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夏潇潇回了房间锁了门说要休息一会儿,一直到管家严重些,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夏潇潇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些,撑着坐在地上,连忙道:“那就好,麻烦曾先生去把花姨跟白浩叫来。” 曾彦恭敬道:“姑娘稍等,我这就去。” 曾彦连忙下楼告知姚强生夏潇潇已经醒了,又把花姨、白浩都喊了上去。 白浩正在药房配药呢,听说夏潇潇醒了,赶紧收起药箱随曾彦上楼。 待到花姨白浩上了楼,夏潇潇隔着门请花姨去让人准备热水,又问白浩有没有祛疤的药,帮她准备一些。 白浩有些不放心,问她要不要给她看看,被夏潇潇拒绝了,说自己已经没有大碍,只需给自己备些祛疤膏就好了。 待到天黑,夏潇潇自己洗完澡,穿好衣服,才请花姨带人进去帮她收拾屋子。 夏潇潇出门依然蒙着脸,只是没再戴帽子,也没穿罩衫,这船上已没人能伤得了她了。 四处看了看,问了问大家的情况,回房吃过饭,白浩上楼来坚持要帮她先看看伤。 夏潇潇也没再拒绝,请花姨将门打开,放他进来。 看着坐在大书桌旁的夏潇潇,白浩愣了一下才走进去。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夏潇潇穿颜色鲜亮的衣服,第一次看见她露出眼睛、头发。 隔着桌子给夏潇潇把脉,看着对面的夏潇潇,白浩一时竟有些紧张。 夏潇潇的手背上还有伤口刚刚愈合没多久留下的疤痕,在她粉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显。 把完脉,白浩赶紧把手收了回来,随即道:“姑娘除了气血有些虚外,倒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夏潇潇深吸一口气道:“胸口有些痛,之前肋骨断了几根,也不确定复位没有。” 白浩倒是发现了她呼吸不太顺畅,但是他不好意思问,夏潇潇这么说,他倒是有些进退两难。 夏潇潇其实也有些难为情,以前不觉得,到这里久了,她现在也变得有些别扭了。 白浩犹豫了一会儿道:“姑娘稍等一下,我去叫戴柔姐姐上来,她也懂些医道。请她给姑娘检查一下,我们再合计合计。” 夏潇潇尴尬的点了点头。她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医生面前无性别,刚准备豁出去开口请白浩上手给她检查,他就来了这么一句。 花姨在一旁看着两人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姑娘其实不必不好意思,在生命面前,其他都不重要。” 夏潇潇一只手托着脸笑道:“不是我不好意思,我主要还是怕白大夫不好意思。” 她入职前体检的时候b超、心电图都是男医生带着一个女医生给她们做的呢,那时候也没觉得这么难为情,只是如今一时不大适应罢了。 很快白浩就叫了戴柔上来了,戴柔让白浩在外边等着,随后让夏潇潇脱了外边的衣服,才上手给她检查。 检查完,戴柔一边给夏潇潇穿衣服,一边道:“肋骨应该是断了,但没错位,不打紧。吃些药,休息休息,好好养养就好了。” “谢谢戴姐姐,去将门口的白大夫请进来吧。”待夏潇潇把衣服穿好,端坐桌后,戴柔才叫白浩进来,将夏潇潇的情况又说了一遍,白浩连忙道谢。 夏潇潇笑道:“应该是我谢你们两个才是好吧!” 白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眼睛不敢看人,目光躲闪道:“我会帮她开些药,让她吃了好好休息,不管你是不是修行者,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至少得休息一半时间吧,接下来这两个月不要累着,也不要提重物。 至于除疤膏,我手里的不多,你先用着,回头我会再调制一些,就是价钱呢,可能会有有些贵。” 夏潇潇接了白浩递过来的大拇指那么大点的一盒除疤膏忍不住撅着嘴翻了个白眼。 “有多贵?” 白浩不自在道:“你手里这盒光药材钱都要十两黄金。还没算工费和其他的。” 他实在是招架不住和女子相处,尤其是年轻女子,一说话他就紧张。 夏潇潇忍不住站起来道:“你打劫呢?”动作太大,扯得她胸口一阵刺痛,痛得弯下腰去瞬间脸都变色了。 之前她用的比这盒子大好几倍的除疤膏,至少得十盒吧!岂不是把她卖了都不够还师父的人情。 白浩见她激动,赶紧站起来伸手想去扶她,觉得不妥,又把手收回去道:“伤没好彻底前,你别这么大动作。我这是说的实话,并没有坑你。” 夏潇潇对着花姨和戴柔道:“戴姐姐跟花姨能先出去一下吗?” 二人没有说什么便退了出去,还帮忙把门关上了,反倒是白浩一阵紧张,退了一步道:“你干什么?” 夏潇潇挥手在两人周围加了一层结界,叹气道:“至于吗?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后退一步坐下,用灵力拧起茶壶给自己和白浩一人倒了一杯茶。 将茶放在白浩面前放下茶壶才道:“白大夫先坐下吧,我有事儿要说。” 白浩哪里敢坐,夏潇潇这样明目张胆的使用法术,万一逼迫他做什么他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