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温峤一点点的给自己分析,司马裒觉得心中一暖,也接过话,说道,</p>
“哎,我又何尝不知哪?就连太子,也觉得我时刻能够威胁到他的储位,父王也是封个什么王不好,偏偏要把琅琊王封给我,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引嘛。”</p>
“大王可知这其中的缘由?”</p>
“我也是想了许久,自认为一直做事谨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这厄运就降了下来?”</p>
“大王犯了一个大忌,沈充是不是在宣城造了一批铜钱,而且造得还不错,听说大有取代布帛,重新成为江南市场的新宠。”</p>
“哎,这事情本来做得很隐蔽,都是沈充在自己家的商路里走,就怪我太贪心,把淳于伯拉进来,想在军粮收购中,赚点过手费。没想到,这事情泄露出去,不但累得淳于伯含冤身死,还把自己也拖累进了这等死地。”</p>
温峤点了点头,说道,</p>
“大王,接下来的话,如果大王要是告诉给旁人,臣只怕立刻就要掉脑袋。”</p>
“太真兄这是什么话,你为我出谋划策,在死地寻得生机,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p>
“去广陵,不要再回建康,不管是口谕还是明诏,大王都要找借口推辞。”</p>
“我记下了,太真兄这是下定决心,要扶保太子了?”</p>
“正是,太子殿下亲登花舫,不避流言,这份知遇之恩,臣又怎可不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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