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被异人确定的消息很少,首当其冲的就是—— 进入里境的人不在这个世界上,出来时就沾染了和邪祟相似的东西。 厉景不是第一个被里境变成邪祟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实际上,到了厉景的时候,里境就像雨后的竹笋,已经多到遍地都是,那时的应对方式已经相当成熟,甚至和六百年后的今天差不多。 那就是——用人命去填。 厉景对发生于明末的事永远都是语焉不详,寥寥几句里还有相互冲突的部分。景滢权当厉景脑子已经被时间和邪祟天眼扰乱,记忆出了问题。 但此时最紧迫的,还是…… “承认吧,你们对我要去的地方一无所知。”景滢压抑着烦躁,尽量轻手轻脚的将古书籍放回桌上——每一本的年龄都比景滢大,“我想确认一下——只要我走进里境,我身为“二当家”的责任就结束了,对吧?” 景雪云平静的点头:“只要有一个够分量的进去,一次就行。” “我不会逃避的。”景滢并不觉得自己中二,严肃的说道,“但是……我需要一个可以去死的异人。” “补充一下,那个人会死的漫长而痛苦。” 【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需求,景雪云已经习惯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简单极了——放到景家生意里都乏味到叫人提不起兴趣。特别的是,为了照顾景滢的那点道德洁癖,景雪云动用关系,亲自找到了一个早年恶到纯粹的狠角色。 【大脑无法感知所有负面情绪,基本丧失同理心,是典型的天生反|社|会|人格。】 老变态大隐隐于市,靠的就是一串骨珠,运作原理简单极了:找一个四世同堂的大家族,将每个人都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而死,在人濒死时挖出眉心骨,做成炼器。 如果单看效果……就连厉景动用当世最强的天眼也很勉强才从一群普通人中找到那只老狐狸,可见炼器的隐藏能力。 对于这种人,景滢是欣赏的——但下手一点都没犹豫。 “把他弄到彻底瘫痪,但不要破坏大脑。”景滢饶有兴致的看着桑涅恩将脏兮兮的中年男人按在地上,用十字花螺丝刀捅进两截脊骨之间的缝隙里,扭了几下,似乎搅碎了什么,“然后,尽量让他活着。” 景雪云看着景滢将男人油腻脏污的衣服撕开,从背包里拿出三枚恐惧结晶,按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对于这个狠了一辈子的狠人来说,人生最后三十秒发生的事恐怖而让人迷惑。 因为……这个恶人从来都没感受过恐惧,而这种感情在半分钟内夺走了这个人的生命。 最崩溃的不是受害人,而是景滢这个始作俑者。 “为什么啊?”景滢绝望的跪坐在尸体旁,戳着尸体胸口上仍然闪耀的恐惧结晶,“以前杀人的时候那么牛逼,现在怎么死的这么快啊!?啊!??” 厉景余光中看着铺天盖地的阴影消散,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 【从没体验过恐惧的人对这种强烈感情的耐受度几乎为零,你早就应该想到的。】 “你他妈少说这种风凉话——现在该怎么办?”景滢看着逐渐消散的蜃鬼,满眼都是烦躁,“先不说浪费的三颗恐惧结晶……现在我需要那样东西。” 【你无能狂怒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景滢干脆将两粒绝情丸扔进嘴里,“我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思和你废话,如果你做不到——” 文字在景滢的视野中飞快滚动了起来。 景滢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咧嘴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意:“桑涅恩,帮忙。” 厉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景滢在尸体旁脱掉上衣,挺直身躯任让桑涅恩用惨白的牛骨裁纸刀划开皮肉,从几乎没流血的豁口中将整条前臂都伸进了景滢的胸腔,一阵鼓捣后抽出了一根莹白如玉的肋骨。 偏偏景滢还…… “哇塞你竟然能做的这么好,你看骨头前端,一点划痕也没有哦!”景滢对着手里的白骨爱不释手,笑盈盈跟桑涅恩炫耀,“做东西用着也很方便呀~” 景雪云哪见过这场面,已经呆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感想了。景滢发现了却没时间解释,在将能量注入肋骨以后就用尖锐的一端戳在了尸体的胸前。 暗红色的结晶就像被某种力量吸引,化为粉尘飘向了新鲜、还覆着一层薄膜的肋骨。 【最后一步,放回去。】 有点恶心,但此时的景滢再没了别的选择,只能在两个人诡异的注视下拨开伤口,将骨头塞回原本的凹槽内。 “……万一到时候能用得上呢?”景滢已经放弃装成正常人——或普通异人,“现在我只要把那根骨头当成异常物品加工一下,再等一段时间……” 【异人界中,这种做法叫做养器。】 【将遗骨进行初步加工后放入活人体内,异人最佳。】 普雷厄之眼还有不少内容,但景滢实在没时间看:“抱歉,这种事我们以后再说——如果倒霉,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别说这种话。”景雪云赶紧打断景滢,“还有些东西,你拿着。” 【每个家族都会为进入里境的人准备些东西,袋子里的比景家惯例多了三成。】 【看在厉景的面子上。】 这份“已经增添过的”里境补给在景滢看来仍少的可怜——一根看上去都快盘包浆的竹签,上面隐约刻着“上上签”;一个小葫芦瓶,里面装着三颗黄豆大小、看上去就很可疑的漆黑小药丸,最后竟然是个残破而陈旧的青花小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