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了,今天差不多了。” 许大茂放下酒杯说道。 “怎么了呢?过年了,多喝点呗。” 林天笑着说道,这许大茂咋还突然转性了,连酒都不喝了,平常这许大茂可是见到酒比见到自己亲爹还亲呢。 “嘿嘿,我等着看热闹呢啊。” 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道。 林天这才恍然大悟,许大茂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啊。 “啥热闹?啥热闹?” 一听说有热闹看,王冰冰也来劲了。 “哈哈,先不告诉你,要是说了就没有惊喜了,一会儿咱们去中院待着就知道了。”林天笑着跟王冰冰卖了关子。 “哦,真的有热闹看嘛?”王冰冰撅着嘴问道。 “有,你就等着看吧。”林天也不知道棒梗会不会按照自己给许大茂出的主意那样做,不过大概率会的。 就按照棒梗的脾性,那可是一个有奶就是娘的主儿。 “好吧,那我可等着看了啊。”王冰冰还强忍着耐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四个人在林天家闲扯了一会儿。 刘光天就过来通知大家去中院了。 “走走走。”许大茂可是相当积极了,毕竟这事儿没准能坑到傻柱呢,要是真坑到了那可就有热闹看了。 “走走走。” 跟许大茂一样着急的就是王冰冰,自从林天和许大茂两人说热闹看之后,王冰冰的心就痒痒的很。 林天四人是最先到中院的,除了三个大爷其他人都没来呢。 “小林,你这该努努力要孩子了吧。” 跟三位大爷寒暄了两句,一大妈突然问道。 “啊” 一大妈的话,林天一愣。 “哈哈,啥时候来啥时候算呗,反正我和冰冰还小呢。”林天笑着说道。 “年轻点要好。”一大妈说了句,然后又看向许大茂。 “大茂,你们小两口也该抓紧了。”一大妈说道。 “嗯嗯嗯,是该抓紧了。”许大茂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心里都快难受死了,这大过年说什么不好,非得说这个。 “哈哈,这过年了就是好,一大妈最近气色看着都好了不少,还是得开心点别太操心了。” 最后还是林天替许大茂解了围,没让一大妈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是嘛,我也觉得最近身子轻快了不少,小林还是你开的药好使啊。”一大妈乐滋滋的说道。 “药都是次要的,平常要多注意就不用吃药。”林天说道。 听到林天跟人在这里聊上身体了,闫富贵也凑了过来。 “小林,你给三大爷看看呗,我这最近感觉有点腰疼啊?”闫富贵真的啥好处都想占,看病这种事儿他也得凑凑热闹。 “行,看看呗。”林天示意闫富贵伸出来手。 其实林天都不用多看,闫富贵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闫家一直吃的太差,省吃俭用的,闫富贵晚上劳作太多,能好就见鬼了,典型的营养不良。 “唔没啥大事儿,三大爷有点缺营养了,平常别总吃红薯了。”林天笑着说道。 “啊” 闫富贵瞬间就尴尬了,虽然自己是抠门天天在家吃红薯,可是这大过年的让人当众揭出来脸上也不好看啊。 “没没,也没天天吃红薯。”闫富贵只能悻悻的说道。 众人闻言都笑了出来,都是一个大院的,谁能不知道闫家是什么德行啊,天天把钱捂得可紧了,一分也舍不得花。 “老闫啊,听小林的,小林毕竟是大夫,吃点好的,这大过年的,是不是?”易中海劝了句。 林天笑了笑,就闫富贵这德行天王老子来劝也没用,该吃糠咽菜还是吃糠咽菜。 “补,好好补,小林你说我吃点啥合适啊?”闫富贵还装模作样的问林天。 “只要不是天天吃红薯就行了,换着点样吃,多吃点油水。”林天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闫富贵假装正经的点了点头。 众人见到闫富贵这装模作样的也都是莞尔一笑,也没人继续说闫富贵怎么样了,现在这个时候节俭还是美德呢。 只不过像闫富贵这么节俭的人比较少见,闫富贵让人烦的也不是太节俭,而是天天琢磨着占别人家便宜。 几人聊天的时候,院里的其他人也都过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 棒梗跟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出来了。 “你慢点,你这马上就要生了。”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出来溜达,还是出奇的关心了一句。 “谢谢妈,我在外面站一会儿就回去,总坐着也不得劲。”秦淮茹说道。 棒梗在一旁悄咪咪的,一声也不吭,一直在想着自己要是认傻柱当爹了能有多少好吃的事儿。 秦淮茹本来纳闷今天棒梗怎么这么安静呢,回到家一直都没出去,要是往常早就出去跑疯去了。 不过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跟别人聊上了。 棒梗在人群里转了一圈,发现傻柱还没出来呢,焦急的等啊等啊。 最后傻柱终于出来,棒梗眼睛一亮,来了! 傻柱刚走到人群里面,棒梗就冲了过去。 “爹,爹!” 棒梗“噗通”一声就在傻柱面前跪下了。 这两声大喊,院里瞬间的安静了,全都往棒梗和傻柱身上看去。 “啊” 不过傻柱惊呆了,院里所有人惊呆了,棒梗这是搞什么鬼呢啊,大过年你的怎么突然跪到傻柱面叫上爹了。 甚至有人都在想,是不是傻柱跟秦淮茹搞在一起了,易中海将所有人叫出来也是这么个目的啊。 “棒梗,你这是干啥啊?” 傻柱吓了一跳,自己可还没结婚呢,怎么能认棒梗当儿子呢,虽然他是有点想当棒梗的爹,但是不是想这样的啊。 “傻柱!” 贾张氏的声音好像地狱的恶鬼一样,双眼通红的看着傻柱,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大孙子,怎么当别人的儿子呢。 傻柱一抬头,就被贾张氏狰狞的样子吓坏了。 “婶子,婶子,你听我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 傻柱说话的时候,突然有种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