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什么情况，掉线了？”</p>
秦风使劲摇晃手机。</p>
过了好几秒，听筒里传来钱智松声音，“秦董，这是个人才！”</p>
“人才？”</p>
秦风哑然失笑，肉山能力不错，就是马屁拍得太狠，给人一种即可靠又不靠谱的矛盾感。</p>
“没错，就是人才！”</p>
电话里，钱智松笃定道：“我猜，迈阿密俱乐部前任主席，一定是个猜疑心重的人。”</p>
“你的意思我们的肉总是用这种方式自保，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p>
略一思索，肉山脸上深入骨髓的媚笑立时跃然脑海。</p>
秦风笑着摇头，“不过老钱，我看他可不像演的啊……”</p>
“那更好，不怕能人有缺点，就怕太完美不像活人。”</p>
电话那头儿钱智松似乎相当兴奋。</p>
秦风疑惑问道：“老钱，你几个意思？”</p>
钱智松又沉默了下来。</p>
秦风最烦说话吞吞吐吐，刚想继续追问。</p>
钱智松抢先感慨道：“秦董，我老了，帮不了您几年了……”</p>
秦风后面的话一下噎在喉咙。</p>
“秦董，按理说您刚到任，我不该说这话，球队现在状况不妙……”</p>
“你问我那300万哪去了，都上供了，不然辽东队活不下来，钱我个人一分没拿，你爱信不信……”</p>
“秦董，过刚易折啊……”</p>
“秦董，那是茶叶吗？那是领导的一片心……”</p>
“秦董，您拍自己大腿呗……”</p>
“秦董，我马上去办……”</p>
“秦董……”</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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