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有些不太相信,他和旁边的女鬼,有这么厉害。 嗯?这个弟妹怎么有些奇怪,似鬼非鬼的。 不过它也没时间多想,于是一挥手,带着众多阴兵飘然形成一个圈; 将那些皇族僵尸围起来,甚至还出手将范围压缩了一些。 黄天霸见状赶紧朝它点点头,便心急火燎的连忙喊道: “老婆,快和我一起打怪” 下一刻,夫妻俩闪电般的冲进包围圈,朝皇族僵尸们疯狂输出。 此时的皇族僵尸有点想骂娘,我尼玛!这外面果然超级危险。 打一个化气境的人而已,他竟然有一个大佬老妈,还能召唤这么恐怖的阴兵。 这还玩个蛋啊!都怪鳌拜那个扑该,没事跑出来干吊啊!现在好了,今天怕不是要交代在这里呀! 不过还是有不少僵尸,听到这些阴兵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而那小子竟然打算自己动手。 顿时心里又充满希望,开什么玩笑,我们这么多人,还扛不住他们两人一柱香的时间? 可惜它们还真有可能扛不住。 原本还对天霸老弟夫妻俩,能否短时间斩光这些僵尸的张猛,却是有些信了。 看着矫健身影兔起鹘落之间,璀璨的剑光不断洒落,如同一场不间断的流星雨,炫丽夺目。 另一个也是身法诡异,化作一道道残影,幽蓝的鬼爪更是如风暴一般,撕碎任何接触的东西。 面对一捧捧乍现的剑光,还有残影漫天鬼爪,这些本来就没有斗志的僵尸,此时都是四下闪躲,打着拖时间的算盘。 可被阴兵压缩了的包围圈,地方就那么大,能往哪里躲? 所以随着黄天霸两人凌厉的攻势展开,砍瓜切菜的斩了好几只僵尸后; 其余的皇族僵尸更加怕了,都拼命闪躲,甚至还互相推搡着用同伴挡刀。 张猛看着场上乱作一团的僵尸,还有黄天霸夸张的剑法,不由愣愣出神。 红蓝两色交织的剑光,加上时不时闪烁银白的剑芒,让它震撼得无以复加。 尼玛!这是一个化气境能有的手段吗?如果自己同他一个境界对上,估计也就是一个照面的功夫,自己就要领盒饭。 不愧是副统领欣赏的人,难怪会认下这个曾徒孙,这样的晚辈谁不喜欢。 它昨天晚上还有些不理解,副统领是什么人,那可是缉鬼司的二把手之一,真的是位高权重的存在。 为何三言两语就认下曾徒孙,就算是因为张清雅的关系,带着爱屋及乌的舐犊之情,也没必要赐下将级的缉鬼令啊! 但看着那纵横捭阖的天霸兄弟,瞬间觉得还是统领眼光独到; 如此好大孙,你不认,要是给茅山的老家伙看到,还不欢天喜地的抢着认呢! 不说它了,就是旁边的毛小方和石坚,都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震撼当场。 石坚还好一点,他是见过黄天霸出手的,而且刚不久还斩了那飞僵银甲尸,所以有些麻木了。 但毛小方却是不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以化气境的修为,跨境斩绿僵如草芥的。 虽然有部分原因是那柄剑犀利,可却也无法掩盖,黄兄弟剑法无双的事实。 另一边,在小树林上方,玄魁此时被打得狼狈不堪; 身上的绒毛大块大块的成焦黑状,飘散着一股股糊味,同时气息也跌落谷底。 反观涂山荏苒还是好整以暇,虽然法力消耗不小。 但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样子。 刚才的战斗,她就没有近身攻击,也没有用什么法宝; 来来回回就一招,那便是三昧真火,只不过都快被玩出花了。 玄魁吐出的尸气能化成龙形,她的三昧真火同样变幻莫测,时而如一道炙热剑光斩落; 时而幻形从神态各异的凶兽,发起猛烈狂暴的攻击,打得玄魁苦不堪言。 不过此时战斗就要结束了,倒不是玄魁要领盒饭。 而是它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再继续下去,怕不是得狗带了。 更何况另一边,让它心惊胆颤的是,那小子竟然能召唤地府阴兵,这还怎么玩?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至于那些皇族僵尸会怎样,它也管不了那么多。 而且也不想管了,黄天霸的一些话,让它对这些皇族僵尸不爽了。 想着麻子康还是白眼狼的儿子,它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将它转化成僵尸。 所以有了想走的打算,玄魁一咬牙发狠的,拼着掉落两个小境界的代价; 吐出一口本命尸气,化成一条六七米,如同实体的黑龙,朝涂山荏苒发出不顾一切的攻击。 随后它虚弱不堪的转身就飞走了,涂山荏苒见状也没有阻止。 毕竟这种存在,一旦逼急了,说不定狗急跳墙,来个自爆什么的。 虽然也不一定能伤到她,但那尸气中阴邪的剧毒,绝对会污染任家镇附近大片区域。 涂山荏苒在将尸气黑龙打散后,扫了一眼下面满目疮痍的小树林; 又放出一把火烧掉地上残余的尸毒,便几个起落出现在阴兵外围。 看向里面正大杀四方的黄天霸,眯着一双狐媚眼,激动的又兴奋的哇哇大叫。 “哇!乖乖你好厉害,快打死那个僵尸,对,用剑戳它,砍它” “胜男,你也好厉害啊!对对对抓它的心,哟哟哟!快挖它的眼珠子” 张猛看了她一眼,嘴角抽搐的转过头,没有多管。 他能感应到天霸兄弟身上有股气息,和她有些相似,知道两人肯定是有什么关系。 场上每杀一个僵尸,嘴里就念叨八百、八百的黄天霸; 听到便宜老妈小迷妹一样的喊叫,差点把他给整不会了。 陈胜男同样如此,这荏苒姐姐在旁边欢呼雀跃的大喊大叫,让她感觉好羞耻。 石坚和毛小方见状,忍不住有些古怪的对视一眼; 感觉看到大佬这样的一面,可能不是好事,便连忙朝义庄走去,看看几个废物师弟怎么样了。 两人进院子,便看到几个伤残人士,正扶着没倒的墙,朝外面看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