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等商鹏走后阎解成看向自己的师傅开口问道:“师傅,你怎么不让我说啊?这明显是易中海在搞鬼,弄不好还成了咱们维修科的责任了。” 梁师傅看着这个徒弟,笑了笑说道:“你没明白吗?商工已经明白了,不过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为什么说不清楚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吗?”阎解成不服道。 梁师傅看着这个除了有点扣意外都很好的徒弟,只好给他解释道:“第一,咱们没有维修机器不知道是不是救贾东旭的时候丢失的,还是之前就没有。 第二,那是个保护零件,有了它只不过保护贾东旭少受伤害,你没法解释贾东旭为什么把胳膊款到机器里。 第三,这个事和咱们维修科没有一点关系,他易中海已经签字了,是他不让咱们保养的,出了事故他一律承担,这是签字单子上写明的。 最后一点,商工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不说?就是因为这事没有证据,就是知道是易中海做的也拿他没办法。 还有,你和易中海是一个大院的,以后离他远一点,这个人心太黑,你要是惹了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弄你一下,你无所谓,家人那?你可是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那,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阎解成愣了半天,颓废的低下了头,嘴里问道:“那师傅,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梁师傅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贾东旭没死还好说,这要是贾东旭死了,他易中海也不好过。 总之无论如何你老实的,那种事交给厂领导来解决,听见了吗?” 阎解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商鹏修完机器直接去了保卫科商齐的办公室,到了门口商齐的保卫员和商鹏小声说了什么,商鹏拍了拍警卫员的肩膀开口说道:“以后聂副厂长来了就像我来了一样,明白了?” 警卫员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就去一边继续警卫去了。 商鹏进入商齐的办公室,果然聂副厂长正在里面和商齐喝茶那,商鹏也不客气直接拉过来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商齐看着商鹏说道:“查出点什么没有?” 商鹏点点头回道:“查是查出来了,不过没法给易中海定罪。”然后就把自己的发现说给了商齐听,商齐听后也是皱起了眉头。 商鹏接着开口说道:“这事确实不好办,不过这个易中海不能就留在大院了,他既然敢杀人那么以后就不能保证他不会一时脑热伤害到商亮他们,毕竟他们年纪还小。” 聂副厂长却是开口说道:“不行,现在还不能动他,现在很多双眼睛盯着这里,前脚有工人受伤,后脚踢开工人的师傅,难免有人借题发挥。” 商鹏点点头表示明白,想了想开口说道:“那就警告一下吧,你们俩聊吧,我去看一看贾东旭,这下他出事以后一定是秦淮如来顶岗,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秦淮如拜易中海为师了,到时候不一定出什么乱子,轧钢厂需要稳定。” 商齐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聂副却是不知里面的弯弯绕,不过他也没什么表示,毕竟商家兄弟办事还是挺靠谱的。 商鹏直接取车开出了轧钢厂来到了医院,和医院前台护士确定了一下贾东旭的位置就赶了过去。 来到手术室发现贾张氏坐在地上在那低声哭泣,秦淮如则是站在边上跟着哭,李怀德几个厂里人都站在一边小声说着什么。 商鹏看了一眼对着秦淮如说道:“贾家嫂子你快把贾大妈扶起来啊,这医院的地上多凉啊,别东旭哥还没好贾大妈在生病了。” 贾张氏一听这是在诅咒她啊,抬起头刚想骂人就看见商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把嘴里的骂人话咽了回去,也就顺便在秦淮如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心里有火发不出去,正好秦淮如过来,就见贾张氏啪的一声,给了秦淮如一个大嘴巴子,嘴里骂道:“好你个秦淮如看见我坐在地上也不说扶我起来,我看你是欠收拾,我告诉你,我家东旭一定会没事的,你趁早熄了你想改嫁的念头。” 秦淮如被打了一个大嘴巴子,明显没反应过来,又被贾张氏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顿时觉得委屈起来又哭了起来,对着贾张氏说道:“妈,我没有……” 商鹏这时候已经看不下去了,小声的对着这婆媳俩说道:“行了,要演戏回家演去,我现在和厂里领导有话要说,你俩在边上安静点。” 说完也不等这婆媳俩的反应直接向着李怀德走去,留下婆媳俩面面相觑。 秦淮如小声哭泣着对着贾张氏小声问道:“妈,这商鹏是看出什么来了?” 贾张氏横了秦淮如一眼,也是小声回道:“保不准,这商家人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咱们就安静看着就行了,他既然叫东旭哥就是念着东旭的好,会给咱们一个说法的,我可听说这商家人在轧钢厂很有能量啊。” 商鹏那边也听见婆媳俩的对话,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心里腹诽道:“这对婆媳真的是绝了,可怜贾东旭了,估计在家也就能管一管棒梗了。” 商鹏回过心神不再关注贾家婆媳,看见这对婆媳还有心情在这演戏就知道贾东旭的命保住了,就是不知道胳膊保没保住。 商鹏来到李怀德面前对着几人问道:“李厂长,怎么样了?贾东旭有没有生命危险?” 李怀德开口回道:“命是保住了,医生在里面看一看能不能保住贾东旭的胳膊。” 这边李怀德刚说完那边手术室的灯灭了,门从里面打开了,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了,贾东旭正在上面躺着那。 就听见护士喊道:“贾东旭家属在不在?病人出来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赶紧跑了过来围在贾东旭身边,就见贾东旭脸色惨白,还在昏迷之中,不过右胳膊已经从肩膀位置消失不见了。 贾张氏看见贾东旭的样子,这时候才知道严重性,腿一软就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