焉雷飞快的将一条肋条肉塞进嘴里,像个偷吃的孩子。 “再等一下……最多两个小时就好。”景滢揉了揉焉雷的脑袋,头发的质感温热,就像细细的肉丝,“想烤着吃还是生腌?” 果然是黑吃黑。胖女人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寒风中飞快结成一层寒霜,身后的寒意甚至超过了零下六十度的空气。 “这就是了——我就在门口等着。”胖女人巴不得离景滢远远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辛磊宁可冒着冻伤的风险,也不愿意接近你。】 无所谓。景滢穿过四道门帘,进入了狭小而温暖的室内。一个婴儿浑身皮肤铁青,身边放着一个棕黄色的“布娃娃”,在摇篮里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