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叶天水和富谨言到了港岛。 他们先回了浅水湾自己的家,富慎言回家后,给wei打电话预约定了双方见面的时间。 明天,约在陈老板的那个小饭店里面见面。 这里,陈兴旺已经不对外营业,招待wei和叶天水、富谨言,都是陈兴旺亲力亲为,自己买菜下厨。 叶天水和富谨言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小饭店,专门去周边转了一圈,看了那几栋还没有拿到手的房子。 里面确实是没有人。 叶天水关照过陈兴旺,必须等这块地全部拿下,才开始拆除老房子。 所以,这里现在显得非常安静。 wei精神焕发的整时走进饭店:“哈哈哈,富,叶,我们又见面了!” 他热情的和富谨言、叶天水拥抱, 富谨言的热情一点也不输wei,“哈哈哈,wei,见到你很高兴!” 叶天水却是淡淡然,面露微笑。 “wei,很高兴又见到你。” 陈兴旺把他制作的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端上桌,酒准备的是洋酒‘人头马’。 富谨言说,这个牌子是wei最喜欢的,叶天水是早就明言,不能喝酒,理由是‘酒精过敏’。 反正现在叶天水遇到的不管是饭局还是酒局,没有谁会勉强他喝一滴酒。 酒足饭饱,三个人围着茶几坐下来,陈老板给泡好茶,就识趣的回避去厨房洗漱。 叶天水淡笑着把一只竹子编的小筐放在wei的面前: “听说wei您快回国述职?好遗憾,希望您能够继续连任港岛的最高领导。 我和苏先生刚刚商量好要在您管辖的港岛投资一家酒店,您如果能连任该多好? 我们就可以经常相聚畅饮。 这是我和富先生给您准备的一点薄礼,请笑纳。” wei看着竹筐子,眼睛里面露出疑虑,抬眼看了富谨言一眼: “富,你和叶这是什么意思?” 富谨言‘呵呵’一笑: “这是我和叶公子送给你的礼物,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我们都希望你回去述职后,能够回来连任港督,这些,是给你回去打点的。 我也已经嘱咐我弟弟,我们富家,会在你回去前就帮你疏通好关系。” wei脸上露出惊喜迟疑之色,手轻轻抚着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竹子编的筐子,吃不准里面到底是什么礼物? 如果是值钱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这样简单的不值钱的筐子里? 他仔细打量着叶天水和富谨言的神色,没有任何和他开玩笑的破绽。 心里思量着,也不可能会和他开玩笑。 “嗨,不就是述职么?能回来连任自然最合我心意。 有富家出面给我疏通关系,希望就大了很多。” 他脸上的笑是那么真诚:“富,我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和叶公子? 在我回去述职前告诉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叶天水见wei还是没有揭开筐子上面盖子的意思,心里冷嗤一声,老狐狸,如果开盖看了,就等同于接下了这份礼。 偏偏吃不准里面是什么东西?担心没有达到他的心理价位吧? 但富谨言承诺帮他连任疏通关系,这个条件就够让wei犹豫不决了。 一个港督的任期,山高皇帝远,他就是这里高高在上的王。 权利财富都唾手而得,他当然不肯轻易放弃。 叶天水淡淡一笑,伸出手把筐子上面扣着的绳子解开,嘴里解释道: “我和富先生知道您是个雅致的人,对黄白之物看不上眼。 可我们就是俗人,只能送你俗物,请别见笑了。” 筐子上面的盖打开,那黄澄澄的金条,码得整整齐齐,晃得wei的眼睛亮晶晶的: “两公斤的黄鱼,或许你的顶头上司喜欢这些俗物呢? 请收下吧。” “这······是送给我的?啊呀,这可不行,我和富可是多年好友,怎么可以收下如此重礼? 无功不受禄,不能收不能收。” wei话说的义正辞严,可身体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心里的贪婪。 手紧紧的抓着筐子不松手。 富谨言轻轻拍拍他的手,把筐子往他面前推近一点: “谁说无功不受禄了?我这里正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富谨言手指着饭店外面:“你看看这四周,我和叶公子想在这里投资一家酒店。 大部分的土地房子都已经买下来,就里面有三栋房子,据说是帮会的人占着。 我和叶公子都不熟悉怎么和他们打交道,就烦请你给我们说一句话,我们以市场双倍的价格买下来。 你就是港岛的王,谁敢违抗你的命令? 事成之后,我富家保你继续连任港督一职,也全了我们好友一场,相互帮忙,你看怎么样? 就是不要嫌弃我们送的俗礼。 哈哈哈······” “哈哈哈······富先生,叶公子,小事一桩,举手之劳,却让你们如此破费? 两位既然诚心相赠,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哈哈哈,受之有愧了。 我如果真的能继续连任这个港督之位,你们在这里做生意,我一定罩着你们!”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wei离去一个小时不到,陈兴旺就接到那房主打来的电话: “陈老板,我们商量下来,决定同意把房子卖给你了。 请你带着钱,马上到房产交易所碰面,我们办手续。” 陈兴旺大喜: “叶公子,富老板,事成了!房主让我马上去房产交易所办手续!” 叶天水云淡风轻的笑笑: “你去吧,我和谨言兄就在这里喝一会茶,等你回来。 晚饭继续在你这里解决。” 陈兴旺走后,富谨言叹了一口气: “叶公子,不出所料,果然是wei在里面搞的鬼,实在是想不到啊。” 叶天水淡淡一笑: “‘友情’有时候也是有价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没有撕破脸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们两斤黄金是有价的,但能够让他继续留下这个港督之位,比去和一个新任的港督打交道,要划算很多。” 富谨言感叹:“是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富家和他还算是有交情的,如果跑来一个政敌,就麻烦了。” 叶天水拿出一只紫檀木匣子,打开盖子,里面,是散发着淡淡蓝色温润光洁,晶莹剔透的五颗宝珠。 “富家要为wei疏通关系,肯定要付出代价,这个你拿去可以派上用场。” “啊!”富谨言惊呼一声,他拿了一颗仔细看着感叹: “这么好的东西,应该属于‘塔菲石’吧?这可是稀有宝石,还颗颗圆润饱满,您舍得拿出来,我还舍不得给人呢。 快收好,这样名贵的珠宝,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放着以后当传家宝也合适啊!” 叶天水往富谨言手里塞: “拿着吧,我对这些并不稀罕。” 富谨言还要推,叶天水却被不远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怎么啦?” “好像看见一个熟人了。” 富谨言眼睛看向外面,没有见到人: “您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叶天水有些晃神,摇摇头:“也许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