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局三胜的斗宝,陆飞连下两城,而且都是毫无争议的获胜。 陆飞这边击掌庆祝欢呼雀跃喜庆的一批。 而刘思思那一边却是萎靡不振怨声载道,甚至周家已经暗自埋怨不该听刘思思的主意跟陆飞斗宝了。 这些话声音虽小,却被刘思思听得真真切切,心中对自己的猪队友也产生了逆反心理。 这次斗宝的重头戏是那五十亿的现金,这其中有二十五亿都是刘思思一个人凑出来的。 不但如此,两局斗宝输掉的物件儿价值将近三个亿,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刘思思才是损失最惨重的一个。 而周家的赌注只有后来追加的食品厂地皮,满打满算还不值两个亿,连佟颜超的德汇大厦都比周家的赌注值钱。 所以周家闹情绪,刘思思异常的恼怒。 “周老板,这场斗宝本是我和黄叔叔跟陆飞的争斗,与你们周家无关。” “是你们自己强行挤了进来,无论输赢我都无需对你们周家解释,所以我请你闭嘴,否则就请你离开。” 被刘思思教训了两句,周立冬老脸臊得通红。 为了稳住刘思思的情绪争取最后的胜利,周立冬只好给刘思思道歉。 陆飞冷笑了两声说道。 “刘大小姐,抓紧第三轮,我可没时间看你们狗咬狗。” “哼!” “陆飞你不要得意,五局三胜,到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刘思思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 “抓紧亮宝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陆飞说道。 刘思思白了陆飞一眼,打开一只小号的包装箱。 箱子里面固定好的是一只密码箱。 刘思思把密码箱拎出来放在桌案上。 密码箱打开,阳光照射进去,瞬间金光四射瑞彩千条。 陆飞扫了一眼里面的物件儿,顿时兴奋了起来。 刘思思把密码箱推到关海山面前说道。 “元朝金质开心罗汉像一尊,请关老验看。” 关海山看了一眼,瞬间惊喜无限。 元朝金质佛像虽然不及汝窑价值变态,却也是个极为稀罕的物件儿。 元朝金质铸造工艺,在当时代表的可是神州几千年文明的最高境界。 由于金质佛像一般出自于地宫之中,而大型寺庙的地宫几乎都被盗墓贼光顾过,所以传下来的那都是凤毛麟角,每一尊都是价值惊人。 而眼前这尊金质罗汉像采用的就是元朝盛行的局部浇铸法铸造而成。 看做工,包浆,罗汉像的设计风格,毫无疑问是大开门元朝佛像无疑了。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还是一尊开心罗汉像。 开心罗汉在佛祖架下十八罗汉中排名第九,而牛逼的是开心罗汉的出身。 开心罗汉即为戍博迦尊者,盛言即唐玄宗开元四年(公元七一六年)来长安的善无畏尊者。 他本身出身显贵,是中天兰国王之太子,国王立他为储君。 他的弟弟不服气犯上作乱,开心罗汉无所谓的对弟弟说道:\\\"你来做皇帝,我去出家。\\\" 他的弟弟当然不信,他却说:\\\"我的心中只有佛,你不信,看看吧!\\\" 说也奇怪,他打开衣服,弟弟看见他的心中果然有一佛,因此才相信他,不再作乱。 如上所述都是佛家禅语,具体是不是真的无从考证,但开心罗汉俗家是天竺太子这却是事实。 有了俗家这重身份,开心罗汉的价值要比那些草根罗汉高得多。 关海山看了好一会儿,将金质罗汉放回原处说道。 “好东西,当真的好东西。” “连这个都有的起,你们刘家的收藏还真是包罗万象啊!” 刘思思楚楚可怜的说道。 “包罗万象有什么用,都比不过人家收破烂的呢。” “关老您好好给我这尊罗汉像估个价,思思能不能扳回一局就看关老您的了。” “呸,骚狐狸!” “臭不要脸的女人。” 见刘思思那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孔佳琪就一阵火大,在自己队伍中小声咒骂起来。 关海山点点头说道。 “刘家小姐放心,既然你们双方我托我做裁判长,我就一定会做到公正公平。” “你这尊金质罗汉保存完好,特别这还是一尊开心罗汉像,更是加分不少。” “最近十几年都没有元朝金质佛像交易的记录,但却不影响人们对元朝金质佛像的强烈追求。” “我可以公正的说,你这尊佛像若是放出去拍卖,价值不会低于三千万。” “若是遇到真正喜欢的藏友,卖出五千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综合各种可能,我给你这尊佛像估价四千两百万,刘家小姐,这个价格您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谢谢关老公正无私,您给的价格比思思心目中的价格还要高出好多呢。”刘思思娇媚的说道。 “呸!” 孔佳琪气的差点跳起来。 “关海山,三师伯,骚狐狸跟你卖弄风-骚你就找不到北了,你还要点碧脸不?” “本姑娘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让你做裁判长啊!” 孔佳琪声音不是很大,但陆飞这边的几个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陆飞拉了一把孔佳琪小声呵斥道。 “神经病,你这又是抽什么疯呢?” 孔佳琪气呼呼的说道。 “还不是关海山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吗?” “你没听骚狐狸说嘛,关海山给的价格比她心目中的价位还要高出好多。” “一定是关海山那个老碧池相中骚狐狸的美貌给那臭女人开后门儿了。” 听孔佳琪这一解释,陆飞真是哭笑不得。 点了一下孔佳琪的额头小声说道。 “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平时没事儿少使坏,多看点书不好吗?” “这么明显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我他妈真是服你了,我都替老关头觉得冤枉。” “离间计?” “什,什么意思?”孔佳琪不解的问道。 “这尊罗汉像的价值跟关海山讲的一样,关海山给出的价格根本没有虚高。” “这是刘思思那女人见大势已去故意使坏,离间我和老关头的关系。” “大家都看出来了没有说话,怎么就你的脑回路那么不清晰呀?” “呃” “离间计?” “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 “那刚才我岂不是冤枉三师伯了?” “你何止冤枉人家,你还把人家骂了个狗血淋头呢,回头我就把你刚才骂的话转告给关海山。”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