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越是如此,外面的那些人就越看不懂,不过等以后他们能看懂之后,就已经迟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冷锋又买到了数十万亩的田地,而且基本上都是良田。 冷锋这边有足够的人手,这些田地很快就被播种了下去。 不过冷锋并没有立刻将这些田地分给那些流民,毕竟现在这些田地他还有大用,必须要成规模的种植才行。 当然,冷锋也不会食言,等到秋收过后,他会将这年前开垦出来的那些田地分给流民。 这些田地虽然是荒田开垦出来的,但是品质并不差。除了一部分滩涂田之外,大多数的田地以前都是农田。 所以这些流民现在都有了盼头,干起活来都更加的有热情。 再看临江城县令杨广,这段时间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自从新年那天冷锋搞出来的那场热闹非凡的活动开始,杨广就一直在担惊受怕当中度过了这三个多月的时间。 之前的几次针对冷锋的行动,很明显都是失败了,而且也是损兵折将,让杨广光陷入了全面的被动当中。 但是他毕竟是京城杨家的核心嫡系子弟,心中依然是看不起冷锋的,同时也并没有任何的畏惧之意。 就算冷锋在临江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能够呼风唤雨,那又如何。 放眼到整个天下,别说是小小的洪山庄了,就是临江城也不过是弹丸之地。 冷锋在临江城闹出来这点动静,根本就不算什么,外面还有更广阔的世界。 杨广也明白,他自己在临江城只不过是一个过渡阶段。以他在杨家的身份地位来看,只要离开临江城,就是他飞黄腾达的时候。 至于冷锋,只要离开临江城,他根本就玩不转。 特别是冷锋一旦敢踏入官场,他就有的办法收拾冷锋。 毕竟他们杨家的实力都体现在官场上面,在临江城这个小地方和冷锋展开斗争,不是杨家的实力不行,而是冷锋的段位太低。 所谓鞭长莫及,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当那个新年的晚上过后,知道了刺杀冷锋失败的消息过后,心态才开始转变。 飞鹰堡的人要刺杀冷锋的事,他杨广也是参与者,甚至这些飞鹰堡的人也是他引来的。 飞鹰堡的人之所以在新年晚上对冷锋动手,也同样是杨广提供给他们的消息。 因为冷锋要在这一晚上搞集会,只要是临江城的人都知道。他杨广作为临江城的县令,这个消息自然是瞒不过他的。 至于金七爷等人如何动手,就不是杨广所关心的了,毕竟这方面他是外行。 不过杨广的的心中,是期盼着金七爷能够成功的将冷锋铲除。 然而最后的结果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信心满满的金七爷竟然失败了。 通过这一次刺杀冷锋的失败,才让杨广真正的感到惶恐和害怕。 虽然这一次的行动全部都是飞鹰堡的人,他自己和杨家并没有丝毫的损失。 但是由于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临江城外,杨广倒是比以往几次行动,更能够看清楚冷锋这边的实力和底蕴。 他虽然不是江湖人士,而且也不会武功,但是对飞鹰堡的七爷金鹰的实力和手段是了解的。 在他看来,经过了如此周密的策划,再加上飞鹰堡等人的实力,即使无法成功刺杀冷锋,也应该能够从容撤退才是。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金七爷那些人竟然全部交代到了那里。 那一晚上,临江城中有很多人都去参加了那场热闹,杨广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刺探情报的机会。 他也安排了一些人混入其中,虽然没有具体看到冷锋是如何躲过飞鹰堡那些人刺杀的。但是却亲眼看到了,飞鹰堡的那些人是如何被覆灭的。 这种诡异的手段,别说是他们看不懂了。就是有江湖人士在场,也看不懂冷锋这边是如何动手的。 就算是施展暗器或者弓箭之类的武器,那也是有迹可循的。 但是飞鹰把那些杀手,倒下时候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胸膛之上突然之间就穿了几个洞。 即使是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的高手,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手段。 至于狙击枪那低沉的声音,还有大左轮手枪那爆炸般的响声,则是被杨广的人自动忽略了。 因为当时的环境所致,而且冷锋那边燃放烟花也掩盖了枪声。再加上认知的原因,杨广的人并不清楚那些枪声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但是也明白当今这个时代,使用暗器的人讲究的是一个隐蔽性。 如果暗器在使用的时候,发出某种强烈的声音,这样出其不意的效果就会大大减弱,这不符合人们对于暗器的理解。 主要还是受到时代的局限性,以及知识匮乏性的影响,他明不明白枪支这种热武器的特点和威力。 自从新年那天晚上,飞鹰堡的人全军覆没之后,终于让杨广认识到了之前他对冷锋的信息掌握的并不全面。 或者说根本就不了解,冷锋背后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势力。 至此,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前两次针对冷锋的行动全部都失败了。 冷锋的身后存在着这样一群高手,自己要想在武力层面上暗中对付冷锋,看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金七爷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在江湖之中,能够直接秒杀金七爷这种存在的高手,那都是传说当中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他的家族当中,就有这样一位存在,是常年跟在爷爷身后的那位影子。 在整个杨家,知道有这样一位存在的人不多。 就连杨康这种人都不知道,也就是杨广是杨洪泰的亲孙子,才见过爷爷身边的那位影子。 据爷爷说这位影子就是在江湖当中,也是属于那种最顶级的存在,能够战胜他的人不多。 像飞鹰堡的冷血十三鹰那个级别的人物,影子这种高手是可以秒杀对方的。 这是杨洪泰有一次亲口告诉杨广的,当时杨广听到这话是地,并没有多么直观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