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之上,两人跨步行天,身如渊虹,骤然间对撼在一起! 似若流行崩灭,陨石坠地! 天穹之上,道道天云,为之垂落,地面之上,风卷沙尘,气流倾洒,贯穿,横盖千丈之地! 无数人更是连两人的身影都无法触及,双眸之中,尽是那席卷齐天的可怖气流,震颤长空,劲风之烈在这一瞬间,不知引得多少汇聚而来的江湖宗师面庞颤抖,连睁眼都做不到! 如此可怖!! 无数人心头惊惧骇然,头皮都好似直接炸开一般,他们也曾预想过两人之间的斗战,是何其可怖,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个身处其中,莫说看到其人身影,哪怕是睁眼,都是困苦已极! 苍穹之上,轰鸣之声,震颤寰宇,虚冥之际,似若有两道天星相撞,此起彼伏,每一道撞击都震颤的长空嗡鸣,天地好似崩裂一般! 轰隆!! 又是一声可怖的动荡之声,王也跨步如龙,于其人身躯之上,漫天气血汇聚而出,散发铮铮之态,摧天也似! 他五指捏合,周身窍穴喷涂气血,弥天盖地,迸发极尽可怖之态,旋即便是被他尽是攥在掌心之内! 与此同时,一道煌煌近天的可怖拳印,已然凝聚而成,推天而来! 不远处,霸王双眸冷峻,体魄之上,龙象之影,相随起身,举止之间,撼地擎天,同样是提着拳印,大步流星直朝王也挥砸而来! 拳印对撞,一两人为中心,方圆千丈之内,所有云彩,尽皆崩灭,天穹之下,大地更是崩裂而开,重重劲力滚荡之下,身侧的那道山峰都在震颤,战栗! 更不用说哪一众欲要观望之人,此刻更是骇的面色惨败,疯也似的向四周逃遁,恐惧已极! 他们距离的太近,小觑了撼地擎天的可怖,也太过高估自身的实力,如今可谓是凄惨无比,于王也与霸王的斗战之下,纵是余波震荡,也不是他们所能承受,这般可怖的劲力对撞,至阳至刚,擦到即死,碰到即碎! 不远处,轩辕敬城,早已察觉到这般可怖的实力对撼,先手将一众轩辕世家残存之人,带到千丈之外,不过纵使如此,看望着那极尽可怖的天地声势,依旧不禁动容。 这般可怖的震颤之力,纵是一道余波,便可轻易震伤天象境界,那怕是他,极尽一切之下,能够撑住三息依然是极致,而且,还只是余波而已。 此刻琼天之上,以两人为中心,交战百丈之内,早已化作一片禁忌之地,哪怕是陆地神仙,都不敢有丝毫靠近。 甚至哪怕是王阳明这般儒道圣人,都是为之退避,感受到了浓烈的压迫感。 更不用说,不远处那李当心等人,他们面色动容,感受那震天撼地的气势,更是眉头皱紧,深深为王也如今的实力所动容。 霸王强绝至此,自然在他们的预料之内,毕竟这位可是当初以一己之力硬撼百万大军的人物,强如逍遥派这般顶尖江湖门派,掌门都被其生生枭首,如此人物,可谓是旷古绝伦,一身力量,更是天地无双! 但那王也的表现,却是愈发令人悚然,此刻长天之上,两人拳与拳撼,腿与腿震,真气、罡气、气血,更是彼此对轰,若非两人身处千丈之上的苍穹,只怕于两人的交战之中,山阙都将被生生移平! “再来!!” 一声怒啸惊天齐,只见霸王身躯之上,玄甲狰狞,其上铠甲破碎,但其人双瞳之中,却是孕育无尽战意,畅快万分! 他身兼,十龙十象,撼地擎天,纵横天地数十年,曾对撼无数绝巅之人,但却无有一人能够在力量之上让他尽兴、诸国巅绝人物,他也曾一一试探。 唐之李元霸,四象不过之力,可称翘楚,但却只能接他不过百招,便无力招架。 那李嗣业甚至还稍有不及,不到五十招已然败退。 至于大汉之中,所谓樊哙、韩信更非他一合之敌,强横至极的肉身,致使他愈发枯燥无味。 是故,他将大军停驻,只身一人硬撼百万之中,只可惜,仍不能让他尽兴…… 但如今,王也的出现,却是弥补了这一缺陷,使得他能毫无顾忌的释放自身的力道…… 这般痛快绝伦的斗战之感,不知多少年,未曾感受! 滚滚气血汇聚而来,霸王长啸,一手捏在长戟之上,长戟如龙,迸发震天嗡鸣,径直划开天幕,锋刃扫过,似若洞开天地! 霸王只身一踏,身影铿锵如神兵,径直自苍穹之上,坠落而来,长戟撕裂空气、长野,直朝王也头劈落! 王也身形不动,身躯巍峨如山,似若山岳横立天地,横绝一方。 他双眸凝练,五指张合,势极而烈,与千分之一刹那,手中剑指捏合,一抹极尽锋芒的剑意迸溅而出! 三尺剑芒,清脆如玉,锋刃如霜,似能斩灭一方天地! 长戟劈落,其力尚未倾压在王也身躯之上,那酷烈的气势,已然将气人身下大地撕裂出一道极尽狰狞的口子! 长天翻滚,本是无色的空气,在此刻仿若汪洋一般,径直被其意撕裂唯二,浩瀚莫名! 如此一幕,不知惊的多少人悚然而望,哪怕是苍穹之上的几尊陆地神仙都是微微凝眸 “好生恐怖的一击,霸王一戟断山横江,只怕纵是一座山阙,都能生生劈开……” 李当心面色一沉,感受到了那极尽可怖的浓烈意志,心下惊异! 于他身旁的那扫地僧,也似双眸凝重,不发一声,但却同样为霸王之力所慑。 可怖可畏! 迎着那极尽酷烈之意,王也只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一片极尽锋芒的天地之间,似若苍天诛灭一般,直击身躯! “不错的,一击……” 他轻声凝语,同时话音落下,手中的三尺青峰剑罡,却是愈发清脆,浓烈无比,下一刻,他挥剑而斩! 轰隆!! 一剑横断,苍天撕裂! 苍穹径直被剑光撕裂为二,天幕之上,只留下一道极尽漆黑而狰狞的口子,宛如天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