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种“专业”的商业模式,让花有道在澳省的赌场行业迅速崛起,赚的是盆满钵满,大放异彩。 当地不少同行眼红,想要去找花有道的麻烦。 混混们上门找茬的时候才发现,花有道公司里养着的那些安全部成员个个凶神恶煞,简直不是一般的野蛮。 据说,每一个去玛丽夜歌闹事的人,最少都要断一根手指才能出来。至于那些进去再也没有出来的,少说也有几十个了。 那些人到底去了哪,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 更没人关心,也没人敢问。 在澳省这片地域上,大家对金钱与女人的欲望要远远大于研究一个平白无故消失的人,更何况是从事赌业的边缘人物。 短短半年时间,花有道的资金池飞速膨胀,手下的得力干将也越来越多,不少小赌场纷纷加入花有道的麾下,而他的玛丽夜歌,开始真正的在澳省站住脚跟,成为了澳省真正的赌场霸主。 由于他狠辣的性格以及野蛮的行事作风,花有道很快有了一个新的外号,澳省钟馗。 穷鬼赌鬼赖命鬼,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见了他花有道都要规规矩矩,服服帖帖。 到了澳省,提起花有道这个名字或许没人知道,但是若提起花馗,或者澳省钟馗,那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转眼两年已经过去。 此时的花有道坐拥百亿身价,在澳省拥有六家超级赌场,十一个超五星国际酒店,四个娱乐会所,两个洗浴中心,手下养着各国美女数百个,马仔和打手何止上千人,打造起了一个属于他独权的帝国。 白天,澳省的一切风平浪静,四处井井有条。 到了夜晚,那么这个花花世界则由他花有道说了算。 在澳省的地下,花有道有一个名言在广泛流传,甚至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和崇拜。 “只有这座城市的灯熄了,你才能知道这里的秩序,其实是由我打造的秩序。” 这句话,是花有道当着很多官员以及媒体的面说出来的。 而这句话一经出现,瞬间在整个澳省掀起了轩然大波,流传到每一个大街小巷。 澳省钟馗,则成为了古惑仔们心中的神。 豪华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俯瞰整个澳省的全貌。“老四啊。” 花有道靠回了椅子上,点燃一支烟。 香烟是特制的,烟嘴是沉香皮,而香烟的卷纸则是用的燃用金箔。不算烟叶的成本,少说也是百元以上了。 老四轻轻点头,看向电视机道:“这委国可真够乱的,zt都能被绑架。” 花有道眯着眼睛,轻笑一声:“zt也是人,挡了别人的利益,自然就有人去弄他。” 此时的电视机里,一个华夏的女记者正在镜头前报道着委国的情况。 由于街头的声音过于吵杂,记者不得不用力喊出声来。 “大家现在看到的是处于委国南部一座城市——南瓦力的情况,这里处于委国交通交界处,离首都加斯拉斯只有300多公里的距离。我背后就是南瓦力市区的主街道,此时马路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都在要求正变人员释放查尔斯。” 镜头很快对准了女记者的身后。 只见人流如同浪潮一般在街道流动,呐喊声震耳欲聋。 花有道轻轻晃动脖颈,盯着电视机上的画面。 突然,花有道脸上微微抽搐。 他猛然坐起身来,好像看到了什么,站起身来朝着电视机走去。 只见电视机的画面里,一个穿着黑色笔挺西装的男人在一群黑色制服人员的护送下,迅速弯腰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g260中。 那辆车离镜头非常远,花有道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随后汽车发动,很快消失在女记者的镜头里。 老四看花有道这幅模样,好奇的看向电视机,发现什么也没有,轻声试探:“怎么了花少?” 花有道眯着眼睛,手里的香烟已经燃烧完了也毫无知觉。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良久,花有道把烟头丢进了纯金的烟灰缸里说道。 “熟人?” 老四更加好奇了。 自从花有道在华洲出来混,至今已经快十年了,老四跟了他十年,几乎花少爷认识的人,老四全都认识。 他刚才也仔细在电视机上看了一遍,发现除了实时播报委国目前混乱的场面外,什么也没发现。 “花少,你是说这个记者吗?” 老四转头看向电视机:“你喜欢?要不我给你弄过来?” “可能是我眼花了。” 花有道嘴角上扬,没有理会老四的问题,而是看向他道:“江洋的蓝鲸最近在搞什么?” 范四回应道:“在京都跟菲力集团打的不可开交,两家公司为了争夺二线市场打的头破血流,现在都在玩命的搞手机。听说蓝鲸把不少国际品牌的代理权都抢了过去,现在手里的品牌数量跟菲力集团差不多,两家谁也弄不死谁,估计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 花有道伸手关了电视,坐回了沙发上。 “花少,你当初的选择真的是太英明了。” 范四坐在一旁,看着花有道:“咱们离开华洲以后没多久,秦洪生和秦劳奇爷俩就设计把安嵊森给害了,听说事情闹的特别大。” 手指指了指天上:“上面都惊动了。” “安嵊森死了以后,江洋就把那个蓝鲸搞出来了,给秦家爷俩弄了个连环计,不仅把他们的钱弄的干干净净,爷俩就连死都没落下个好名声。秦洪生吃安眠-药死在了家里,秦劳奇直接被判了死刑,俩月后就枪毙了。” 说到这里,范四心有余悸的道:“当初要是咱们没走,恐怕下场不比他们爷俩好到哪里去。真的让你猜对了,这个江洋,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哼。” 花有道从鼻孔轻哼一声,目光冷冽:“他要是个省油的灯,这天底下就没有难缠的人了。三年时间,跟菲力集团打的难分难解。石山县的陆家,魏家,都让他给收拾了,不仅如此,上到省首邓朝中,华洲市首丁云松,石山县首方文洲,都跟他走的不是一般的近。” “安嵊森的分量不用我说了吧,哪个从京都下来的领导不得去他那拜访拜访?再加上那个红星保全公司,全华洲明目张胆的养了3000多个打手,他江洋摔个酒瓶,几条街都能立刻堵个水泄不通!” “不管你是白道,黑-道还是红道,他江洋那时候在华洲的势基本已经封顶了,很难有人能动的了他。” 花有道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向范四:“他秦劳奇要是把江洋弄到沪市去,说要收拾他,或许我还能帮帮忙。” “他太自信了,那可是华洲。” 花有道轻声道:“说难听点,那是他江洋精心打造的地盘,就等着他往里跳呢。在人家的地盘上跟人家玩,他秦劳奇拿什么玩,拿命么?”