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爱？我知道的爱，是成全，是成就。”莫逆说。</p>
“你有什么愿望，也可以和我说，我一样愿意成就你。”祁鎏说。</p>
莫逆点点头，说：“待我想想。”</p>
随后，莫逆走回自己房间休息了。第二天，莫逆去到东山民众中间，为东山上的妖族们唱歌、弾箜篌。</p>
她还教东山的女妖们舞蹈，教她们观天象、识星辰，她还传授历法知识给东山上的男妖们，也教他们吹笛、吹箫。</p>
又一天，天晴，莫逆坐在布满青草的山谷上，青草间盛开了一片片有着金黄色花蕊的白花。东山上的女子们围坐在莫逆旁边，莫逆在教她们如何用布做鞋子，教她们如何缝补衣裳、给衣裳打补丁，莫逆教一个女子，说：“像这个灰色的裙子上打补丁，就可以裁一朵灰色的花缝上去，这样人们一眼看去还会认为那裙子上原本就有这样一朵花呢！”</p>
她教女子们做鞋纳鞋底，用蜂蜡磨针，让针更好用，她还教女子们用米糊、面糊糊鞋面，用硬纸壳做鞋样子。</p>
当天，她在用黑色的鞋面做一双拖鞋，用针线将黑色鞋面的边缘连接在鞋底的边缘。</p>
她对周围学习的女子们说：“也可以在鞋面上穿些珍珠、亮子，也可以用彩色线绣些花纹。”</p>
看周围的女子们安静、虚心地学习，她就安心地以行为来教导她们，过了一会儿，她开口教导她们，说：“你们以后要是成家的话，也要多学些家居的技能，一心一意相夫教子。”</p>
说了这句话后，她很快就停下了语，脸也飞红了，心中疑惑自问：我怎么会想到这方面的话来？</p>
这样，莫逆教导东山生灵。</p>
而多祉教导加禄时，对加禄说：“你很小时候——刚会走路那会儿，我也带过你。那时候，有段时间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若要出门洗衣，就会用一根绳子绑住你的腰，将你绑在桌子腿上，然后将里里外外的门都关严——这样来保证你的安全。那时候我是多么爱你啊，在家、在外时时刻刻心里都牵挂着你。”</p>
加禄啃着一个芝麻饼，安静地听多祉讲述。</p>
“毛毛，”多祉这样呼唤加禄，在加禄更小些时候，她总这样喊加禄，现在，她有时也这样喊加禄，“毛毛，你虽然是母亲生的，但却是我养大的，我待你，也像待亲生孩子那样，我也是深爱着你啊。”</p>
加禄掰了一块饼给身边的多祉。他们当时一起并排坐在梓树下的一个秋千架上。</p>
多祉领加禄回到房间，对上玠说：“阿玠，加禄快到束冠的年纪了，去为他买个好看的发冠吧。”</p>
加禄说：“姐姐姐夫这么爱我、对我这么好，我们三个如今一起在这里生活得这么幸福开心，将来有一天我长大了，在凝爱宫外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姐姐姐夫会很怀念吧。”</p>
“姐姐和姐夫会永远爱着你的，加禄。”多祉摸摸加禄的头，张开嘴唇、露出牙齿笑着说。</p>
“那时候，也请姐姐、姐夫好好照顾好自己哦。”加禄说，他的眼神天真而明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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