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战斗的时候,这夫妻两人被吓的躲在茶水间里没敢出来,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也不清楚。直到柴伯将他们叫出来,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这些杀手控制了他们一家老小,冷锋也没有怪罪他们。由于逃跑了一位独眼道士,也怕独眼道士会将他们一家老小杀人灭口,所以李小哥夫妻两人连忙跑回家中查看情况了。 其实他们根本不用担心,那独眼道士已经被吓到了,恨不得离此千里之外,他逃出山丘之后就往北边跑去了。在他看来,冷锋和小乞丐都有干掉他的实力,特别是冷锋和小乞丐发射的那种暗器,更是让他胆寒。 独眼道士也是玩暗器的行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那些暗器威力远不如冷锋和小乞丐的。也幸亏他跑的快,不然的话肯定要交待在这里。 冷锋等人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这十三具尸体拖到山丘里面埋了。 处理完了这些尸体之后,冷锋四人又开始踏上了回到临江城的路。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再也没有遇到麻烦。 五天之后,冷锋一行四人已经接近了临江城。 这一来一回就是半个月左右,其实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赶路上了,这让冷锋觉得这个时代外出真是太不方便了。如果是换作现代社会,赶路的时间可能半天都不要。 当然,冷锋也明白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就是他这个穿越人士也无法改变这种现状。 此时的临江城中,冷二爷的会客厅中气氛紧张,地上有几个摔碎的瓷杯。冷二爷和冷三你相对而坐,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冷二爷更是气得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狗屁的细剑夺命鬼见愁,毒狼一出无活口!都他妈的是饭桶,连一个黄毛小儿都对付不了。” “二哥你消消气,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我们得想个办法才是!” 冷二爷也才刚刚听到消息,这一下把他气的不轻,直接让他失去了方寸。反而是平时一向鲁莽的冷三爷倒是显得镇定一些,反过来劝说冷二爷。 “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将他从鬼门关前救了出来,没想到关键时刻如此不中用!” 冷二爷又恨恨的说了一句,这才重新拿起桌上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论养气的功夫,冷二爷远胜冷三爷,但是连续几次出手失败,已经让他感觉到了越来越强烈的危机感。 特别是这一次,李姓带头之人已经把他手下干暗活的人都带出去了,不仅仅任务没有完成,而且还全军覆没了。 之前冷二爷也放过狠话,说是如果他们完成了任务,那么也就不用回来了。但是那毕竟是狠话,如果他们完不成任务,最多也是惩罚一下,冷二爷也舍不得放弃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班底。 这些人是冷二爷经营多年才建立起来的一支力量,如果没有这批人,他有很多事情见不得光的事都无法完成的那么顺利。 现在冷二爷考虑的不仅仅是刺杀冷锋失败的事,还要考虑如何再建立这么一支力量。不过他只是临江城的一个财主,交往的圈子大都也在临江城,要想接触到了有实力的人也不容易。 而且一般的人他也不会信任,毕竟他需要的不仅仅是有实力的人,还需要对他足够忠心,能够为他办一些见不得光事的人。 “我们现在别无他法,只有和黄堂主合作了!”冷二爷喝了一口茶水说道。 “二哥,这事是不是还要再合计一下。那姓黄的可是喂不饱的白眼狼,我们之前与他的合作哪一次不都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冷三爷听冷二爷说要和黄堂主合作,立刻就出言提醒道。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我们也不是没办法了吗?如果让冷锋平安活到加冠那一天,你说我们是将这些产业交出来,再回到从前那种做个忙碌掌柜的日子吗?”冷二爷阴沉着脸说道。 “当然不行,我们现在手握几十家店铺,手下掌管数百人的产业。谁要想将我们的财富抢去,非和他拼命不可!”冷三爷随即露出一脸凶相说道。 “这不就得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我们许以重利,以黄堂主那种贪婪的性格,绝对会将这事办妥。” 平静下来之后,冷二爷的脑袋开始快速的转动起来。 冷二爷一开始只是想利用黄堂主,后来他发现黄堂主这人太过贪财,有种喂不饱的感觉,这才让自己人亲自动手。他现在有点后悔了,如果当初能舍得付出代价,将这事委托给黄堂主来做,自己手下的这批人也不会全部折损了。 “老三,你亲自跑一趟,将黄堂主请来!” 最终,冷二爷还是决定和黄堂主做交易。 而此时冷锋已经走进了临江城,离别半月,他还真有一种重回故乡的感觉。当然,这也是冷穿越之后的第一次归属感,他找到了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定位。 “临江城,我回来了!这个时代属于我的辉煌将从这里开始!”冷锋看着眼前的临江城,大街上还是一如以前那般人来人往。不过比起建康府来说,这里的规模就小了很多。 当然,这里也有建康府不具备的优势,就是这里的人们生活相对悠闲一些。 进入临江城,冷锋没作停留,径直从城中穿过回到了洪山庄。 “少爷回来了!” 刚进入山庄路口,就有人大声喊叫起来。那是冷锋的两位姨娘,她们最近几天都会轮流在路口守望。 按照正常时间来算,冷锋也就是在这些天就会回来,果然等了三天之后,他们看到了冷锋一行的人身影。 “三姨!四姨!” 冷锋也见到了两位姨娘,立刻上前打招呼。 “锋少爷这出去一趟人长的到都更加俊朗了,想必大姐见了肯定会欢喜!”四姨拉着冷锋说道。 “让娘亲和各位姨娘担心了!”冷锋微笑着说道。 看到这种情景,冷锋的心头流淌过一种莫名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