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山:“云悠!我不是看你中午睡得香,我就没叫你,那小子村里面有电话,你要是想他给他打电话就是了。” 傅云悠:“老爷子,你手里拿着孙子和孙媳妇的照片,你是想干嘛?” 萧战山:”嘿嘿! 云悠,我这马上就要当太爷爷了,我还不是想着去那几个老家伙面前吹吹牛,顺便好给我曾孙子要点礼物寄过去。” 傅云悠听到后眼睛一亮,“老爷子,你这个办法可以我也去找我那几个老姐妹唠唠嗑,咱们呀多弄点好东西给咱宝贝曾孙子寄过去。” 两个老人家还不知道,他们拿着照片出去显摆给自家孙媳妇,找到了家人。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宫家一直在找他们的小女儿,各个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结果现在成了萧家的孙媳妇。 宫老爷子知道一切后,那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娇娇软软的孙女啊,自己还没有稀罕够,结果成了萧老头的孙媳妇,他能不气吗? 萧爷爷拿着夏云萱还有萧翊琛给他寄的人参酒出门去找顾老头,还有宫老头聊天去了,这两个老头手里面好东西可不少,他非得抠出来一点不可,他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 宫老爷子是不打算出来的,他知道这萧老头每次叫他一出来不是显摆他有一个好孙媳妇,就是他孙媳妇又给他寄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这话他都听腻了,其实呀,他是羡慕嫉妒了,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好的孙女或者孙媳妇?萧老头命怎么那么好。 今天宫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还是出来了,三人聚在一起来到老地方,萧老爷子给两人倒了一杯人参酒说道:“二位,这可是我孙媳妇给我寄的好东西,平时你们想喝都喝不着。” “今天因为我高兴才给你们一人倒一杯,等你们喝了就知道这东西有多好了,你们可不能把这事给我传出去,要不然咱们就绝交。” “我可不是开玩笑,因为等你们喝了一杯,就知道这东西的效果有多好,就知道我没说大话。” 顾老爷子和宫老爷子很少看到萧老头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他们特别好奇这不就一杯酒吗?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这萧老头会不会夸大其词了。 两人当然也是识货的,端起酒杯一闻就知道这是用人参泡的,怪不得这萧老头会如此谨慎,这人参的年份可不低。 宫老爷子:“萧老头,这不就是人参泡的酒吗?你那么谨慎干嘛?搞得绝交的话都说出来了,吓我一跳。” “还有啊,你今天有什么好事那么高兴啊,急吼吼的把我们叫出来,你倒是说啊。” 萧老爷子:“你们俩先把这杯酒喝了我再说,喝了你们就知道,这不光是用人参泡的了。” “要不是咱们关系还不错,又是一起上阵杀敌的人,我才不会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出来分享,这可是我孙媳妇给我的孝敬。” “人参虽然稀罕,但是以咱们几家的条件又不是弄不到,你们认为我会那么大惊小怪吗?” 两位老爷子这下有一点糊涂了,这不就是人参泡的吗?难道还加了其他东西在里面,他们怎么没有闻出来。 萧老爷子:“你们俩还犹豫什么?难道以为我会在酒里下毒不成,你们要是不喝赶紧给我还回来,省得糟蹋了我的好东西。” 顾老爷子:“唉!我说萧老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奇怪?你这酒都倒上了还有拿回去的道理,还真是小气。” 顾老爷子说完端着酒杯一口气就喝完了,萧老爷子又给他倒了一杯,今天他心情好,这两人也算是有福了。 保证他们喝了这两杯酒,以前他们留下的暗伤会轻松许多,他这这段时间喝了这个酒,那身体可是倍棒,以前留下的暗伤早就恢复了。 而且感觉比他年轻的时候身体还要好,现在他每天早上都要打打拳,要是以前老胳膊老腿的动一下都痛得不得了,哪里有那么好的精神。 宫老爷子看顾老爷子都喝了,他也有样学样端起杯子,一口就闷了,萧老爷子也给他倒了一杯。 萧老爷子:“你们两人今天可算是运气好沾光了,把这两杯酒喝完,你们等一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得让你们自己感受效果,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己亲身体验过比什么都强。” 两人把两杯酒都喝完等了几分钟,简直是不可思议,两人都是相同的表情,嘴巴张的老大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他们实在是太激动了。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萧老头为什么如此宝贝这东西了,看来这老家伙早就知道效果了,怪不得他们怎么发现他这段时间身体那么好。 两人都平复了一下心情,宫老爷子这才问道:“萧老头,你这东西真的是你孙媳妇给你寄的吗?这效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咱们上面那位领导目前就缺这样的东西,他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用了这东西,说不定他还能多活几年。” 萧老爷子:“唉……,”“你们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我孙子和孙媳妇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把这东西给暴露出来。” “今天我也是心情好,再说也是信任你们的人品,我才让你们品尝一下,要是换做其他人,你认为我会把这个东西给拿出来吗?这不是给我家孙媳妇招祸吗。” “你说其他人知道她手里面有这么好的东西,人家不会觊觎吗?” 宫老爷子:“萧老头!你的顾虑没错,你的孙媳妇也是看得比较长远,看来你孙子找媳妇的眼光真不错,要是换做其他人有这么好的东西,早就到处显摆了。” “这年头人人自危,有什么好东西确实不敢显露出来,就怕给自己还有家人惹祸上身,你看动不动就有那么下放的人,咱们几家呀是身份摆在那里,要不然早就被人家给惦记上了。” 萧老爷子:“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