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一听柳非云有解决办法,顿时大喜,不禁催促道:“小师弟,你快说,此事怎么解决?” 柳非云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先说商税,这税还是要交的,否则难过眼前这一关,我会去信家里,让家母的绿柳商会出面收购你胡家的房产田地,商铺货物!让你胡家有足够的钱银交足税款。” “然后,绿柳商会与胡家商会组成商盟,这样一来,公孙家就会有所顾忌,不敢再轻易下黑手。但是,商场上的打压,却会更加激烈,毕竟,公孙家肯定不会甘心吐出到嘴的肥肉。” “最后,就是商业之道了!我在家时,因为安雅郡也是边郡,也知道些从北荒购入马匹牛羊的用途,无非是马匹军用,牛羊制皮罢了,反倒是新鲜的牛羊肉不易保存,风干腌制后帝国人大多并不喜欢食用!我这里有一法,乃是古书上所记,又经医书的启发改良后,可使肉类处理后长时间不腐,便于贮藏运输,且口感还算不错,价格也不会太高,能让帝国人接受。如果胡家用此法大量处理北荒的牛羊,可在皮毛之外,额外再多一笔收入,而且量赿大,在北荒收购牛羊的价格也就赿低,获利也就更大。” 听着柳非云缓缓道来,胡烈眼中的精光赿来赿盛,等柳非云说完,更是难掩惊喜之色:“如果真这样,我柳家不但会死里逃生,更会再上层楼!小师弟,大恩不言谢啊!” 柳非云却正色道:“三师兄,你先别忙着高兴。于私,你我同门,自当相助!可于公嘛,我柳家与你胡家,却也要按商场的规矩来!这些你可要与家里人说清楚,收购胡家家产,肯定不会是足值收购,至多半价,这样表面看来,我柳家才有利可图,堵得住公孙家的嘴!” “这是自然!”胡烈商人之家出身,这道理还是懂得。 柳非云点点头,又道:“商盟要以我柳家为主,胡家为辅,所以商盟会以我柳家绿柳为名,话语权也是我柳家为主导,当然,涉及到胡家为主的生意,我柳家是不会过多干涉的,只要保证我柳家应得的利益即可,胡家商会除了牛羊肉的生意外,柳家不会过问。” “这个我懂,只有以柳家为主,公孙家才不敢随意下黑手。”胡烈又道。 柳非云继续说道:“至于这牛羊肉的生意,我柳家单独负责核心处理技术的操作三年,胡家只负责收购牛羊及前期处理,三年后,柳家会将此法交绐胡家,但胡家不经柳家同意,不得外传处理密术。三年内,该生意所得利润柳家占五成,胡家占四成,我柳非云独占一成!三年后,比例变为四五一分成,十年后变为三六一分成!这些要求,你可代表胡家答应吗?”柳非云正色道。 胡烈闻言,也是沉思一会儿,然后毅然道:“好!在商言商,这些条件,我都答应!”说罢,却是难得真心一笑:“小师弟倒是启发了我,这门生意,我也要在我胡家利润中独占一成,咱们师兄弟二人每人一成,剩下的八成让咱们的两家人争去吧!哈哈哈!” “呃!果然是我的功于心计的三师兄!连家里人都算计!” “彼此彼此!哈哈哈!” 这下,胡烈的心中重担总算是缷去,一脸的轻松之色。 旁边的戚寒雨只懂撕杀狠斗,却是不懂也懒得去懂这些商场上的弯弯绕绕,也就不会多想,只要明白这个小师弟鬼点子多,连笑面狐都解决不了的难题他都能解决就行了。而花喜羞看着二人的表演,只觉得好像是在看两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在奸笑。“这两个喜欢算计人的坏家伙!” 笑罢,柳非云正色道:“三师兄,师姐,你们可知师父为何如此重视此次大比?师父也是心有不甘啊!” 花喜羞还有些茫然不解,戚寒雨依久冷漠无言,胡烈却叹道:“确实如此!师父他老人家虽然于修途理论造诣深厚,见解独到。但是境界在宗门内众多修尊中并不高,战力高低更是少有人知道。再加上他为人处世太过孤僻,不善言辞,不通世故,所以门徒只有咱们五个,而且大师兄是师父从小带大的,二师兄你是为师父所救,师妹与小师弟则是因为家族与宗门渊源极深,被上面安排到师父门下,也就是我是主动拜师来的。你们看其它修尊境的师伯师叔,哪个不是亲传内门外门加记名弟子一大堆,多的数十近百,少的也有一、二十个吧。你们说师父看在眼里,心里会好受吗?” 花喜羞也道:“确实如此!”就连戚寒雨也是点了点头。 “等大比之后,大师兄你们三人会各有执事,再不能久在这里。这雾隐峰上只剩下我与小师弟两个与师父做伴,将会更显得冷清了。咱们这一脉,实在是得人丁太单薄了些。”花喜羞也明白过来! 柳非云继续说道:“所以啊!咱们更要在大比中打出声威来,为咱们雾隐一脉多吸引来一些好苗子拜入师父门下,壮大力量。接下来的这半年,咱们可不能再似从前那样漫不经心,疏于修练了。” 众人听了,都默默的点了点头,暗下决心,接下来的半年中,一定刻苦修炼,提升战力,争取能取个好成绩。 数日后,乐安伯柳家,楚碧荷拿着一封来自迷云宗的密信,手抚额头,看来,柳非云这个动作是遗传自他的老妈啊! “这个孩子,真会绐我出难题!坝上公孙家,是那么好对付的!就算能对付,为了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家,而去得罪坝上公孙家,值得吗?”楚碧荷看向丈夫柳世豪。 一旁的柳世豪见妻子又在伤脑筋,还看向自己露出询问之色。笑道:“怎么了,儿子又绐你出了什么难题,竟然让咱们的楚大财神为难!还涉及到了坝上公孙家?难道他公孙家的人与儿子结下了什么梁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