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过去了。 那个,因为她是老大,我是老二。 所以就让她先来的。” 秦瑶小声快语道,穿好衣服就准备离去。 其意不言而喻。 “你们,俩,商量好的吗?” 王小春有些吃惊。 这一前一后,跟商量好的似的。 要是被白曼发现,那可就完完了。 “没有,算是心照不宣吧。 爱爱老公, 我爱死你了。” 说完,秦瑶就在王小春嘴唇上狠狠啄了一口,快速离去。 王小春也是无奈。 临到天亮时分, 居然被这两个老婆给撩得睡不着了。 他只好再次坐了起来,开始修炼功夫。 因为,他体内的火焰也是没有熄灭啊。 只能靠太玄真息来强行浇灭了。 没过一个小时。 王小春在一阵汽车鸣笛声醒过来。 他收敛了气息。 打开窗户,透了透这房间里面那种怪异的气味。 万一被白阿姨发现了,也会联想到他们三人肯定是干了坏事。 接着,杨柳依就过来叫他出去刷牙洗脸。 而早餐早就做好了。 是煎鸡蛋饼,还有热牛奶,及纯麦吐司之类的。 比较简约,也富于营养。 全部是白曼在操作着。 而秦瑶还在卫生间洗漱着。 估计也只有她起来得最晚。 趁着杨柳依到阳台上晒衣服时,白曼走过来,悄声对王小春说道:“小子,你不老实啊,别以为我是糊涂了。 事实上,你们三人,全部都落在我眼里呢。 不过, 我不说出罢了。 唉,年轻人嘛,就是精力旺盛。 也罢。 我也以后不再管你们了。 只是你们要收敛一下就行了。 不要不把我这个阿姨当作空气就好。” 说完,就端着盘子笑眯眯地离开。 王小春呢,瞪着眼睛,直接懵在当场。 他万万没想到,这到后来,还是他最可怜。 两个老婆全部是猎手。 而白阿姨则是整个现场的旁观者。 可笑的是,他们还以为瞒天瞒地瞒过了白曼。 没想到,所有行动,一一落在幕后者的眼帘当中。 细思极恐。 王小春不禁有些心惊。 这个白阿姨如此精怪。 那自己跟老丈人之间的秘密,是不是也会露馅呢。 问题是,碰上这么精明的老婆,老丈人的胆儿也太肥了吧。 真要东窗事发。 自己肯定得受牵连。 他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想着要如何与老丈人取得联系。 至少,在口径上,两人要一致。 不然,稍有一丝差错,就会东窗事发。 到时候,受牵连的不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 “老公,你在想什么啊。” 秦瑶洗漱完毕,就坐了过来。 她的头还有些湿漉漉的。 原来,她一大清早就洗了个澡。 当然, 杨柳依也是洗了个澡。 今早上,她们虽然没有出什么汗,但觉得黏糊糊的不好受。 就先后洗了个澡。 “没什么的。” 王小春回过神,指着这鸡蛋饼,说道:“这鸡蛋饼超级好吃。” “嗯,这是我老妈的拿手好戏。 她一般不轻易下厨的。 都是我老爸做饭菜。” 秦瑶得意洋洋。 “那敢情咱老丈人所做的饭菜超级好吃吧。” 王小春问道。 “那当然, 咱老爸你老丈人是一级厨师呢。 资格只比方维少一个等级而已。 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咱家的随意居做那么大。 唉,算了,那都是一些陈芝麻烂绿豆的事儿了。 ” 秦瑶说到这里,就不再说,只管吃喝。 又把杨柳依招过来,坐在王小春的身边,吃起早餐来。 她们俩人一边一个,坐在王小春身边。 那架式,就好像王小春是地主老爷。 大老婆二老婆坐在两边。 而白曼倒像一个老妈子,在开放式的厨房那边忙个不停。 忽地,她转身对秦瑶说道:“瑶瑶,你给你老爸打个电话看看。 我一大清早没有打通他的电话呢。” “好的。” 秦瑶起身, 要去茶几那边拿手机。 王小春立即说道:“我来打吧。” 他的手机就在手边上,拿起来就直接拨打秦行军的电话。 很巧的是,秦行军的电话竟然是通畅的。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就听到一个柔柔腻腻的女子声音传来,“你是谁啊!” “哦,我是王小春。 我要找我老丈人呢。 那个,他的手机充了电话。 难怪,我一大清早打不通哦。” 王小春故意把声音说大,让其他人听不到。 而且,他也没有开免提。 白曼,秦瑶两人全部停止手上的动作,安静地聆听着。 杨柳依也一边慢慢吃喝着早点,盯着王小春,似乎也在关心着电话里面的内容。 立即,秦行军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春啊,你好,这么早就打我电话,有事吗?” “哦,老爸,我现在你家里呢。 刚才咱妈说打你电话不通。 我说是你的手机没有电了。 这不,一下子就打通了。 对了,老爸,你在老战友家好玩吗? 林叔他应该对你这个老朋友挺客气的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 咱老妈要你尽快回来呢。” 王小春还是把声音说得有点大。 让屋里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秦行军一听,立即意会到王小春的意思。 马上笑道:“唉, 小春,我说了你不要走,陪着我与你林叔一起喝酒。 你偏要回去。 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哟。 不过, 你林叔一家人可真是太客气了。 我们都有几十年没有见面了。 因此聊到好晚才休息。 这不,一大清早起来,又是好鱼好肉摆满了一大桌。 还有好酒之类的,随我喝呢。” “那个,老爸,你少喝点酒吧。 你的身体才恢复呢。 千万不要喝酒咯。” 王小春马上警告道。 白曼快步过来,拿过王小春手中的手机,呵斥道:“死老头子,你想死了是吧。 这身材才恢复过来,你就敢喝酒。 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 哪怕你战友那样子客气, 你也要晓得高低吧。 能喝的,不能喝的,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说着,她单手叉腰,不给老伴的机会, 又轻喝道:“我问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爷俩的话不太可信似的。 而且,她从来没有听秦行军说起有一个姓林的老战友住在青山镇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