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能敲门的人,除了花木兰就是赵悟空。 开门一看,果然是花木兰。 花木兰一身流氓兔的睡衣,样子还挺可爱,尤其是戴的帽子上的两个兔耳朵,灵气诱人。 要是不怕花木兰不还钱,许某人真想体验一下霸王硬上弓。 “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啥呀?” 四驴子尴尬道:“那我走?” 花木兰笑了笑,悠闲地进了房间,脱鞋,上床,盖被子,一气呵成。 花木兰半躺在床上。 四驴子愣了,我也懵了。 四驴子反应快,他抽出两个枕头垫在了床中间,拍了两下道:“那啥,你俩小心点,猴哥还隔壁呢,我也不能帮你推屁股,兄弟帮你垫个枕头吧,我不参与也不看,王小姐得还钱啊。” 说罢,四驴子要走。 花木兰哼声道:“等会。” 我也生气了,问道:“大晚上你睡觉,来我房间干什么?” “怕你们把我甩掉呀。” 说完,花木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电话,打开了免提,然后咳嗽了一声,电话中立马传来一声咳嗽。 我心里一阵发凉,这娘们也监听我。 屋子内的氛围一下子就沉重了。 花木兰道:“我听了你们的对话,狗哥你也不说实话呀,商朝国器,又或者赵悟空说的传国玉玺宝藏,你为啥不挖?” “你为啥监听我?” “他妈的,你问的还挺理直气壮,你监听我的时候呢?我比你强点,我监听完了告诉你一声,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秘密,我就是不想再被你们甩一次。” 四驴子问:“那你说狗哥为啥不挖。” “你闭嘴,我是逼娘们,你是傻逼爷们,还什么牛逼,他妈的开黄腔开到自己人脑袋上了,以后你们再敢叫我花木兰,我撕烂你们的逼嘴。” 四驴子吸了吸鼻子道:“那玩意不在脑袋上。” 花木兰斜了四驴一眼道:“狗哥心里也有活,多方势力盯着商朝国器呢,谁先动手谁挨打,还有一个方面,狗哥是想培养出自己的队伍,等咱们人员装备都齐备了再去挖。” “我培养个球的队伍。” “哼,一个商朝国器,一个传国玉玺宝藏,这两东西,咱狗哥可是要放在最后挖的,赚到足够的钱,有了自己的队伍,挖完这俩宝藏,直接跑路,去乌克兰抱大娘们去了。” “毛子国也行。” 花木兰道:“说正事,去湖北,要去谁的墓想好了吗,第一站肯定是武汉,下一站呢?”· 我顿了顿道:“妹子,你那个地皮,要是升值了,能不能给我们这帮杂碎多分个三瓜俩枣的。” “肯定的,本金还你们,利润咱们平分,其实我觉得现在玩股票也行,配资机构多,杠杆加倍买,说不定能整出个牛市,要不去股市试试水?” 在我眼里,股票比他娘的彩票还骗人,我坚决反对。 (现在想起这事,我都想自宫,那可是2012年呀,后来的股市,那真是母牛蹄子绑火箭,牛逼上天了。) 四驴子问:“你真不盖房子了呀?” “盖呀,只是不盖那么大,你放心,你的房间,吊环电动窗,我都给你安排上。” 说心里话,许某人苦命出身,赚了钱也不会花,花木兰虽然父母穷,但爷爷挺牛逼,花木兰也了解那帮叔叔大爷的赚钱方式。 从家境这方面来说,花木兰理财能力要比穷苦人家出身的我们强一大截。 四个人的队伍,三个人都没睡,那咱们就开会。 四驴子也傻逼,敲赵悟空的门,赵悟空迷迷糊糊开门,四驴子上去就是一脖溜子,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得多大心,还能睡得着?” 赵悟空愣了好几分钟,以为出啥事了呢。 房间内,四个人喝着咸口奶茶,开始商量去湖北的相关事宜。 也可以说姚师爷盗墓职业技术学院皇家挖土系第一次非正式会议。 提到湖北,喜欢看盗墓小说的人应该都知道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墓,比如曾侯乙墓、望山楚墓、明楚王墓、明显陵等等,反正湖北这地界,古墓不少。 不是许某人吹牛逼,我要是不说,列位可能不知道,牛逼的越王勾践剑,出土的墓穴不是越王墓,而是湖北的望山楚墓群。 对,越王勾践的剑,在楚国墓中发现的,考古界称之为望山一号墓。 墓主人是楚国的一个将领,名叫昭固。 昭固在楚国,只算得上一个中级将领。 一个中级将领,墓中能有越国国王勾践的宝剑,其中缘由,咱也不深究了,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越王进贡的,二是楚王的战利品,赏给昭固了。 我们要去盗的墓,和昭固有关系,但关系不大。 在昭固墓附近,还有一个规模更大的墓,这个墓在六十年代就被发现了,被称之为望山桥东周墓。 当时考古队最先挖掘的是昭固墓,昭固墓比望山桥东周墓小了很多倍,在昭固墓挖出了越王勾践剑,以当时的考古水平,考古队没敢挖望山桥东周墓。 我们想要去挖的墓,就是已经在考古队挂了号的望山桥东周墓。 对,就是在望山一号墓附近的望山桥东周墓。 许某人先编一段瞎话,纯属瞎编的,切勿联系实际。 假如,我说假如啊,审核爹看清楚,是假如,瞎编的。 假如一辆车停在路边,好巧不巧,树倒了砸到了车,然后车主想找赔偿,那就有的玩了,先找城建,然后绿化,然后街道,然后社区,转了一圈还得找园林局,反正就是各种扯皮。 (当然,要是撞倒一棵树,产权单位立马现身,来,赔吧,树是国有资产。) 同理,考古行业内,办事也是得走流程的,也得层层审批,先打报告,然后组建考古队,然后再等审批。 整套流程下来,最少也得一年。 官方考古队得拿到文物局颁发的考古发掘执照才是干活。 没错,官方考古也不是想挖就挖,得有发掘执照,然后等拨款,拨款还要看财政收入等因素,反正就是流程很繁琐,也很耗时。 许某人就是要玩个时间差,在这个节骨眼上搞点事情。 有人可能会说,去文物局挂了号的墓盗墓,那不是找死吗? 举个例子,某小偷偷了一个权贵,也不说权贵了,假如四驴子偷了他们村长家,偷走了价值二百万的东西。 在马上换届的节骨眼上,村长是选择报警呢,还是决定吃个哑巴亏? 可以报警,怎么解释这二百万的来源? 钱没了可以再赚,官职没了,那就不好说了,万一查村长,再把上面的人给捎带了呢? 解释不明白,村子自己都得进去踩缝纫机去。 同样道理,我们去挂了号的墓盗墓,这事捅上去了,就两件事。 第一,抓人,第二,追责。 抓人抓的是我们,追责追的可不一定是谁了。 谁负责治安? 哪个部门负责看守? 古墓日常维护归谁管? 经常看考古纪录片的义父可能知道,每个考古队挖墓的时候,都说被盗过,要么说一百年前被盗的,要么说五百年前被盗的,反正都是建国前被盗了。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古墓被盗和现在的监管没有关系,建国前的事,今天的监管机构也没招呀。 再编一段瞎话,假如有一个公司,这个公司要重新选领导,在选举前,管理层最大的任务就是维稳,只要不生乱子就行。 老实巴交的员工呢,这时候安分守己,像许某人这样调皮捣蛋的人,更喜欢在这段时间搞点事情,比如清朝有些刁民,专门喜欢在这个时候告御状,当地衙门也怕呀,吃点亏都满足刁民的需求。 (这段是我瞎编的,咱这是写小说,全都是胡编乱造,还有官方说望山桥东周墓是一千七百年前被盗的,和许某人真没关系,相信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