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出手解决一下黄毛,却见一男子直接一脚踹到黄毛身上:“擦你么的,我张震的马子你也敢碰!” “你嘛个臂的,你马子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知不知道老子大哥是谁?我大哥是西庙口大豪,你混哪的?”黄毛挨了一脚,也推了那个小伙一把,横横的骂道。 而这个叫张震的小伙也丝毫不怂,不屑的看向黄毛:“西庙口?擦老子跟后龙张洋的,张扬哥你特么听说过没有?” “擦!那就碰一下子呗?”黄毛也气鼓鼓的瞪着张震。 张震一听黄毛要约架,也拿起手机,准备拨通号码:“来来来,快点码人,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眼看二人,又要干起来,已经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我也急忙走到他俩中间,打起了圆场:“二位,有话好好说嘛,出来玩都是为了开心吗,何必干一架呢?” 那个叫张震的没有说话,似是看出了我像是店里管事的人,便放下了手机,却不想这个黄毛直接朝我骂道: “滚你么的!你特么谁啊?哪里蹦出来的你啊?” 好好好,给脸不要脸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直接反手一巴掌抽向黄毛,随后像拎小鸡崽子一样,给他一路拎着丢出了门外:“听好了,老子叫陈庆,想来找我报仇,随时欢迎你来kk!” 在丢完黄毛之后,我也没有了心情再巡视,转而去了办公区待了一整晚直至散场。 却不想在我们关门的时候,突然涌来了一大群手提钢管的混子,正气势汹汹的朝我们店门口走来。 起初我本以为是黄毛这么快就带人来报复了,却不想我在这群混子的前排见到了先前在吧台那个鸡冠头。 此时鸡冠头也发现了我,并且给他领头大哥指了指我,便俩人一同来到了我跟前。 只见那领头的大哥打量了我一眼,便笑道:“行啊兄弟,生意搞这么火,还挂羊头卖狗肉啊?” “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啥意思?我确实没听懂。 那领头的人看着我好像是在装懵,也继续冷笑道:“呵~没听懂是嘛?非要我给你说详细点呗?” “那你说详细点呗?”我摸了摸后脑勺,实在有些懵。 那领头的人便看向鸡冠头,抬了下下巴示意他说明事情原委,但那鸡冠头直接就朝我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擦你么的!亏老子还请你喝酒,你他么的给老子玩仙人跳是吧?” “什么仙人跳?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擦!还尼玛在装!就那个娘们,肯定是你指示的她,让她出去跟老子开房,然后他吗老子光腚洗着澡呢,就有几个人冲进了房间。 二话不说直接就给老子一顿揍,最后还警告老子说什么再敢偷他娘们就废了我,那给我一阵勒索的,临走把老子手机跟钱包全抢走了!” “有这事?”我有点震惊,显然脑海里上映了鸡冠头经历的些许画面。 而鸡冠头也继续朝我怒吼对峙:“废话!他么的老子裤衩子都差点被抢走,你说有没有?” 虽然我知道了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怎么就笃定是我指使的呢? 我没好气的看着鸡冠头道:“那你怎么笃定是我们店里的人给你抢的?” “呵~你一个管事的会来吧台跟我喝酒?我说他么的坐你旁边,咱俩长得也差不多,咋这么多娘们找你要手机号呢?原来都是你在搞鬼,给老子玩放长线掉大鱼呢?怪不得老子给那娘们说了几句话,她就跟哥开房去了呢!”鸡冠头抱着双肘,非常自信的朝我说了他的推测。 我擦!我真是有够无语的了!这他么鸡冠头能和老子长得差不多?我要长他这个样,干脆就别活了! 于是我直接盯着鸡冠头大哥问道:“我长这样,妹子找我要手机号不正常吗?你兄弟长这衰样,没人找他要手机号不正常吗?老子坐吧台喝杯酒,巡视一下,成了给他钓鱼了?你这兄弟有被害妄想症吗?” e,鸡冠头的大哥被我一连串的发问怼的有些无语,他也明白他这兄弟长这个样,是很难有妹子来管他要手机号的,但是事情就出在我们店里,我还是有很大嫌疑的。 而且他作为大哥肯定是要维护小弟的,于是他朝我威胁道:“兄弟,我不管这个事是不是你干的,但你开这么大的店,这里面有什么事你肯定都门清,那放着不管是不是有你们店里的责任呢?这个事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店里也开不下去了!” “呵~你在这跟我玩辩论呢?每天酒吧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你让我能盯住每个人,还要查身份证是吗?你兄弟出了这事不是他自己精虫上脑,主动约的人家?”面对他的威胁,我自然是有些火气,于是也没跟他客气。 我这个人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对我的威胁,你要是好声好气的说,我绝对会帮你查,但是你要威胁我,把事全摊我身上,那我肯定不惯着你! 或许鸡冠头此时看着我们这里安保走的差不多了,便想以多欺少找回一下场子,便跟他大哥开口说道:“大哥,这事百分百跟他脱不了关系,既然这家伙不承认,咱就打到他不承认呗?” “不讲理了是吧?嘛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给老子管住下面,你这家伙惹事的一大半原因全是因为这三寸丁,咱们罗赤口的人啥时候不讲过道理?”鸡冠头的大哥瞪了他一眼说道。 而鸡冠头也有些怕自己的大哥,连忙道:“是是是,大哥说的对,但是,唉!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鸡冠头的大哥没有再搭理他,转而看向我冷冷道:“既然你们店里不给个交代,那就别怪我自己查了,要是让我查出来真是你店里人搞的鬼,特别是你,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随便你怎么查,只要是查到是我们店里的人,亦或者是我指使人干的,这个店送你都行!”我摊手表示道。 而他也对我反问道:“呵~话别说太满,我咋知道你会不会告诉手底下的人,这段时间收敛点呢?” “擦,那你说该怎么办吧?”我不屑的看着他,已经准备好跟他干一架了。 却不想他看着我冷冷道:“给我一个星期查不出来,我自认倒霉,这事既往不咎。” “可以,是个爽快人,但是你带这么多人来给我们泼这么盆脏水,既往不咎是不是有点太轻了?”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微微皱眉:“那你想怎么样?” “你和你小弟不是口口声声笃定是我店里人给你兄弟下的套吗?那就赌一赌,如果是我们搞的鬼,那么酒吧就送你,如果不是,我也不用你的道歉,从你罗赤口的地盘划片地给我。”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反正孙豹和丁凯是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的,毕竟我们刚开业没多久,不能捡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对于我们酒吧的发展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我才敢押着酒店跟他赌! 而他也犹豫了下,转而紧盯着我道:“呵~你胃口倒是不小呢,但想从我罗赤口插杆旗,怕是你不够格吧?” “怎么?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我打算激怒一下,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有恃无恐。 而他这个也确实容易被人激,直接一口答应下来:“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但是我想换个赌法。” “你说。”我冷哼一声。 却见他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不是你店里的人干的,那不如就由你来找出今天晚上这帮人呗?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揪出来,那我心服口服,罗赤口自然会给你安排好地段,并且保证你从那不管干啥都能安然无恙,但如果你找不出来,同样酒吧我也要,立口街我也要!” 我犹豫许久,迟迟没有说话。 而他也看出了我很犹豫,反倒又继续刺激我,准备将我一军:“怎么你不敢?你不是要赌吗?来啊,跟我赌啊!” 这…说实话三天时间找出他们,确实难度有些大,我也不能保证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揪出这帮搞鬼的人。 而且立口街是孙豹的地盘,kk酒吧也是丁凯的心血,我总不能拿着他俩的前途来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