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可还曾记得奴家?” 林跃望着眼前女子,神情一愣,随即快步上前问道:“素茜姑娘! 素茜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素茜于原地意味深长笑道:“林大人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林跃脚步一顿有些疑惑。 “奴家为何会离开咸阳城,难道大人您真的一无所知么?”素茜莞尔一笑,一双美眸静静注视林跃。 “什么意思?”林跃很是纳闷,随即试探性的问道:“难不成素茜姑娘是为林某而来?” “林大人不要再装傻了,奴家究竟为何而来,林大人您心知肚明,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素茜嘴角勾起,对于林跃这副模样有些许嘲讽。 “素茜姑娘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林跃闻言更是满头雾水,不明白素茜的怨气怎会那般的大。 赵云则是鼻观口眼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李嗣业则上前一步,感觉此女带着些许敌意。汪直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对于林跃这副窘迫的模样感到意外。 “难道不是林大人您检举小女子,不然小女子如何能被迫离开开泰楼,无奈之下落得个流落岭南的下场?” “检举?流落岭南?”林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即看向汪直,而汪直也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素茜姑娘,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不知素茜姑娘可否与在下详细说说,谁检举你了?素茜姑娘怎么又会流落岭南了?”林跃满眼真挚的问道:“我离开后咸阳城,都发生了什么?” “误会?”素茜有些幽怨的望着林跃:“奴家终日与人为善,平日里并不曾得罪任意一人,怎么林大人您前脚离开咸阳,奴家后脚就被人给检举?真的有那么巧么?” “我离开咸阳已经两个多月了,这和我有何关系?”林跃有些诧异,“素茜姑娘不会是被奸人所蒙蔽,误以为是我导致你这个下场的吧?” “林大人在我心中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何故如此敢做不敢当?”素茜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我没有做过的事,又怎会承认?”林跃重重叹了口气,一副既无奈又怜惜的表情。 “唉,奴家没有别的意思,此番前来寻找林大人您,也只是为了解开你我之间的误会,只要林大人您不再计较奴家之前的冒犯,奴家任打任骂,甘愿受罚。”素茜突然上前一步盈盈施礼,一副楚楚可怜、任凭发落的模样: “毕竟林大人您只稍使一些手段,奴家便从繁华的咸阳城流落到这岭南,奴家担心大人您对奴家还有误解,到时候奴家真的不知道奴家又该流落到什么地方。” 林跃一愣,见素茜这副担惊受怕的状态不由有几分心疼。 随即他重重叹了口气:“素茜姑娘,我不知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谣言,我林某虽不算是什么高风亮节之人,但我林某人也算是八尺男儿,定不会行那背后小心,敢做不敢当之举!” 素茜闻言泪眼朦胧的望向林跃。 林跃见此机会连忙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诸天仙神在上! 我!大秦伯爵、郎中骑将、虎贲中郎将,林岳!在此立誓!若素茜姑娘流落岭南,与我林岳有半分关系,定叫我林岳在这个世上的一家十余口亲人全部死绝,一个不留!” “不要!”素茜突然上前一步捂住林跃的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奴家只是一时心急,错怪了林大人,林大人万不可因此立下这种断子绝孙、永不得轮回的毒誓!” 林跃一愣,自己什么时候立下断子绝孙、永不得轮回的毒誓了?这妮子耳朵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 但他还是勉强笑道:“素茜姑娘能明白我的心意便好。” “奴家心中都清楚。”素茜当即拥入林跃怀中:“此刻奴家才明白,只有林大人才是奴家最大的依靠。” 林跃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此刻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汪直见此后退半步一副诧异的神色,赵云则默默转向一侧,依旧抬眼望天。 “奴家孤苦伶仃的漂泊岭南,与流放无异,林大人您可要帮帮奴家。”素茜眼中梨花带雨的不断抽泣。 “素茜姑娘你放心,只要我在岭南,便会护素茜姑娘你周全。”林跃语气不容置疑。 “林大人!”素茜浑身一颤,随即再次低泣道:“奴家流落岭南,尚未一处落脚之地,望林大人救救奴家。” “好说好说。”林跃应道,一个地方而已,岭南这么多无主之地,随便找人给他盖一间房子就行。 “林大人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素茜眼含热泪抽泣道:“奴家走的匆忙,只随身携带了一些避瘴丹,望林大人万不可拒绝,不然小女子寝食难安。” 林跃此刻早已神游天外,因为他已完全沉浸在自己胸膛前起起伏伏的异样之感。 不过他心中暗道奇怪,这按照小说中所说,此刻素茜不应该说恩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么? 为何素茜还要拿出避瘴丹和他交换? 难不成自己不是故事中的男主角? 汪直此刻目光深邃的盯着林跃怀中的素茜,心想眼前女子虽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她肯定另有目的。 他刚要上前提醒,便见林跃不假思索的便拒绝:“唉,素茜姑娘万不可如此,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抱不抱的,这岂不是将林某当成外人了?” “其实奴家这次流落岭南,父亲怕奴家下场凄惨,便偷偷为奴家置办了一些产业,小女子才能完完整整的出现在林大人您面前,不然奴家怕是早就在半路半路上”素茜止不住的抽泣,紧紧扑在林跃怀中。 “来了!”林跃心中暗道。 刚刚他便猜测素茜所求远不止这些,毕竟她如今身处岭南,从某种程度来说,可能过的比咸阳还要滋润,因为这里乃是原始状态下的无法之地,拳头是唯一的法律! 而他们那个组织,在咸阳城不敢露头,可在这里的拳头可是要硬上很多!所以她们在岭南的势力远比咸阳要大得多! 这种情况下素茜来找他,一定是别有所谋! “素茜姑娘,不如你我去前方一叙?”林跃望了眼周围,突然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