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这样办吧!”卑弥呼说道。 “好你们回去后立刻召集家臣,最迟今日午时我便会行动了,若是晚了没赶上的只能在王城力承受德川家康的怒火了。 若是可以及时赶到的,我自然会护送你们安全出城,所以该带多少东西带多少人便自己去决定好了。 如果路上有人搞事情的话,哪怕是一件小事情,我也只能让她死在路上了,这一点我可不会让步。”伊达宗政说道。 在场之人都明白伊达宗政的意思,无非就是小妾之类的不能带,毕竟都是养的娇滴滴的,急行军的苦怕是吃不得。 每个人都清楚此刻是保命要紧,该带什么不该带什么都已经明白了,毕竟伊达宗政说的也算是很明白了。 “女王,我先护送你入军营!”伊达宗政说完便带上卑弥呼出了王宫。 这一出王宫卑弥呼还有朝仓义景、浅井长政等大臣都愣住了,这王宫外居然有那么多人,而且最前面都是伊达宗政手底下的猛将,显然没有给自己拒绝的空间啊。 这些大臣也都很庆幸刚才没有出来和伊达宗政唱反调,否则此刻怕是就要人头落地了。 “好了,诸位大人都回去准备吧,记住了午时一到我便会行动,现在还有一个时辰准备时间,过时不候了。”伊达宗政笑道。 伊达宗政当即翻身上马,卑弥呼则是坐进了伊达宗政提前准备好的马车里面,头也不回的便出发了。 朝仓义景和浅井长政二人对视一眼,便纷纷离开去准备了,到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去投奔德川家康的,毕竟投奔了也不会得到信任。 两个人的想法各有不同,但唯一相同的便是要先出城,然后再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 “父亲,阿市速速准备好行礼,我们要离开王城了!”浅井长政说道。 “怎么回事?”浅井久政问道。 浅井久政便是浅井长政的父亲,也是个有能力的老臣了。 “唉,伊达宗政已经准备带上女王杀出城去了,只留给我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好东西还要去军营汇合。”浅井长政说道。 浅井久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开始指挥着家奴们去收拾打包行李,该带什么浅井久政心中也是有数的。 “家主,将士们都已经召集完毕了,此刻全部在府外!”远藤直经说道。 远藤直经是浅井长政手底下的头号勇将,而且还是一位智略家,非常受浅井长政的信任。 刚刚便也在王宫外面,所以浅井长政直接就交代了远藤直经去召集麾下的将士,同时还安排了家老赤尾清纲去召集麾下家臣。 “家主!”安养寺经世一礼道。 安养寺经世便是浅井长政的重臣之一,而且还担任过媒婆的角色,浅井长政和阿市之间的亲事便是有安养寺经世负责的。 “都准备好了吧?”浅井长政问道。 “回家主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一收到消息便开始收拾,如今基本上都到齐了。”安养寺经世说道。 “如此便好,这一次也算是一场豪赌了,若是可以成功杀出去就是一片光明的前途,若是失败了就是死路一条!”浅井长政说道。 “这事我等都明白,全都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安养寺经世说道。 浅井长政也是露出了笑容,有如此多的家臣相随,何愁心中大业不成啊。 大海之上,一只信鹰飞驰而过,落在了一艘大船之上。 “陛下,刚刚得到消息倭国王城大乱,邪马台女王卑弥呼被人护送出了城,但奇怪的是德川家康并未派兵追杀。 只是象征性的在城门处厮杀了一番,双方死伤都不到千人,现如今的王城只剩下德川家康的人了。”李儒说道。 王晨笑了,原本还想着安排点人去鼓捣他们内乱的来着,没想到居然自己就开始内乱了,只不过德川家康没有派出追兵这一事是非常蹊跷的。 至于何人护送了卑弥呼出城,王晨倒是不在意,毕竟不管是谁,最终都是要打的,也都是要啥的,所以无所谓了。 “此事倒是也不难猜。”刘伯温笑道。 郭嘉则是喝了口酒看了一眼刘伯温,便继续开始闭目养神了,身边的郭奕都要看不下去了,这怎么年龄那么大了还是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啊。 “说说看。”王晨说道。 “是陛下,德川家康做了那么多年的权臣了,自然也想跟倭国的这群诸侯一样自立为大名的。 只不过被卑弥呼的大义压制着一直没有机会,他们看似是德川家康做了权臣,占尽了便宜。 但实际上不过是相互制衡罢了,若是没有卑弥呼在身边的话,德川家康怕是早就自立为大名了。 而自立的好处便是不需要束手束脚了,麾下的有功之人也可以大肆封赏,同时也不需要防着卑弥呼了。 可以自由行动,想去打谁便可打谁,这些年德川家康积攒的势力,怕是早就有机会统一邪马台了。 只不过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出兵,因为德川家康怕出兵时被卑弥呼偷家,现在就不一样了啊。 卑弥呼被人护着杀出来城去,困扰德川家康多年的人消失了,德川家康想来也是忍耐不住想要自立为大名了。 他手底下的有功之臣怕是也盼着这一天呢,如今时候到了,自然不可能派兵去追杀了,没追上还好说。 若是一旦追上了,那这个束缚便又回来了,或者在追杀时将卑弥呼不小心杀了,德川家康可就千夫所指了。”刘伯温说道。 虽然现如今倭国剩下的百姓只剩下这两块地盘的了,但也是不少的。 王晨也是明白这一点的,自己手底下的有功之臣,在做权臣的封赏,那一切的封赏都是来自于头上的王,但若是自立了,那么这个王便是自己了。 这样的封赏才叫封赏,而且是自己进行封赏,虽然两者在职位上的变动可能不大,但实际上的情况可是不同的,就像是当初的自己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