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叔伯见状是立马拖着杜飞龙就往外跑,其余人见状也是四散而开自顾不暇。 神王禁地深处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小小人族,也妄想奴役圣祖血脉,吾主当年待尔等人族不薄,尔等便如此回报吾主,今日吾便替主收回神洲造化机缘,七日内血洗神洲人族!” 大地之下盘根错节的树根化出龙鳞破土而出,古树化龙咆哮苍穹! 地上不断有藤蔓尖刺射杀而出,数万人疯狂逃窜,最终只有灵王境之上的几千人,与其手中抓着的挂件逃出生天。 各宗宗主长老皆面露惊恐,声音哆嗦:“那,莫非是……昔日神王种下的化龙古树……” “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快回去通知上界,让上界派人镇压这化龙古树!” 树藤掀翻了玄铁牢笼,此刻白虎幼崽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化龙古树目露哀怜苦涩一叹:“真是苦命的孩子。” 说完,凝聚一滴青翠汁液将白虎幼崽包裹其中,将其封在了树脂之中。 白虎幼崽经脉破碎血气尽失,生命已走到尽头,即便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人族付出代价。 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叶金鳞众人,此刻才明白为何麟娇柔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人跑了,这便是域主级的兽王,又或者应该说是树王,一株化龙的古树,其实力已无限接近祖境,这样的庞然大物居然盘踞在下界中神洲,这种事谁能料到? 鲛霆揉着下巴感慨道:“没想到这外界还有化龙古树,那禁地内埋葬的神王,莫非是龙族大能?金鳞你可有感觉到什么?” 叶金鳞摇头:“没有。” “那就奇怪了,这化龙古树需要龙血滋养,埋着的不是龙族又是什么?” 叶金鳞对里面埋着谁不感兴趣:“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现在该怎么办?那化龙古树要屠戮中神洲,鲛大哥你可有办法?” 鲛霆挠挠鱼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觉得我们看戏就成,这化龙古树这么强我不一定是它对手,况且金鳞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叶金鳞一愣:“忘了什么?” “我、小柔、香黎丫头都不是人族,我们都能感到圣血共鸣,我要帮也是帮化龙古树啊。” “这……” 黄紫灵气鼓鼓掐住鲛霆的双鳍不断掰扯:“小鲛你难道忍心对我动手吗!” 鲛霆被扯着也不反抗,反而乐呵呵摇头:“没,我这不是两边都不帮吗?况且我觉得让他们打对天赐府更有好处。” “小鲛你什么意思!?” 面对黄紫灵的质问,鲛霆是反客为主,身形一闪,出现在了紫灵脑袋上,双鳍开始钻紫灵的太阳穴。 “紫灵你真笨,我们天赐府目的是为了一统下界,既然我们没有以势压人的打算,那为什么不让他们打,我们坐收渔利呢?” 黄紫灵听后嘟着小嘴插着小腰气鼓鼓的哼了哼:“小鲛你怎么这么坏,一点都不可爱,不如小白小米一根毛,我不理你了。” 鲛霆挽着双鳍反倒是臭屁起来了:“这事换作墨大哥,也会选择看戏,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事,为什么要去替他们烦恼?我们管好自己就成。” “小鲛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古树前辈要血洗中神洲人族,难道其他人就要因为这些人被牵连吗。” “小紫灵你还真说对了,换做是我根本不会给这些人七天的时间,我要是古树前辈现在就带着一众灵兽踏平那些宗门了。” “你你你气死我了!” 鲛霆直接在黄紫灵脑袋上来了个咸鱼躺平,拍着紫灵的小脑瓜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小紫灵死的。” 黄紫灵气得跺脚脚,可偏偏自己无法反驳小鲛的话,毕竟这事正如小鲛说的一样,古树前辈给了七天的时间,没有现在就大开杀戒已经算是大度了。 麟娇柔叹息一声:“只望那些人莫要再犯浑。” 然而那些宗主长老又怎么可能悔改呢?回到宗门立马联系上界派人支援。 别的不说,一株化龙古树就足以吸引老祖下界收服,所以大伙不仅没觉得自己犯了错,反而觉得这是大功一件。 然而消息传回上界,却得到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只因此刻上界各域兽潮爆发,巨兽冲出了兽族领地,肆意践踏人族城池。 异族修士亦对人族进行屠杀,此刻各宗各族乱成一锅粥,哪里有心情去管下界之事? 得知是下界小辈胡作非为后,上界各域人族纷纷求和,与下界那群蠢货进行一个切割。 然而,并非是所有域界都掀起战火,至少,天羽圣域内此刻一片祥和。 并非是天羽圣域没有人族,也不是因为南宫问天正在天羽圣域做客。 只因其域主天羽圣狮王此刻走不开,没空去发动战乱。 前几日,域外九华宫宫主南宫问天突然造访天羽圣域,问了那关于黑暗料理界的事。 殊不知,天羽圣狮王早就加入了黑暗料理界,代号爆酷狮子头,反手就把南宫问天给卖了。 岿黎与霖四海是带着小师妹叶无殇,火急火燎赶回天羽圣域,以会见为由,反手将其镇压在赤焰天炉之中拷打。 任那南宫问天嘴皮子磨破,叶无殇都不为所动,仰着个小脑瓜是十分不满意。 岿黎拎着烤得赤红的神晶石就往南宫问天裤裆塞了进去! “说!你们九华宫由何居心!为何要跟踪我们!” 南宫问天痛苦挣扎:“小友小友误会误会,老夫没有跟踪你们,老夫说了是为了招揽诸位小友而来,九华宫十分看好你们,想招揽你们入九华宫修炼。” 霖四海捞起烧的通红的一根玄铁棍,直接化身棍之勇者。 “死老头,我看你这嘴是真硬,你也不想我用这玄铁棍给你通通肠胃吧?还不点交代清楚,说,这是什么,这加非是什么?” 南宫问天看着霖四海手中抓着一瓶成天新城售价五百灵晶的罐装咖啡,又看了看另一只手拿着的那烧得通红的玄铁棍,是立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