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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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别听他们的,贼兵没有任何信誉可言。只要放他们进城,我们身后的家人就要遭殃,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对!绝不能让他们进城!” “可贼兵那么多人,我们能守住吗?城破了,他们会不会报复屠城?” “是啊!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又没有援兵,肯定守不住……!”……。 仿佛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廖财主大声喊话:“守城的兄弟们!你们快把城门打开,这座小城绝对是守不住。只要我们围困你们几个月,饿也会把你们饿死。如果你们执意守城,到时城破,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定会把城里杀得鸡犬不留!如果早些投降打开城门,我们绝不杀你们!” “快开城门,否则鸡犬不留……!” “快开城门,否则鸡犬不留……。”……! 几万人的嘶吼,吓得城头上守军纷纷掉头就跑。 “回来!回来!……。”城墙上的守军头领带人制止,也没有阻挡住纷纷逃命的兵卒。 见大事已去,守将叹了口气,将宝剑往脖颈处一抹,自杀而亡。没有了约束的守军四散而逃,有人甚至去将城门打开。 张道士的贼匪兵卒,兴奋地鱼贯而入。朝县衙、府库、有钱人的住宅、民宅而去。 而死去的守城头领的尸体,也凭空消失。 兵不血刃抢占一座县城,令张道士格外高兴,哈哈笑出了声。见手下蜂拥入城,对身边廖财主道:“廖员外!你的功劳有目共睹,待会儿,城里最漂亮的女人,让你先挑!”他只字不提财货,当然财货都归他。 “多谢道爷大将军!”廖财主不虞有他,忙出言感谢。 “我们也进城吧!去县衙看看!”张道士催马朝城门而去,廖财主紧紧跟上。 此时的城内已经成为人间地狱,到处是哀嚎哭喊,到处都是惨叫连连,甚至还有匪兵纵火烧房。 那些不抵抗而逃的守卫,那些放匪兵入城的士卒,此时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以身保城的将领说的对。他们的贪生怕死,胆小懦弱,以及心存侥幸,得到狠狠打脸的回报。 他们的家,他们的亲人,此时正在遭受无情的蹂躏与残杀。 一个女子从一间房内跑出来,她后面跟出三四个兵卒。街上到处是匪兵,见到女人,嘻嘻哈哈也来围追堵截。 女子被一个身材矮小的匪兵一把抱住,哪想到女子张口就咬在他的手臂,匪兵吃疼,松开女子。 “拦住她!”……。 女子朝旁边街上的一口深井跑去,而深井边,是几个开城门放匪兵进来的兵卒。他们眼睁睁看着女子纵身跳下了井。 “他妈的!老子让你们拦住她,你们他妈的都是聋子吗?”跑过来的匪兵,一脚就将其中一人踢倒,抽出刀来就要砍。 “兵爷!我们是帮你们打开城门的百姓,求您别杀他。”一个兵卒拦在那个匪兵面前。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打开城门的孬种!不然早将你们给砍了。让你们拦住她,你们不拦,留你们何用……!” 匪兵举刀就砍,兵卒的头颅滚落在地。看着因救自己的大哥身首异处,被踹倒的兵卒像疯了一样,朝匪兵扑去。 “我跟你们这些畜牲拼了……!”他抱住那名匪兵,张口就咬在他的耳朵上,生生将他耳朵咬下,吞进了肚子。又咬住脖子,咬下一口肉来,疼得匪兵哭爹喊娘。 有匪兵过来,对着兵卒就是两刀。虽然刀子入肉,兵卒依然死死抱住匪兵疯狂乱咬。 匪兵竟被他咬破了颈动脉,血水狂飙,眼见不活。 众匪兵一阵乱砍,将滚在一起的两人,都砍得血肉模糊。 其他人朝余下的那几名开城门的兵卒扑去,任他们跪地求饶,也无济于事,仍然将他们砍杀了。 匪兵离开后,只有身首异处的兵卒,以及与匪兵同归于尽的兵卒,突然消失不见。还有跳入井中溺水的女子,也是消失不见。余下的尸体没有什么变化。 城内在上演着,突然消失的人;有女人孩子,有年轻男子……。 当张道士与廖财主来到县衙时,就见县令的尸体,悬挂在房梁的绳子上。 张道士命人将尸体放下来,扔出去。询问手下,县令的家人去了哪里?手下也是不知。 抓来衙役拷问,衙役也是茫然不知。其实,县令的家人,已经被黄延收入空间。县令被扔到外面的尸体,没多久,也消失不见,被黄延收走。 见问不出什么,张道士让手下将城里最漂亮的女人抓来,他要把这个女人送给廖财主。感动得廖财主,差点流出眼泪。 黄昏时候,匪兵们才停止了祸害城内居民。他们将财物、女人都送到了县衙。 除了留下大部分财物,其余财物,连同女人,全部被张道士赏给了手下。手下笑得见牙不见脸,更加对张道士死心塌地效命。 张道士命人杀鸡宰牛,匪兵们如过年一样,一直吃喝到晚上,然后搂着各自的女人歇息去了。 廖财主带着张道士给她的女人,来到一处大户人家。这个大户是县城最有钱的人,开了酒楼,布庄,米面粮行。 他的宅邸是城中最好的,匪兵们将大户和他家的男丁全都杀了,女眷送去了县衙。 宅邸很大,有很多房间。廖财主选了西厢房,准备将张道士送给他的尤物,好好享受一番。 就在他要霸王硬上弓,准备将这女人压在身下时,那股钻心的疼痛,又出现了。 这次的疼痛与以往不同,那是千刀万剐的疼痛,犹如无数把刀,将他身体的肉,一点点割下来。 他的双眼赤红,满脸狰狞扭曲,仿佛要择人而噬,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从床上到床下挣扎翻滚,呻吟嚎叫。整整一个多时辰,才恢复过来。比平常的小半个时辰,又多了一倍还不止的时间。 当他清醒过来,再找那个女人时,已经踪影皆无。跑出房间,来到院内寻找。此时已经是深夜,但城中隐约还能听到哭泣、呜咽、嚎叫、惨叫……。 找来已经熟睡的匪兵,将每一间房屋都搜了个遍,也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廖财主只得不甘地叹了口气,回屋睡觉去了。 睡梦中,他被两个穿白衣的鬼差,带往阴曹地府。 地府里,排着长长的队伍,无数的押司在维持着秩序。阎王每说一个人的好坏罪恶,就有押司带到不同区域。 当判官宣判可以轮回时,就有押司带人往左边而去。当有人犯罪,根据不同的罪罚,往右边走。 轮到廖财主时,阎王将他的罪恶说得一字不落,他被带往右边的通道。由阎王宣判他进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永世不得轮回。 廖财主被扔进一个黑暗幽深的隧道,落入到一片没有尽头的刀山,身体立刻被无数把尖刀穿透,剧痛无比。 那种疼痛,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想要从这片刀山爬出去,要忍受多少千刀万剐,忍受多少痛楚。 此时此地,他很后悔过去所做的恶,地狱的刀山居然如此痛苦,那么,过了刀山是不是火海……!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何时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